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沈錦月幫了他們不少忙,而且她都說是爲了林謹之才幫的。
沈映月也相信林謹之是真的要幫他們。
也許就是因爲這樣,她不想再欠着林謹之人情了。
從前林謹之爲了林靜語做過的那些事兒她想起來都膈應,即使到現在,也對他沒好感。
“林大人,謝謝你,不過我們不需要你幫忙,不需要你買走我們了。”
“月娘……”
“謝謝你林大人。”沈映月打斷了林謹之,看向那些官兵。
“還有你們,凡事不要太絕對了,你們怎麼就知道我這次進宮是被送進去定罪的?”
“哎喲,瞧瞧,林大人,您也瞧瞧,這沈氏什麼態度?您好心幫她,她不領情,還說這樣的大話,她進宮不是被定罪,難不成是被送進去喝茶的?而且她竟然敢不領情!”
“就是!”另一名上十二衛的官兵說道,“她這就是俗話所說的不識好歹!都這樣了,被髮配邊疆了,林大人肯出來幫忙,還不接受呢,當自己是誰啊?”
“這要是做了林家的奴,以林家這麼好的條件,林大人還這麼好心,你們的日子也不會難過到哪裡去的,就這麼不識好歹?”
“林大人,這女人這般不識好歹,我看您還是別幫她了,她這種人,就是活該,誰也幫不了她!”
……
官兵們你一句我一句地說着,連圍觀的老百姓也議論。
沈映月從腰間拿出她的金牌來。
“我沒有不識好歹,我很感謝林大人。可是,我一個郡主,就算只是個小郡主,也不至於麻煩林大人護着的。”她舉起金牌說道。
看到她那個令牌,所有人都是一愣。
小包子原本還在啜泣的,聽了她的話後也停下來不哭了。
沈玉華和阿景一愣一愣地看着沈映月手中的令牌,還揉了揉眼睛。
那些上十二衛的官兵也是一愣一愣的,一個個都在那裡揉眼睛,有的跟失去了合上嘴巴的能力似的,一直張着嘴。
“這……這……這是假的吧,沈氏,你……”
“假的?”沈映月打斷了那個上十二衛的官兵,“這裡事皇城腳下,皇宮就在不遠處,我作假,是要找死?”沈映月問。
“還有你們,不是總說我進宮是被定罪嗎?如果被定罪,不是被關到大牢裡?我又怎麼能出來?”
“這……”
“見過郡主。”不管官兵們什麼態度,林謹之第一個下馬,對沈映月行禮。
那些圍觀的老百姓見到林謹之都行禮了,也紛紛跟着行禮,只有上十二衛的官兵還愣着。
“這……這不可能的吧,林大人,您不怕被她騙嗎?她不識好歹……”
“噌!”林謹之廢話也沒有多說,直接拔出腰間的佩刀,刀尖往那上十二衛的官兵的脖子指過去,刀尖都觸碰到他的脖子了。
“林……林大人……”
“身爲大明的官員,我林某有責任守護大明郡主的安危,你竟然敢對郡主無禮,是不想要這腦袋了嗎?”林謹之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