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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姚花的聲音,姚強急忙地站了起來,他轉身打開房門就見一慈眉目善的小和尚端着一大大的托盤,他的身後姚郭氏同樣如此。
“阿爹快幫忙,阿孃很累了。”姚花看着有些發呆的姚強脆生說。
姚強率先回過神來,大踏步地走出禪房並未幫姚郭氏,反而走到道善的身前,施了一禮接過他手中的托盤道;“有勞小師傅了!”
“姚施主不必客氣。”道善笑眯眯的施了一禮,把托盤遞給了姚強,然後望向了姚花。
姚郭氏繞過道善端着飯菜往屋裡走,賀文軒這時已迎了出來,伸手就要去接姚郭氏手中的托盤,被姚郭氏躲了過去道;“小郎君不可,你是客人,快請坐。”
姚花很是豪氣的揮了揮手衝着姚強幾人道;“你們趕快吃飯吧!我去見大和尚。”
姚花說完歪着頭看着道善。
道善微微一笑,朝衆人單掌施了一佛禮,伸手抱起了姚花,轉身大踏步地離開了。
禪房內姚花距離智遠三丈遠,她眼睛滴溜溜的盯着他,每次他露出這狐狸般的笑容時,她總會出血,智遠纔是這蘭因寺院最大的老狐狸。
“花兒不日就該離開了吧?”智遠一臉慈悲地笑容看着姚花輕聲問道。
“阿孃找到阿爹了。花兒應該很快就會離開了。”姚花點了點頭,不解地盯着主持。
“花兒既然是我半個佛門之人爲何不留在寺院?”
姚花聽聞心猛然地提了起來,雖然早知道老禿驢不會輕易的放她離開。但親耳聽他說出來,她還是有些驚慌。
“可是花兒捨不得阿爹阿孃呀!花兒也想看看外面的美景。”
“花兒捨得離開智慧?”智遠一臉慈悲的笑容看着姚花平和地詢問道。
“花兒從不會離開智慧,又怎麼會捨不得呢?”姚花看着智遠眨了眨眼睛不解地詢問道。
智遠聽聞目光深邃地看着姚花,他的雙手不停的交錯,過了片刻他忽然深吸了一口氣道;“只要有一雙慧眼,處處都有美景,你還太小。現在出去並不安全。何不待在寺院,姚施主他們隨時都可以來看你。”
姚花聽聞她心裡真的怕了。聽這老禿驢的意思,好像要強行的把她留在蘭因寺院,這怎麼能行,她不願意。也不能一輩子都困在這裡,她必須離開,必須說服老禿驢讓她離開,不知她之前想的辦法還有沒有用,無論如何她都要試一試,因爲她知道如果老禿驢不點頭,她估計一步都走不出蘭因寺院,她眨了眨眼睛看着智遠;“大和尚前不久花兒作了一個夢。”
“何夢?”智遠不由地看着姚花詢問道。
“花兒夢到了好多好多的蓮花,夢到了一冒着白氣的泉水。泉水裡有條白魚還張着嘴給我說話,它說要讓花兒快些找到它,還給了花兒兩葫蘆泉水。”姚花無比真誠地看着智遠奶聲奶氣地說。心中祈禱這個方法能夠有用,自從看出智慧的意圖後,她就在想解決的方法,此時的人們很迷信,他們相信神明是存在的,特別是這些和尚門。所以她不如來個大忽悠。
“奧?花兒是什麼時候夢到得?”
“花兒不記得了,好像住在寺裡不久。”姚花歪着頭想了半天這才說道。
智遠聽聞撥動着念珠沉思了片刻看着姚花道;“是不是從那時起。你就想離開寺院?”
姚花點了點頭;“花兒感覺該離開寺院了呢!”
