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脣很柔軟,也很有力,帶着一股淡淡的青草芳香,輕緩又堅定地與她貼合,似乎很溫柔,卻容不得她反抗。舌尖迅速、堅定地侵入,很快就每一寸都不放過地去品嚐。
沈映月腦袋一陣空白,身體僵得跟被凍住了一般,樑寒初知道她緊張,就輕輕地拍着她的後背幫她放鬆。卻沒有因此而放過她。
沈映月緩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他品嚐了無數遍了,她腦袋嗡嗡響,感覺到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
不要!她腦袋裡響着這兩個字,她撐着他的胸口想把他推開,樑寒初見狀扣緊了她的腰,一手緊緊摟着她的腰身,另一隻收扣着她的腦袋,死死地把她控制在懷裡。
沈映月越來越着急了,她一狠心,狠狠地咬了他一下,很快她就嚐到了一股甜腥的味道。她剛纔太着急,下嘴沒輕沒重的,竟然咬傷了他……
樑寒初也不怕疼,可見她這般牴觸的樣子,就不忍心強迫她,於是他鬆開了她。剛好打了一道雷,他看到她臉上有一絲很明顯的歉疚。
“初哥我……”
“沒關係的,你不用解釋。”樑寒初輕輕地摟着她,沒再對她做什麼,“睡吧,晚了,我抱着你,你不會怕了吧?”
“不會了。”沈映月雙手揪着他的衣襟,不知道自己是後悔多一些還是慶幸多一些,她剛纔,有沒有傷害到他?
她真的不希望回憶起這些事的時候,她是一個胖子的形象。只是想不到,她以一種那麼強硬的方式去拒絕,他卻只答了她一句沒關係。
他真是可以無條件無底線地縱着她隨着她,她是不是不應該拒絕他呢?
“初哥,其實……”
“嗯?”
“嘶……”沈映月本想給他一個解釋的,下腹突然傳來一身劇痛。
很酸,很痛,很突然。前世做了二十幾年的女人,她知道這陣痛楚是因爲什麼。
她來親戚了!
“初哥,我……”
“你怎了?”樑寒初發現她的聲音突然變得很虛弱,他摸了下她的額頭,一手的冷汗。
“月娘,你怎麼了?我帶你去看大夫。”樑寒初鬆開她,想起身抱她走,沈映月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初哥,我不是……我只是……女人的……”沈映月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我知道了,你等着。”樑寒初聽她這麼說,總算是放下心來,“月娘,你躺着。”
輕輕在她耳邊說完,他起身穿上鞋子,沒多久,屋內就亮起了燭光。
沈映月想起身的,可疼得動彈不了,前世她可沒有體驗過來得那麼突然,反應那麼強烈的親戚。
不是說胖子不容易痛經的嗎?興許是她最近瘦得太快了,雖然是通過每天多幹活少吃東西而瘦下來的,可是這麼短的時間,整個人小了那麼一大圈,身體真的有些吃不消。
她捂着肚子,費勁地讓眉心舒展開來,一擡眼,就看到樑寒初竟然在……
“初哥……”沈映月虛弱地叫住他,那種事怎麼能讓他一個大男人來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