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笑着搖了搖頭,“得了,你也別任性了,歇會兒就跟着北喏回去,你們這回出來,你婆婆還不知道多擔心呢!”
寧謐吐了吐舌頭,應了下來。
幾人說了會兒話,這纔將他們夫妻二人又送了回去。
於海山看這寧謐的大肚子,就想到了當初他媳婦兒一人大着肚子在京城,他也不在身邊兒的,心中頓時十分愧疚,拉着夏梨的手說道,“媳婦兒,真是委屈你了。”
夏梨被他話說的一愣,看想了他,“什麼委屈不委屈的?好端端的怎麼說這話?”
於海山看着她說道,“當初你有孕的時候,我也不在,等我回來了,孩子都生出來,你一個人可真是吃苦了。”
夏梨笑了,“哪裡吃什麼苦了?我身邊有美姨,還有碧蘿和蘭心,當初也沒有怎麼忙,府中的大師傅的手藝也好,我還答應等寧謐生產了,將大師傅借她呢!”
於海山聽她不經意間就轉移了話題,知道她是不願意讓自己愧疚,心裡頭嘆了一口氣,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他一把抱起了夏梨朝着內室走去,“小寶也大了,咱們再生一個,這回我一定從頭到尾陪着你!”
夏梨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你這是做什麼,這還是白天呢!”
於海山將她放進了牀上,拉下了牀幔,對着她說道,“你瞧,天兒這不就黑了嗎?”
夏梨還是不允,“碧蘿他們待會兒可是還要過來呢!”
於海山笑了一聲,“你還不知道?你那兩個丫鬟可是有眼色的很呢!:”
說着大手就順着衣襬下邊探了進去,夏梨卻忽然隔着衣服一把抓住了他的大手,對着他說道,“我好想聽到小寶在哭。”
於海山一愣,似乎也聽見了,心中暗叫了一聲小祖宗,這才從牀上爬了起來。
夏梨也跟着翻身下了牀,隨手撫了撫自己身上的褶皺,然後對着他說道,“走,咱們瞧瞧去,”
說着就朝着外頭走去,於海山也跟了上去。
纔剛走進西廂房,就看見小寶抱着桌子腿哭的可憐,落秋手無足挫的站在一旁,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黃嬤嬤正蹲在地上安慰着小寶,夏梨見孩子哭的可憐,連忙走上前去,將他抱在懷中一邊哄着他,一邊對着黃嬤嬤問道,“嬤嬤,怎麼了?孩子怎麼哭成這樣了,?”
小寶平日裡是不怎麼愛哭,十分好管,還真是甚少有哭的這麼可憐的時候。
就聽黃嬤嬤說道,“小寶如今纔剛學走路,稍微能走兩步了,方纔一不小心摔倒了,奴婢們沒拉的住他,這才哭成這樣。”
於海山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從夏梨的手中接過了小寶,對着他說道,“小寶啊!你可真是你爹爹的剋星!”
這話一出,不知道小寶是聽懂了,還是怎麼着,瞪着一雙溼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然後忽然一咧嘴,笑了。
於海山瞧着他這樣子,實在是心疼的不行,抱着就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說道,“真是爹爹的小乖乖!爹爹舉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