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怎麼了?這是怎麼了?”沈映月嚇壞了,拿着手帕過去就幫白柔擦眼淚,可白柔的眼淚就像決了堤的洪水一般,怎麼也止不住,不停地哭。
沈老太太也是嚇壞了。
“哎喲,柔兒你這是怎麼了?”因爲在北平府的時候就認識白柔了,和白柔也是聊得挺好的,因而沈老太太也是很擔心白柔。
白柔哽咽地說不出話,就是不聽地哭。
沈映月又是擔心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看向沈老爺,本想說一句抱歉的,哪想到,等她看過去的時候,看到沈老爺竟然眼睛紅紅的,也有淚水在眼裡打轉。
見到沈映月看向他,他就擡頭望天,不知道是覺得不好意思想要逃避,還是想要把快掉下來的眼淚給逼回去。
“沈老爺,您……”
“來人,先來把柔兒給附近去,翼兒……”沈老太太剛想和沈老爺說什麼,可等她看向沈老爺的時候,也看到了沈老爺的異樣。
“哎喲,我說,你們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啊?這兩個孩子,你們這是……”
“沈老爺,您先在這兒等着,我先扶我娘進去。”沈映月當機立斷地說道。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現在不是白柔一個人反常,也不是沈老爺一個人反常,而是兩個人都很反常。
他們之前來來過沈家,沈老爺也沒有這異常得我反應。白柔之前也見過沈老太太,也沒有這異常的反應。
如今這兩個人一見面就這般異常,大概是因爲他們見不得面的原因,乾脆先把倆人分開試一試。
“好。”沈老爺哽咽地答了一聲便留下來了,沈映月和樑寒初扶着白柔進去,沈老太太帶着小包子小糰子先在院子裡玩耍。
進屋後,白柔的眼淚就慢慢地止住了,沈映月還幫她擦了擦臉。
“娘,您這到底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真是失禮……我見到那沈老爺,不知道爲什麼,這心裡就十分難受了,總感覺他好像一個人。”
“像什麼人?”
“我夢裡的一個人,我時常重複做一個夢,夢到一個男人,但是看不清他的臉,夢的內容我也不記得,我只記得那個夢很難過,每次醒來我都會很難受,這個夢我斷斷續續都做了將近二十年了。我見到沈老爺,就想到我那個夢了……”
“原來是這樣……娘別哭了,只是個夢……”沈映月也不知道怎麼安慰白柔。白柔一直被一個噩夢給困擾的事情沈映月也在朱氏和沐二老爺那兒聽說過,只是白柔從前一直都不願意說,所以她纔不問的。哪想到竟然是這樣一個記不清情節,也看不清裡面的人的臉的夢。
而院子外頭,沈老太太也在問沈老爺。
“翼兒你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見到柔兒就那般難過的樣子。”
“我也沒有難過,就是看到她哭成那樣,我就很心疼。娘你不是說她三十多歲了嗎?我怎麼看着也像是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哭成那樣,真的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