“賤女人。”正在吃着早餐的寧蕪,被突然響起來的怒喊給嚇了一跳,擡起頭來便看到了喬怡雨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只能夠無奈的放下手中的湯匙放下。
“怎麼了?一大早怎麼發那麼大的脾氣?”明知道她是來興師問罪的,寧蕪還是裝糊塗的說道,能不跟她起衝突,最好便不要跟她起衝突。
“你還好意思問我爲什麼?”喬怡雨怒氣衝衝的站在了寧蕪的面前,“你這個卑鄙無恥的賤人,我真沒有想到你的心思會這麼的狠毒。”寧蕪微蹙了一下沒有,還是懶懶的看着她道,“我何時算計你了?須有的事情,不要強加在我的身上,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難道沒有嗎?以前沂哲哥哥從未這樣的對我,即便是多年前你出現的時候,沂哲哥哥也沒有這樣的對我,可是這次爲了你,沂哲哥哥卻這樣冷淡的對我,若不是你算計我,讓沂哲哥哥對我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沂哲哥哥會這樣的對我嗎?”喬怡雨越說越氣,秀氣的臉蛋完全的嚴肅了起來,拳頭也緊緊的握着,生怕自己忍不住一巴掌的揮了上去。
“我做事一向都問心無愧,沒有做過的事情我不會承認的。”多年前的蕊雪也沒有讓蘇沂哲如此的對待?那爲什麼蘇沂哲對我如此的特別呢?將我強行的留在這裡不是爲了報復蕊雪嗎?那怎麼還對我那麼的好?
寧蕪越來越不明也不懂蘇沂哲到底是怎麼想的了,說是恨蕊雪,纔將自己抓回了這裡囚禁着。可是除了那樣的事情之外,對待自己突然特別的溫柔,連眼神也沒有恨意了,跟起初時真的很不一樣了,難道便僅僅是因爲自己的妥協纔將態度發生了這麼大的改變?
“你?”喬怡雨氣得忍不住的揮起手來向寧蕪甩去,早有準備的劉嬸兒和陸叔立刻衝到了寧蕪的面前,在喬怡雨這一巴掌落下的時候擋在了寧蕪的面前,才避免了這一巴掌落在她的臉上,不然跟少爺真的很難交代。陸叔冷冷的說道,“喬小姐,我家少爺說過了,我們的職責便是保護好小姐不受到任何的傷害,所以請你手下留情。”
“你們給我滾開。”喬怡雨氣得推着他們兩個,然始終都推不開,沒有打到蕊雪讓喬怡雨更加的氣憤。
“恕難從命。”劉嬸兒也是冷冷的回答道。寧蕪也推着輪椅倒退了幾步冷淡的看着她說道,“喬怡雨,我只跟你說一次,我並不想要跟你搶蘇沂哲,也從來也沒有想要算計你什麼讓蘇沂哲討厭,這些,都是你自己在想象着的,我沒有做過,便不怕你來說。若是你真的想要得到蘇沂哲的話,便應該用你自己的努力去吸引他的注意力,而不是將怒氣發在我的身上,這樣,他還是不會喜歡你的,相反的,只會對你的印象越來越壞。”
“這一切全部是因爲你,因爲你的出現沂哲哥哥纔會這樣的對我,因爲你的下賤纏着沂哲哥哥,沂哲哥哥纔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這一點兒,都是你的錯。”喬怡雨還是執着的將這一切的錯怪在了寧蕪的身上,若沒有她的話,沂哲哥哥一定會喜歡自己的。
寧蕪是在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了,這簡直便是對牛彈琴,無論自己說得再怎麼的多,她還是不會相信自己的話,那還有必要繼續的解釋那麼多嗎?
