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禁衛統將揮手示意衆人退開,上前喊着:“潘寧,你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不把殿門打開!”
“候爺,我們並沒有傷害聖上的意思,只是,眼下這事情一兩句話說不清楚,爲免禁衛軍進來誤傷到人,所以這殿門我們是不能開的。”潘寧在裡面回着話,看向那被捆在龍椅的皇帝,不由急問:“灝兒,怎麼樣?”
幹這種事,就算是聖上被妖邪附體,那也是大不敬的事情,他這可是拿着整個潘家的命搭在這裡了,還有那空氣間飄蕩着的那一抹抹肉眼可見的幽魂,着實是嚇人得很。
“混帳!什麼不能開?把殿門開了,讓本候進去!否則驚嚇到聖駕,這罪你擔不起!”齊伯候在外面喝着,卻見半響也沒人再應話,臉色一沉,退後了一步。
“裡面有多少人?你們知道嗎?”他沉聲問着。
“沒有幾人,除了皇寺的主持和大師,還有三個孩子,以及田杜老也在聖上身邊。”禁衛連忙說着。
聞言,他沉思了一會,對那禁衛吩咐着:“沒有本候的允許,你們不要輕舉妄動,本候進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說潘寧挾持聖上他是不信的,潘家父子幾人深得聖上信任,幾乎可以說是心腹般的存在,要不然也不會父子幾人都居於高位了。
更何況,這殿中也沒幾人,說挾持什麼的,也不可能會當着皇寺的主持和三個孩子等人的面做出那種事情。
“這殿門關上了,候爺要怎麼進去?”禁衛統將問着。
齊伯候瞥了他一眼,目光落在那十幾米高的殿頂上,當下提氣一躍,便悄然落在那殿頂之上,朝那上面一個小天窗走去。
他沒有驚動他們,而是俯身在那裡看着那殿中是怎麼一個情況,這一看,卻是不由的一驚,臉色也跟着大變。
只見,皇帝被捆綁在龍椅上掙扎着,臉色漲紅面露猙獰,面前站着的則是那個叫軒轅灝的孩子,此時,他雙手不知結着什麼奇怪的手印,口中唸唸有詞,一股肉眼可見的氣息隨着他的指尖直指着皇帝的眉心,下一刻,就見皇帝的身上隱隱的出現一隻金蟾的模樣,口中也發出慘叫的聲音。
嘶!這是怎麼回事?
他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那殿中的一幕,早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啊!”
淒厲的慘叫聲從皇帝口中傳出,他的身上隱隱浮現金蟾的模樣,許是承受不住那股痛楚,那依附在皇帝身上的金蟾尖叫一聲,下一刻,一道光芒閃出,朝前面的殿門逃去。
“想逃!”
灝兒冷哼一聲,手中一張泛着銀光的網猛的撒了出去將那金蟾抓住收緊,那金蟾越是掙扎,銀網收得越緊,直勒得身上出現一條條的血痕。
“聖上!”
老者迅速上前扶起昏過去的皇帝,連忙將他身上的繩子解開,一邊掐了掐他的人中穴也沒能將他弄醒。
齊伯候緩過神來,連忙從天窗躍了下去,這才一落地,就瞥見那飄蕩在角落處的陰魂,不由的也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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