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過後,馨馨提着裙子興高采烈地回來,臉上都寫着雀躍。
“表姐,表姐夫,你們猜我瞧見了什麼?”
“什麼?”沈映月問。
“哼,一點都不默契,要是是表姐夫這樣問你,你早就知道他想的是啥了。”馨馨努努嘴。
“馨馨,你又不懂事了吧,你表姐和表姐夫那是夫妻,你能這樣跟人比的嗎?”一邊給白博做手部按摩的白大爺道。
馨馨吐了吐舌頭。
“好啦,不說這些了,講正經事,你們猜我看到了啥?那樑發財吩咐林家的那些佃農,讓他們在林家租來的田地上全都種上野草,而且還把一些原先種好的東西都給拔了,說那些雜草比較值錢。
我真想看到他們滿懷期待帶着那些雜草到縣城去,結果發現它們除了喂牛就沒啥用了的時候的精彩表情呢,笑死我了哈哈哈……”
“馨馨,你小聲點,獅子嶺離這兒這麼近,萬一被他們聽到了,那咱不就前功盡棄了嗎?”沈映月輕嗔道。
馨馨這才慌張地捂住嘴。
“我錯了,我剛纔不應該喊那麼大聲……不過表姐,我小聲跟你說好不好?”馨馨想到林家的佃農在林家的田裡種雜草的事情就覺得好笑,忍不住多說幾句。
“你說。”沈映月對這個貪玩地小表妹已經瞭解個透徹了,所以淡定了許多。
“他們在菜地旁邊圍了很高的那種籬笆,還用布給折起來,生怕被別人看到似的,可是我還是看到了呀。還有,你猜樑發財怎麼說?他一開始要把地裡剛種下去的草藥拔起來的時候,那些佃農都不解了,說不明白他爲什麼要這樣做,你猜他是什麼反應?他是這樣的……”
馨馨從椅子上站起來,學着樑發財的樣子和語氣開口:
“你們懂個啥?這些不是野草,是草藥,一棵那都是很值錢的。反正老爺也已經告訴咱了,他說他們家田地多,也不差咱村這些土地,咱隨便種藥材,種好了上交林家就好,上交的藥材越好,林家給的賞錢就越多,這些都是很值錢的,圍了咱的賞錢,就應該果斷點,把地上那些全挖了!”
馨馨模仿着樑發財,那叫一個惟妙惟肖,沈映月都忍不住笑了。
……
接下里的幾天,就等着菜地裡那些“草藥”長好拿去縣城了。
沈映月就在家裡刺繡、練字養胎,偶爾教教馨馨一些藥理,馨馨開始搗鼓她那些藥妝了。
這幾天樑發財一家都處於興奮狀態,瞧見誰都要炫耀一下,雖然還沒與發財,可是他們都覺得,發財的日子不遠了。
都說樑發財這名字喊了那麼多年,總算真的發財了。
這家人偶爾瞧見沈映月,也免不了嘲諷一番。
“沈氏,聽說你們家和福來客棧合作,那是賺了不少錢吧?那又如何呢?福來客棧能有青家酒樓厲害?你敢不敢打賭,福來客棧這陣子生意好,可接下來可不一定了,青家酒樓的生意肯定會很快趕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