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做了一個他現在認爲自己永遠不會後悔的決定!那就是徹底的讓高圓圓絕望,讓她恨自己。
“哈哈,你知道嘛?!我等這一天很久!終於可以不用在委屈求全了,再也不用害怕受你和你找來的那些人的威脅了,現在的我已經學有所成,這裡已經成爲過去了!”
炎黃此時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
“原來如此,你之前的表現都是再委屈求全,你是在怕我又找人去傷害你,是吧?可你爲什麼要救我?”高圓圓突然變的極端的冷寂。
“呵呵,沒錯!是我救你的,但你爲我是真心?要不是我爲了躲避你找來的那個傷害我的人,我能正好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那裡麼?”
“我既然出現在那裡了,假如不救你,以你家族的勢力,事後找到我,我不還是難辭其咎?別自己做多情了,喜歡我?接受你?開什麼玩笑!”
炎黃此時就像被壓迫了好久好久的奴隸,此時終於可以不用再喊主人了。
“現在的我已經是五星劍君了,而你從我遇見你的時候,你就不是我的對手,如果不是畏懼與你身後的勢力,你以爲我會真的心甘情願跟你一起去食堂,一起去散步?”
“別太天真了,我是立志要成爲劍聖的人,豈是你這樣靠着別人的寵愛狐假虎威的人能瞭解的?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現在我終於可以離去了,爲什麼我還要繼續僞裝?”
炎黃的話就像一根又一根剛正,穿過高圓圓的心,也刺破了自己的心。
“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安靜了許久之後的高圓圓,突然像是吼叫一樣的指着炎黃喊道。
“我也一樣!”說着,炎黃頭也不回的就樣離去了,化作風一般消失在了路的盡頭!
“嗚嗚...嗚嗚...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啊?”看着真的就這樣離去了炎黃,高圓圓徹底崩潰了,她痛苦的抱着頭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老大爲什麼要這樣?是在變相的激勵姐姐麼?亦或是要斷了姐姐的念頭?”偷偷跟來的莫無風,在角落裡目睹了這一切之後有些不明白。
“何必要這樣呢?哎算了,男女之間的事情,我還是不要管了吧!希望姐姐和老大都不要後悔吧!”莫無風等高圓圓哭累了之後,這纔出來把她帶了回去。
“圓圓,對不起了,我不能再讓你繼續這麼深陷下去了,你說的對,我不該給你希望,就算是讓你恨我,也都比沒說清楚的好,希望你一切安好。”
炎黃一直跑到了城外這才停下了腳步,他也是在藉着這無所顧忌的長跑,來發泄着自己心中對高圓圓的虧欠。
在寫了一封信給雲辰和郝鬆之後,炎黃踏上了尋找姑姑路程。
數日後,在一個劍修經常聚集的坊市中,一個藍衣少年正在喝茶,這個藍衣少年就是離開了青龍學院的炎黃。
此時的他也換了一個髮型,來這劍修聚集的坊市,爲的就是詢問一個線索,不過一路走來,他也沒問出個結果。
這不看着鄰桌兩個正在侃侃而談的人,炎黃又準備詢問一下,他從腰間拿出了一張紙,紙上畫的正是滅絕小隊身上的那個半月牙行的標記。
“打擾一下...”炎黃的第一句詢問,被這兩個好哥們吐沫星子徹底淹沒,人家正激動着久別重逢的心情,壓根就注意到旁邊有個搭話的。
“打擾一下!”這一次,炎黃的聲音中帶了一絲厲天的絕技虎嘯震天吟。
“額,前輩有何指教?實在不好意思,我兄弟二人,常年分處南北之地,這不久別相逢,有些忘我了,還請前輩切莫見怪,請問前輩有何指教?”
這一次兩個三星左右的劍君終於注意到了旁邊想要搭話的炎黃,看到炎黃一身深不可測的實力,自然也就恭敬不少。
“哪裡,是我打擾了兩位纔是,該道歉是我,要不是因爲我有急事,也不會如此冒昧,還請兩位兄弟海涵!”炎黃就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沒關係,前輩哪裡話,請問前輩是要打聽什麼嗎?”其中一人問道。
“哦,我就是想問一下,你們知不知道這樣的一個標記?”炎黃指着月牙形的標記問道。
“這個標記啊?我沒見過!”這人仔細的看了看,又努力的思索了片刻之後,搖了搖頭,表示自己還真沒見過。
不過這個結果也絲毫不出乎炎黃的意料,畢竟他也就這麼一問,並沒抱多大的希望,要是有結果,那早就有結果。
“什麼標記,我來看看...”爭着要看看的另一個人在看到標記的臉色愣住了!
