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象武尊,情況好像有些不對啊,天日派的那些弟子,怎麼可能全部都是皇尊高手。”望向天日派的那些弟子,天陽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極爲難看。
“炎沙派的弟子,這天日派簡直太卑鄙了。”蠻象武尊氣的簡直七孔生煙。
“炎沙派弟子?這不是請外援嘛,難道這樣也行?”
“炎沙派是西北四大門派之一,實力絲毫不弱於我們西南三大派,沒想到他們盡然已經勾結上了。”蠻象武尊咬着牙。
“這不是明顯作弊嘛,炎沙派弟子也能夠參加我們西南門派的大比嗎?”
“就算知道又如何,只要天日派說他們爲外門弟子,我們拿他們也沒辦法。”
“那我們豈不是輸定了,五個皇尊高手。就算我可以贏一場,月楓公子他們幾個卻沒多少獲勝的把握啊。”天陽搖了搖頭。
“我們一定還有機會,那兩個炎沙派弟子看起來氣息也不是很穩定,恐怕也是跟那兩個天日派弟子一樣,實力根本就使強行提升上去的。真正難對付的就只有那炎日一人而已。”
“希望月楓公子他們能夠贏得兩場吧。“天陽看了看月楓他們,心力實在沒什麼把握。
“咚,咚咚!”戰鼓開始響起,三派大比拉開了序幕。一股肅戰的氣氛籠罩着周圍。
“無雨你先去會會天日派、繁星宗的高手。”蠻象武尊看了看一直閉口不言的無雨。他的修爲雖然不是幾人當中最強的,卻是最穩重的一個,由他第一個出場,正好可以探探兩派的底子。
“是,蠻象武尊。”無雨領命,身體好似一顆炮彈般射向廣場中央的戰臺,天日派,繁星宗也紛紛派出一個底子登上站臺。
“你們兩個,一起上吧。”天日派的派出的底子很是張狂的望着無雨以及繁星宗底子。
“你,你不要太狂了。”無雨眼中噴火,這傢伙竟敢這麼侮辱他。
“沙礫,你是炎沙派底子,憑什麼有資格參與我們西南門派大比。”繁星宗底子憤怒的道。
“那又如何,我雖然是炎沙派底子,但同樣也是天日派的外門底子,如何沒有資格了。”
“無雨兄,既然他如此瞧不起我們,就讓我們一起好好教訓教訓他。”繁星宗底子望着無雨,他很清楚,如果單獨對付沙礫的話,恐怕只有失敗一途。
無雨猶豫起來,武者的尊嚴不允許他與別人聯手,可是若不跟繁星宗底子聯手的話,他真沒把握對付炎沙派的沙礫。
“無雨兄,你不要猶豫了,如果我們不聯手的話,結果肯定是輸,這場大比可是關係到你我兩派的未來。”
“好吧,爲了不讓天日派得逞,我就違背一次自己的心意。”無雨狠狠的咬了咬牙。
“這樣纔有意思嘛,讓我看看西南天月派跟繁星宗的弟子,到底有幾分能耐。”沙礫出手,揮出兩道赤紅沙礫卷向無雨二人。
“喝!”無雨暴喝一聲,狂猛的拳罡爆發出來,一拳將赤紅沙礫集散。化作漫天沙雨灑落滿地。繁星宗弟子身邊則升起一圈星辰,強大的星辰之力將沙礫全部彈開。
“炎沙狂龍!”灑落滿地的炎沙重新匯聚,組成一頭赤紅色的沙龍,咆哮着掃向無雨二人。
“吼!”無雨怒吼一聲,身上氣血不斷的翻涌起來,一股股濃郁的氣血滲出體外,凝成一片武域籠罩着周圍。
“嘭!”炎沙狂龍狠狠的撞上武域,強悍的力量震動着無雨不斷的顫動着。一股股熾烈的炎沙之力不斷的滲入武域之中,整個武域一下子就好像變成了一個蒸籠一般。無雨以及繁星宗弟子身上的水分開始迅速減少。
“水靈寒星!”繁星宗弟子暴喝一聲,一顆藍色的水星在武域之內不斷的凝聚着,一絲絲寒氣不斷的從上面飄出。很快的凍結了整片武域,炎沙狂龍的火氣全部被寒星的力量吞沒了。
“炎沙漫天!“炎沙狂龍分散,化作漫天炎沙籠罩着整個戰臺,形成一片熾烈的炎沙皇域。
“咔!”繁星宗弟子頭頂的水靈寒星裂開,其中的寒氣瞬間涌出,很快消弭在炎沙皇域當中。
“已經撐不住了吧!全都給我死。”沙礫眼中閃過意思狠厲,胸口一塊赤紅色的龍牌閃爍起來,炎沙皇域之內炎龍之氣開始不斷的匯聚着,一頭赤紅色的真龍漸漸成型,強烈的龍威籠罩着整片領域。
“他在藉助天日城龍脈之力,我們完蛋了。”繁星宗弟子臉色大變的望着出現的炎龍。
“別慌,看我的。生肖劍陣,出”無雨捏碎封印生肖劍陣的白玉,一副巨大的生肖陣圖飛出,強烈的生肖劍氣瞬間撕碎了成型的赤色真龍。整幅陣圖沒入大地之內。以十二地支之力鎖住地脈龍氣。
“什麼?”沙礫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龍脈之氣被生肖劍陣鎖住,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炎沙皇域的力量正在不斷的削弱着。
“一起出手!”無雨看了繁星宗弟子一眼,身上氣虛凝聚出一頭暴熊,包裹着他的身體兇猛的衝向沙礫。
“紫星隕落!”繁星宗弟子身外環繞着一層紫色星焰,身體好似一顆流星般撞向沙礫。
“找死!”看着無雨二人竟敢主動向他出手,殺戮眼中閃過一絲憤怒。漫天的炎沙瘋狂的朝着他雙手匯聚。凝成兩頭炎沙巨龍迎上無雨與繁星宗弟子。
“轟!”炎沙巨龍撞上無雨氣血凝聚的暴熊以及全身燃燒着紫焰的繁星宗弟子。狂暴的力量瞬間將整片炎沙皇域都撕裂可。無雨。繁星宗弟子二人被這股狂暴的力量,直接震飛出去。身體狠狠的砸在戰臺下面。沙礫也被這股力量震的不斷後退,差點跌下戰臺。
“我宣佈,第一場三派大比由天日派獲勝。”主持三派大比的裁判馬上宣佈沙礫的勝利。只是站在戰臺上的沙礫卻是毫無喜色。堂堂皇尊高手,盡然差點敗在兩個玄尊廢物手上,這還是勝利嗎?對他而言,簡直就是一場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