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不是普通人,是島城市市委書記顧惜朝。”大堂經理趕緊解釋。
“你說什麼?顧書記來我們這裡吃飯?”陸曉鳳一下子站了起來。不止是她,連韓升都站了起來。
“是啊。我剛纔還以爲自己看錯了呢。”大堂經理回答道。
“顧書記怎麼會來我們酒店吃飯?今天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走,瞧瞧去。”陸曉鳳說道。
“如果真是顧書記的話,我也應該過去拜會一下。聽我家老爺子說顧惜朝的前途一片光明,說不定哪天就成了東山省的省長。”韓升說道。
“好。”陸曉鳳點了點頭,問大堂經理:“顧書記他們在哪個雅間?”
“二零三。”大堂經理回答道。
“你去下面繼續忙吧。我們去看看。”陸曉鳳命令道。
大堂經理點了點頭,離開了這裡。
接着,陸曉鳳和韓升一起來到了顧惜朝等人所在的雅間。
陸曉鳳在進去之前敲了敲門。在得到裡面的人同意以後,她才推開門走進去。
她第一眼就看到了顧惜朝,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看來大堂經理確實沒有看錯人,真的是顧書記來了。
“顧書記,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家酒店的總經理陸曉鳳。”陸曉鳳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跟朋友過來吃頓便飯,你如果沒事的話,先出去吧。”顧惜朝不冷不熱的說道。別看他對劉濤說話是客客氣氣的,對待這些低級別的人基本上都是沒有什麼好臉的。畢竟他現在位置在這裡,大多數人看他的都是仰視的。
“是。你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就跟服務員說。”陸曉鳳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韓升看到她出來,倒是沒有什麼忌諱,直接自己走了進去。
顧惜朝看到又有人進來,臉刷的一下子拉了下來。他好不容易跟劉濤在一起吃頓飯,沒想到來來回回進來這麼多人。真是他孃的討人煩。
“顧書記,我是韓升。我父親韓忠龍。”韓升一進門就做了一下介紹。
聽到韓忠龍三個字,顧惜朝點了點頭,說道:“以前我在省裡工作的時候跟你父親曾經共過事。”
“我聽說你在這裡吃飯,所以特意過來看看。以後有空的話,我想請顧書記吃頓飯,還望你能賞臉。”韓升說道。
“等有時間吧。”顧惜朝點了點頭,說道。他現在懶得跟對方多說客套話,巴不得對方快點走。
“那行。你們喝着。”韓升衝着劉濤等人揮了揮手,然後離開了雅間。
等到他們離開。劉濤笑眯眯的問顧惜朝:“你跟他父親還在一起工作過?”
“是的。我跟他父親以前一起在省民政廳工作過。那時候他父親還是我的領導。”顧惜朝點了點頭。說道。
“好一個官二代。如果不是他老子的話。估計他也坐不到現在這個位子。”劉濤笑道。
“我跟他父親很熟,跟他並沒有什麼交集,所以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上來的。咱們不聊他,來。喝酒。”顧惜朝招呼道。
劉濤點了點頭,端起了酒杯。
話說陸曉鳳和韓升從顧惜朝等人所在的雅間出來以後,馬上返回剛纔的包間。
“真想不到竟然會在這裡遇見顧惜朝。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怎麼會想到來我們這裡吃飯。”韓升有些不解的說道。
誰料陸曉鳳就像是沒聽見他說話似的,眉頭緊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是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嗎?”韓升看到她這幅模樣,不由得問道。
“我剛纔進去的時候,看到有個人挺面熟。我剛纔回憶了一下,終於想起他是誰。”陸曉鳳回答道。
“哦?是嗎?那個人是誰?”韓升饒有興趣的問道。
“你也應該認識的。方百川方老爺子。”陸曉鳳回答道。
“你確定沒看錯?方老爺子不是很少出來吃飯嗎?怎麼會在這裡出現?而且還跟顧惜朝在一起。”韓升問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今天方老爺子來過。而且還帶着一個年輕人。本來我還打算我們去樓上包間的時候再跟你說這件事,看來得在這裡先說了。”陸曉鳳說道。
“噓!先別說。我們去樓上再說。”韓升將右手食指放在嘴邊,一臉壞笑的說道。
這個世界上總有這樣的一種男人,他們在面對自己老婆的時候就像得了陽痿似的,半點興趣都沒有。在面對別的女人的時候。就跟打了雞血,吃了興奮劑一樣,能說會道,還富有幽默感。
很明顯,韓升就是這種人。他跟妻子名義上是夫妻關係,實際上兩人已經不同牀共枕多年。哪怕就是妻子有晚上在一起睡覺的意思,他也提不起半點興趣。
還是外面的野花比較迷人。
到了樓上的包間以後,韓升甚至都等不及陸曉鳳洗個澡,直接就是脫掉衣服提槍上陣。
房間內頓時風雪無邊。
過了差不多十分鐘,韓升交了貨。隨手拿起一根菸點上。
吞雲吐霧,好不自在。
“你剛纔要跟我說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韓升說道。
“人家被你搞的都沒了力氣,你還讓人家說話。”陸曉鳳將頭趴在韓升的身上,嬌嗔道。
“你真是個妖精,早晚我這把老骨頭就得被你吃的一乾二淨。”韓升笑道。
“瞧你說的。我哪敢。言歸正傳,今天方百川來這裡帶了一個年輕人,他們一來就想找你上次在這裡聚會的閉路電視錄像,我說硬盤壞了,將他們打發走了。誰知道今天晚上方百川又來了,而且是帶着顧惜朝一起來的。我隱隱約約感覺到這件事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陸曉鳳一五一十的說道。
“什麼?你是說有人來查我的事情?而且還跟方百川這隻老狐狸一起來的?”韓升一下子驚坐了起來。
“是的。”陸曉鳳點了點頭,說道:“你千萬要當心一點。”
“閉路電視的錄像都已經被銷燬的乾乾淨淨,就算是他們想查出點什麼都不可能。反正他們也沒有十足的證據,能耐我何?!那個女的也是腦子有病,不就是跟她睡了一覺嘛,至於跑回家尋死覓活的嘛,而且還自殺!她如果跟了我,早就吃香的喝辣的了。”韓升一臉懊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