“你知道?”炎黃沒有想到,皇天不負苦心人,這下還真被自己問到了,一看此人的臉色就知道他見識過此標記。
“是的,前輩,這是我們北邊蠻荒之地的一個邪教標誌,他們自稱拜月教,教中每個人的身上都有這麼一個標記,而且他們整體實力強大,”
“哦,拜月教?北邊?”炎黃終於找到了線索,心中自然是有了一絲欣喜。
“是的,我們北邊的正派教衆也常年和他們交戰,互有勝負,仇恨也積累了不少,所以對這標記自然是銘記於心。”
“謝謝啊,這個拜月教具體的地址你知道麼?”炎黃繼續追問道。
“這個就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他們的老巢,我們早就殺過去了,我們之間的仇恨早就已經不死不休了,怎麼前輩也是有人受害於拜月教徒?”
“實不相瞞,鄙人的姑姑,就是被有着紋身的蒙面人抓去了,我也正着急了呢?如果您有什麼知道的,還請一一告知,在下感激不盡!”炎黃拱手道。
“前輩使不得,自古正邪不兩立,如果能盡我所能自然是義不容辭,可是我們是真的不知道這拜月教的老巢在何處。”
“大概的說個位置的話,我也不能確定,有人也曾傳言,拜月教的總部是在蠻荒的廢棄古城。”這人說的十分勉強,顯然是真的不知道。
“北部蠻荒,廢棄古城?”炎黃自言自語了一會兒,再次道謝之後,便徑直離開了坊市。
與此同時,死裡逃生的傀儡也在劍神海邊出現,然而他也幸運的撞見到了被端木宮破了寶物的銀面劍皇!
... ...
“拜月教?地處南聖龍洲的北極偏遠之地的蠻荒,怪不得沒有聽說過。”
一邊趕路一邊思索的炎黃總算是找到了腦海中一點關於拜月教的記載了,可是這一點記載根本就是一筆帶過,也沒有多說。
由此可見,這拜月教不光歷史悠久,恐怕這其中暗藏的實力也是深不可測啊。
“我得想個辦法混進去纔是!”炎黃自言自語,他早就有了關於拯救姑姑的計劃,打入敵人的內部,然後偷偷救出姑姑。
至於怎麼取信與這幫人自己還的費一番周折,不過對於他來說也不算難,因爲他可以依靠小無相功模仿出任何劍技。
到現在爲止,除了妖法,只要是招式之類的技能,不管是正是邪,他都可以如假包換的據爲己有!
所以他只需要模擬出一套威力強大的邪劍技,就很容易混進那些邪派之中,而且能保證絕對不被任何人察覺出異樣。
一個月之後的北域蠻荒,一羣天魔門的邪派弟子,正在萬嶺山脈中圍攻三個白衣勝雪的正道逍遙門弟子。
隨着時間的推移,三個逍遙門的弟子已經岌岌可危了,尤其是其中的一個女弟子,已經身受重傷。
雖然他們都是差不多三星劍君的實力,甚至於逍遙門這邊的個人實力還要高一點,可是畢竟架不住人多勢衆,能堅持這麼久已經很不錯了。
這還是這羣圍攻的邪派弟子故意沒下殺手,否則這三人早就死餘非命了!
“哎,又是這樣的事情,不是正派清剿邪宗,就是邪宗圍殺正道,這裡果然比四大學院能觸及的地方要亂多了。”
說話的正是剛剛趕到蠻夷的炎黃,此時的他躲在一塊巨石的後面,旁觀着這一路走來來喜聞樂見的相互仇殺。
“救還是不救呢?”炎黃在糾結,若是救,他潛入邪宗的計劃就得後延,那麼姑姑就會多一份危險。
可若是不救,此事日後在他心中必定有一個心結,甚至會是一道心魔。
就在炎黃左右爲難的時候,戰場已經發生突變,三名逍遙門的弟子已經被制服了,兩名實力強一點的男子,被綁在樹上。
而另外一名女子弟子,也因爲之前傷勢過重,此時也已經毫無反抗的被這幫魔門弟子綁在樹上,而且還是手腳都張開的幫着。
就在炎黃回過眼神的這一刻,那天魔門爲首的男子,一劍揮出。
劍尖精準的割開了女子的衣服,刺啦一聲,一時間這名女弟子,身爲女人該被別人看的,不該被別人看的,都被這幫天魔門的禽獸看在眼底!
尤其是那一劍過後,從那衣物裡迸出來的一對大白兔,更是讓這幫光是看着就欲罷不能的禽獸們達到了慾望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