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雲,我楊讕這輩子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人也是一樣的,無論你跑到哪裡,我都會找到你的。”
沈流雲聽見這話,眉頭一皺,“我不喜歡男人。”
楊讕眉毛一挑,“可是你也不喜歡女人,不然當初你爲什麼不答應孟惜芝呢?”
沈流雲撇了撇嘴,他要是知道會被一個男人給纏上,當初說什麼都不會拒絕孟惜芝的。
楊讕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便對着他說道,“沒有如果,孟小姐已經嫁人了,人是老谷主親自選的,現在孩子都一歲了。”
沈流雲聽了這話也知道自己一直躲下去不是個辦法,便對着他說道,“我沈流雲這輩子想要做什麼也沒有做不到的,你認爲你可以勉強得了我嗎?”
說着手摸上了他腰間,楊讕知道那兒放着他的劍,他們二人的武藝確實在伯仲之間,要是比武還真是分不出個勝負來。
他便伸出手隔着茶几按住了沈流雲的手,對着他說道,“我今天來可不是跟你比武的,咱們兩個即便是打上個三天三夜,怕是要分出個勝負,又何必呢?”
沈流雲輕聲笑了,當初追着自己兩年,說要比武,如今卻又不比了,就是個女人也沒有這麼善變的。
他便說道,“那你還是走吧,你若是不走,怕是我真的要動手了,到時候要是誤傷了你,可莫要怪我啊。”
楊讕對着他笑了,他很少笑,對着沈流雲的時候,是他難得的溫柔,“是你傷的,也無妨。”
沈流雲聽了這話有些氣惱,他一個大男人被人調戲了,難免有些憋屈。
他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對着他問道,“楊讕,你到底想怎麼樣?”
楊讕也正經了起來,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留下來,要麼你跟我走!”
沈流雲眸子一冷,“要是我不呢?”
楊讕見他的態度很堅決,就對着他說道,“那咱們來拼酒吧,誰先趴下,誰認輸!”
沈流雲自問喝酒可是一把好手,便答應了下來,“你若是先趴下了,當真就會走了?”
楊讕點了點頭,“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沈流雲便對着外邊兒喊道,“來人,送酒來!”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在他的預料之外,號稱千杯不醉的沈流雲居然醉倒了。
反觀楊讕卻眸子亮若星辰,走到他身邊,將趴在桌子上的沈流雲打橫抱起,朝着他的牀邊兒走去。
他將他放了上去,伸出手來,粗糙的大手扶上了他的臉頰,他的語氣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對着他說道,“你莫要怪我啊,這三個月以來,我才發現我真的已經離不開你了。”
那酒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他,他在自己的袖子上塗了一種藥,這藥單單聞着沒有問題,但若是一喝酒,便會暈了過去。
他自己早已經吃過了解藥,因此並沒有什麼事兒。
他脫掉自己的鞋子,上了他的牀,一手撐着頭,側臥在穿上,看着面前男子的睡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