“阿彌陀佛!”智遠低頭默唸了一佛語,他伸手朝姚花招了招手。
姚花雖然極度不願意,但她還是走向了智遠,在他身側坐下。
智遠伸手揉了揉她的頭;“在外要照顧好自己,記得時常回來看看老衲。”
“花兒會經常回來看你得。”
姚花聽聞心中一喜,這老禿驢是要放她離開了,看來她的方法起作用了,她臉上表情不變,接下腰間的葫蘆遞給主持道;“大和尚我用葫蘆裡的水給你換一樣東西好不好?”
“你想換什麼?”智遠看着姚花問道。
“我要換那幅畫!”姚花伸手指着一牆壁上的畫像道。
智遠聽聞扭過頭見是一幅觀音慈悲望世間的畫像,他看着姚花詢問道;“爲何要這幅?”
“因爲我每次來時,她都衝着我笑。”姚花看着智遠,眼睛眨也不眨奶聲奶氣地說。
“阿彌陀佛!”智遠聽了姚花的話,默唸佛語,他站了起來取下畫像鄭重地遞給了姚花。
姚花笑眯眯的接過,她知道智遠這會肯定是在浮想聯翩了,不過這正和她的心意,智慧說她來歷不凡,如果她不利用利用豈不是太對不起她自己了。
姚花接過畫像放在了一邊,迎向盯着她看的主持;“水給你,葫蘆還我。”
“花兒只送水,不送葫蘆?”主持臉上的笑容異常的慈祥,他揉了揉姚花的頭打趣地問。
“這葫蘆是青銅哥哥送我的,怎麼可以再給你。”姚花嘟着嘴眼巴巴地看着他手中的葫蘆認真地說。
智遠聽聞摸着自己的鬍鬚‘哈哈’大笑了起來。
“聽這笑聲,大和尚再活七八十年不成問題。”姚花急忙狗腿似得說了一句。
智遠聽聞笑的越發的大聲了,他把葫蘆裡面的水倒在了一茶壺裡,然後把葫蘆重新給了姚花。
姚花接過笑眯眯的掛在了腰間道;“花兒走了,以後有時間會經常來看你得。”
智遠輕輕點了點頭。
姚花伸手抱起畫卷,邁着小步子走出了禪房。
智遠扭頭看着茶壺陷入了沉思之中。
惠戒從暗處走出,看着沉思的主持道;“師叔放心花兒就這樣離開?”
“智慧與花兒生來就肩負着大任,我們不能強加干預,他們自有佛祖保佑。”智遠搖了搖頭沉聲道。
“花兒的夢何解?師叔也看不出花兒的來歷嘛?”惠戒盤腿坐在了智遠的對面問道。
“她的來歷恐怕只有智慧能看明白,花兒夢到的應該是觀音尊者修行之地,至於那白魚,應該是白龍所化,它既然口吐人言讓姚花去找他,說不定他已到人間。”智遠沉思了片刻,雙眼忽然一亮看着惠戒說。如果花兒聽到這番解說,肯定會樂開花,爲了離開寺院她只是隨意的編造了一個夢,他們竟然自圓其說的這樣妙。
“難道花兒來到人間的任務就是這白龍?”惠戒雙眼微微一閃道。
“阿彌陀佛,天機不可泄露,師侄切勿亂語。”智遠看着惠戒嚴肅地道。
“是師侄受教。”
“最近這段時間身體可還有變化?”智遠看着惠戒忽然開口詢問道。
“內功前日又有了突破,身體內的暗傷已好。”惠戒說完看了一眼茶壺。
“只是普通的蔬菜,經過花兒之手竟有如此神奇的療效,這個秘密絕對不能讓白玉宮的人知道。”智遠看着惠戒鄭重地囑咐道,這是他們探求許久,探求出來的結果,也是他們不想讓姚花離開的原因。
“師叔,惠戒知道該如何作。”惠戒點了點頭認真地說。
“這壺水,你帶去冰窖,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使用。”智遠把茶壺拿了起來遞給惠戒道。
惠戒站了起來無比嚴肅的接過茶壺轉身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