“你不相信我,我也沒有法子,恕我沒空跟你繼續的瞎掰了,你輕便吧。”寧蕪說完便推着輪椅走開了,好好的一頓早餐便這樣讓喬怡雨給破壞了,想吃也吃不下了,還是讓耳根子安靜些好了。
“蕊雪,你不要走,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喬怡雨憤怒的大聲喊道,寧蕪還是頭也不回的推着輪椅走了。
“氣死我了,你給我回來。”喬怡雨氣得很想要追上去,然被
劉嬸兒攔住了去路,陸叔則跟在寧蕪的身後一同的離開了。
“你給我滾開。”喬怡雨憤怒的怒瞪着劉嬸兒。“我的職責便是保護好小姐的安危。”劉嬸兒不厭其煩的再強調了一邊。
“你?”喬怡雨氣得憤怒的轉身向樓上走去,氣死我了,蕊雪,你給我等着瞧,鬥不過你,我便不是喬怡雨了,今天,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好好的教訓,讓你徹底的明白,沂哲哥哥只是我一個人的,你休想跟我搶。
寧蕪靜靜的坐在了花園門口,這看着花園裡那些嬌顏盛開的花朵,是那樣的燦爛,美麗,富有生命力。但是,花兒卻是沒有自由的,在哪裡開放便在哪裡凋落,雖然綠化美妙了人的世界與心情,甘心便此的暫放自己的生命,然自始自終花開花落,花凋花謝,沒有人真正去注意花兒的奉獻,沒有人真正去注意花兒的自由,只懂得花,是供人觀看的,凋落了,也便沒有用處了,這樣對花來說,有何嘗不是一種悲哀呢?這會兒的自己,跟花又有什麼是區別呢?蘇沂哲將自己強行的留在這裡,吃好住好,還有人照顧着,保護着,什麼都不用自己做,但是,失去的卻比得到的還要多得多,沒有了想要的自由,沒有了渴望的關愛,沒有了自己的樂趣,沒有了反抗的權利,這樣的生活,跟只能夠在土地裡開放出來的,然無法選擇自己去路的花兒有什麼區別呢?這會兒的自己,便像被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鳥,無法擺脫掉這樣華麗的雀巢,只能夠無力的掙扎着,渴望着什麼時候才能夠掙脫離去……
“唉。”寧蕪無力的嘆了一口氣,還是不能夠安靜下來,一靜下來,自己又要胡思亂想了總是往壞的方向去想,總是將自己的處境想的如此的煩躁,只會更加增添自己的憂愁,然無能爲力。
“順其自然吧,這會兒的我,已經無力再去反抗什麼了。”寧蕪擡起頭來望着蔚藍的天空,看着自由的鳥兒,眼睛裡雖然有着滿滿的渴望,然淡淡的笑了起來,心情不好的時候,只要擡起頭來看着天空,心情便會自然而然的放鬆了下來。
突然,有個花盆從樓上突然的跌落了下來,正好擡着頭的寧蕪愣住了,都忘記了該去避開,便在花盆快要砸下來的時候,站在寧蕪身後一米處的陸叔立刻快速的跑了上去將寧蕪的輪椅往前推去。寧蕪瞬間向前傾去,狠狠的摔到地上,椅子也倒在了一邊,陸叔也因爲用力過猛而摔在了輪椅上面,痛得他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花盆摔到了地上變成了碎片,讓人看得都感覺剛剛的那一幕很是驚心。
陸叔忍着手上的痛站起身來往樓上看去,然什麼也沒有看到,剛剛的那一幕絕非的偶然,好好的一盆花是絕對不會莫名其妙的從樓上掉下來的,這樣瞄準時機掉下來,肯定是人爲的,到底是什麼人想要將小姐置之於死地?難道是?陸叔的表情立刻的嚴肅了起來,看來這件事情要好好的跟少爺稟告。
“額……唔。”寧蕪兩隻手臂都狠狠的摔在草地上,磨破了皮,微痛敢讓她皺起了眉頭來,腦袋裡還沒有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小姐,你還好嗎?有沒有哪裡摔傷了?”陸叔立刻走到了小姐的旁邊焦急的問道。寧蕪慢慢的坐起身來看着自己的手臂流着血絲,有些蒼白臉的搖了搖頭道,“我還好,只是手臂擦破皮了而已。”
“都是我的錯,請小姐懲罰。”陸叔嚴肅的低下頭說道。寧蕪搖了搖頭,看到了陸叔一直緊抓着自己的右臂,頓時緊張的問道,“你摔傷了右手了嗎?”
