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哥,你過來看看,我給你表演個絕活兒。”
“什麼絕活兒?”樑寒初給小包子蓋了張薄被走了過來,坐在牀邊。
沈映月湊近小陵子,皺了皺眉頭。
小陵子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她,伸手去撫平她的眉心。
沈映月舒展開眉心,小陵子又收回她嫩嫩的小手兒;沈映月又皺起眉,小陵子又伸出小手兒了。
“初哥你看到沒啊,我什麼都不用說,就能控制小陵子呢,你看到她的小手兒了嗎?”
“看到了,你這怎麼做到的?”
“你過來試試就知道了。初哥,咱的小陵子真的很懂事很溫柔的。”
“嗯?”樑寒初的角度剛纔沒看到沈映月皺眉又舒展開眉頭,因而自然不知道沈映月是怎麼“控制”小陵子的,滿臉的好奇。
“你看着小陵子,皺眉試試。”身英語道。
樑寒初照做,旋即,小陵子真的伸出手去撫平他的眉心了,樑寒初驚得眼睛都圓了。
他舒展眉心,小陵子收回手,再皺眉,小陵子又伸出手。
“這……月娘,咱這孩子……這也太懂事了吧?”
“對啊,這纔多大呢。她真的和小包子不一樣的,小包子很活潑,她很斯文,還很溫柔很細膩的,和小包子真的是迥然不同的。”
“是啊,咱兩個女兒,都各自有個性的。咦?”樑寒初看着小陵子的表情,又發現了什麼。
“初哥怎麼了?”
“月娘,我也給你表演個絕活兒。”
“嗯?”
“你看看小陵子的表情。”
“嗯。”沈映月看向小女嬰的臉。
不知道樑寒初做了什麼,她看到小陵子笑了,笑過後,小傢伙的臉色又垮下來,旋即又笑起來,如此反覆。
她再擡頭看樑寒初,發現樑寒初一會兒笑,一會兒裝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他笑的時候,小陵子也跟着笑;他垮着臉的時候,小陵子的也跟着垮着臉,父女倆完全是同步的,沈映月都忍不住笑了。
“你倆啊,果然是親生的。”
“嘿嘿,月娘,小孩子真的很通靈性的。可能她還不懂事,還不知道思考,但是他們就是會有與生俱來的靈性,能感受到咱的喜怒哀樂。我們跟着快樂,他們就跟着快樂;我們憂愁,他們也跟着不高興的。你從前不也總是把胎教掛在嘴邊的嗎?連胎兒都能感受到,何況是嬰兒呢。所以,爲了讓小金子小陵子開心些,咱也要開心些,要不然,讓小傢伙跟着咱難過就不好了。”
“嗯。”沈映月笑起來。繞了大半圈,樑寒初還是想叫她不要爲北平府的事情擔心罷了。
沈映月見自己相公都這般關心自己,孩子也那麼有靈性,哪裡還敢難過的。別說敢了,現在讓她難過她也難過不起來了,於是躺下睡。
樑寒初也跟着吹了蠟燭躺下。
小金子小陵子見屋裡黑漆漆的,呀呀了幾句後就自己睡過去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北平府那邊時不時就有幾封信寄過來,沈映月看了信,覺得白博也沒什麼不高興的地方,就放心很多。
轉眼間到了秋天,皇宮那邊傳來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