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山從夏梨手上接過裝碎步的小包袱,一併背在肩上,夏梨看了他一眼,“這個小,我拿着就好了。”
於海山一邊護着她,以免被人撞到,一邊對着她說道,“沒事兒,你男人力氣大,還是我來拿。”
說着四處看了看,對着夏梨說道,“這眼看的就晌午了,咱們先去吃了飯再接着看?”
夏梨應了一聲,他們早上吃的早,在那家布莊呆了一早上,還真是有些餓了。
於海山一手抓着她的手腕,拉着她朝另一條街上的酒樓走去。
這家酒樓名醉香樓,算是鎮子上最大的一家,夏梨原先也僅僅是隻路過過,如今見於海山領着她朝那裡走,立馬拽着他的衣袖停了下來,“咱們隨便找家飯館吃了就行,不用去這兒的。”
於海山卻不這麼認爲,他媳婦兒這些年沒少受苦,想必從來沒在這兒吃過飯,他這纔想着帶着她來見識見識。
如今看着她不同意,想到她大概是心疼銀子,就對着她說道,“媳婦兒,我往日打的獵物就都賣給這家酒樓了,這家老闆同我熟,沒多貴,你放心吧!”
夏梨聽了這話,才放下心來,再沒有說什麼,就跟着於海山進了酒樓之中。
夏梨還是第一次來醉香樓,跟在於海山身後好奇的打量着這她原先根本不會涉足的地方,於海山看着倒是常客,直接領了夏梨進去,帶着她坐到了大廳的一個空位置上。
殷勤的小二來給二人點了菜,讓他們稍候,就到後廚報菜單去了。
二人點了三菜一湯,夏梨本身說不用點這麼多的,可是想到了於海山的飯量,卻到底什麼都沒有說。
錢財乃是身外之物,若是沒了還可以再賺,今後他們小兩口一起賺錢,又沒有什麼拖累,日子只會越過越好,怎麼也不能從吃食上剋扣。
點了菜之後,於海山將自己放在一旁板凳上的包裹,放在了夏梨跟前兒,然後對着她說道,“方纔同你說了,我跟這裡的老闆相熟,如今既然來了,也不好不去跟他打聲招呼。你在這裡等我,莫要亂走,我馬上就回來。”
夏梨點了點頭,然後將包袱往自己身邊拉了拉,這才放心了......
蔣明是蔣員外的獨子,蔣員外老年得子,更是將他這兒子寵的不像話。蔣明七歲的時候,還騎在蔣員外身上玩騎大馬,也更是養成了他這無法無天的性子。
這天蔣明又同自己那幾個狐朋狗友來醉香樓玩,酒足飯飽之後,幾人嘻嘻哈哈的下了樓。
夏梨朝着於海山的離去的方向看了看,見他還沒有回來,纔有轉過頭來,卻不知她方纔轉過頭的那一下,姣好的容貌剛好落在了蔣明的眼中。
蔣明一下子被晃了眼,正下樓的腳步忽然頓住,對着自己的幾個狐朋狗友擠眉弄眼的,“你們瞧見了沒?就下邊坐的那個!小妮子生的可是真好啊!”
其餘幾人一聽,紛紛朝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見夏梨此時正是側着臉對着他們。不過僅僅是一張側臉,對於這幾個閱女無數的公子哥來說,也讓他們看出這女子是個美人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