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一覺醒來,緩緩睜開眼眸,模糊的視線裡,看不清這裡是什麼地方。
揉了揉發疼的脖子和腦袋,腦海裡還沒弄清楚怎麼睡得這麼難受。
待視線漸漸清晰,
陸銘才發現自己竟然在衣櫃裡,下意識的眼眸一縮。
防備的垂首一看,身上除了身下遮着一條浴巾什麼都沒有。
陸銘記憶慢慢回籠。
這纔想起來他在宴會,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裡依稀有幾個人,待陸銘進了隔間出來後,已經空無一人。
洗手間裡格外安靜,安靜得有些詭異。
整個洗手間裡只有陸銘一個人。
突然,陸銘手機響了。
陸銘拿起出手機正要接起電話,突然,一雙手驀地從背後伸了過來捂着他的口鼻。
陸銘感受到捂住他的人手上一股刺激的藥味,陸銘立即屏住呼吸,丟下手裡的手機。
反手伸到背後,抱住對方的手臂狠狠一個帥氣的過肩摔,將身後的陌生男人,驀地一下甩到身前。
男人的脊椎骨硬生生摔在地上疼得哇哇大叫。
陸銘雖然獲得自有,但剛剛男人手裡的迷藥,吸入了一些,此刻他頭暈眼花。
只想着先離開這裡,到有人的地方,也顧不得教訓地上的男人。
陸銘吃力的拉開洗手間的門。
正好看到一箇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男人的身形看上去略有些眼熟,但陸銘肯定不認識他。
腦袋有些迷茫的陸銘,一把抓住中年男人的手臂。
求救着:“麻煩帶我去宴會大廳”
中年男人嘴角邪肆一勾:“好的陸先生”
跟着陸銘感受到腰間一麻,失去了所有知覺。
此刻他醒過來竟然,莫名其妙在衣櫃裡。
陸銘一腳踹開衣櫃。從裡面坐了起來。
站起身,腰間裹上浴巾。
陸銘在才注意到,房間的大牀上還睡着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陸銘認識,她是鄭佩佩。
陸銘頓時一股惱火衝了上來。
敢情是鄭佩佩故意請人來迷暈他,就因爲她那句一炮而紅
但陸銘昏迷了根本就沒自覺,這種事他們之間是要怎麼做
男人不比女人,不管昏迷不昏迷都能做,至於男人。
他的小陸銘都不硬,要怎麼做
陸銘猜,鄭佩佩最多那這件事來炒作她自己。
所以陸銘在房間裡找這自己的衣服,套上。
跟着找自己的手機,這纔想起來手機掉在了洗手間。
接着找到鄭佩佩的手機,用裡面翻找他們睡一起的照片。
結果鄭佩佩的手機裡竟然什麼都沒有。
房間裡更是沒有攝像頭,這倒是讓陸銘納悶了。
陸銘氣得一扯牀單,將鄭佩佩從牀上滾了下來。
鄭佩佩跟睡死了一樣,滾下來都沒醒。
沒有攝像頭、沒有拍照,鄭佩佩昏睡不醒,這樣的狀況越發讓陸銘擔憂。
害他的那些人的目的只怕並非只是炒作鄭佩佩。
陸銘此刻哪還有那麼多功夫管她。他擔心的是景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