陸叔好似無關緊要的回答道,“我沒有事情,估計是右手脫臼了。”常年練習,陸叔早便對這些大傷小傷習慣了。寧蕪蒼白了臉,愧疚的低着頭道,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纔會受傷的,真的很抱歉很抱歉。”陸叔有一瞬間的愣住了,片刻以後纔回過神來冷冷的說道,“這不關小姐的事情,是我沒有盡到責任,應該是我的錯。”
陸叔轉身去看輪椅,然發現剛剛帥在輪椅上面的那一下很是大力,輪椅的一隻輪已經被壓壞了,完全的不能用了,而這會兒自己的右手已經脫臼了,無力去將小姐抱起來,看來得快去找劉嬸兒來纔是,想罷便站起身來想要去找劉嬸兒。
劉嬸兒也在這個時候趕過來了,看到了這一幕後立刻焦急的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陸叔淡淡的搖了搖頭說道,“說來話長,等下再說,我你先將小姐抱回房間去,你立刻去找醫生來爲小姐看看。”陸叔將寧蕪抱回房間去了,又拿出手機打電話給了蘇沂哲“少爺。”
正在專心批閱文件的蘇沂哲冷冷的應道,“嗯,什麼事?”難道寧蕪又逃跑了,她還是沒有妥協?
“少爺,因爲屬下的疏忽,剛剛小姐摔倒了。”
“什麼?”蘇沂哲頓時皺起了眉頭,手中的筆也停了下來冷冷的說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我不是讓你們好好的保護她嗎?怎麼還會摔倒?”
“剛剛出了一點兒意外,是屬下的疏忽,請少爺懲罰。”陸叔愧疚的低着頭說道。蘇沂哲的俊眉完全的皺到了一起去,“怎麼會出現意外的?難道她又逃跑了?”
“不是的,少爺。”陸叔立刻嚴肅的解釋道,“剛剛小姐好端端的坐在花園門前,突然一個花盆從樓上掉下來了,我爲了讓小姐避開而推開了椅子,小姐便是因此而摔在地上的,這都是我的疏忽。”
“花盆?”蘇沂哲手中的筆都讓他給折斷了。“是的,少爺,我觀察了一下,這件事情,是人爲的。”
“人爲?你認爲會是什麼人?”蘇沂哲的心裡隱隱也知道是什麼人了,然還是要肯定一下。
“請恕屬下猜測,這件事情可能是喬小姐做的,剛剛在用餐的時候,喬小姐便於小姐吵一一番,因爲劉嬸兒的阻擋,喬小姐只能生氣的往樓上跑去了,而過了片刻以後,小姐便出事了,所以這件事屬下認爲是喬小姐所爲。”陸叔冷淡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我知道了。”蘇沂哲的表情瞬時間的冷到了極點,喬怡雨,這次,你真的做得實在是太過分了。
“她傷得嚴重嗎?”此刻的蘇沂哲表情特別的冷淡,站在他面前的陳城都忍不住的打了一個顫抖,到底是什麼人能夠讓總裁的臉色瞬間的變得這麼的冷淡啊?
“小姐的雙臂都擦傷了,好似只有這樣,等下,屬下會讓醫生好好的爲小姐檢查一番的。”陸叔的額頭上都掉下了幾滴冷汗,此刻少爺聲音的冷淡足以證明了他此刻的心情特別的糟,看來小姐在少爺心裡的位置已經越來越重要了。
“好,你先去叫醫生,我這會兒便回去看看。”蘇沂哲說完便掛斷了電話,此刻的自己煩躁得沒有任何的心情去批閱文件了。
“總裁,那下午的會議和巡查?”陳城小心翼翼的問道,此刻的總裁招惹不得啊,千萬不能去自尋死路。蘇沂哲冷冷的擡起頭來看了他一眼後道,“將所有的會議都安排道明天早上,你去通知各部門的主任,還有,這些文件先放在這裡,我明天早上回來再拿給你,下去吧。”
“是,總裁。”陳城立刻鬆了一口氣的離開了總裁辦公室,總裁的表情和語氣足以凍死人了,讓人想不怕都不行了。蘇沂哲快速的收拾了一下以後便拿起了公文包將文件放了下去匆匆的離開了辦公室,他沒有想到,自己對寧蕪的緊張居然回到了這樣的地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