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充滿野心的人,沒有女人能留住他,我曾經以爲我能,我爲他付出一切,傾盡所有,換來的不過是幾夜的激情還有利用,也許你說的對,是不值得讓人愛,可是我已經付出了這麼多,這樣撤離豈不是太虧了,我要反擊,我要讓他嚐到多情的苦果。”魔術女抹乾眼淚說。
海棠正需要這樣一場反撲。
“我調查過你的背景,因爲他盯上了你的玉蟬。你父親領導送的戲票,也是他做的好事,舞臺劇之後的附加表演也是他安排的,那表演者正是拿走你玉蟬的人,現在玉蟬已經到了他的手中,只是我不知道在哪。原本計劃兩個人一起分享,解開其中的秘密,可他卻獨自佔有了,整個過程利用了我……”魔術女說。
海棠心中還是有點隱隱失落,畢竟她曾經信任她。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海棠說。
“我向你道歉。”魔術女說。
“我原諒你了。”海棠心裡並不怪她。每個人心裡都藏着一條作祟的毒蛇。
“你還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並且我會幫助你拿回你的玉蟬。”魔術女說。
“他還沒有離開的原因是因爲沒有解開的玉蟬的秘密,這也是我能接近他的原因,沒有我,他永遠不會知道玉蟬的秘密,對麼?”海棠問。
“原本以爲你涉世未深,想不到卻心如明鏡。”魔術女慚愧的說。
“他曾經說過,重要的東西從不離身,卻沒有人可以找到。”魔術女想了想。
“別忘了他是個魔術師。”海棠說。
“我能幫助你什麼,你儘量吩咐,我會去做,因爲我不想愧疚。”女子說。
“每天幫他繼續清洗傷口就行了。”海棠輕輕的說。
一週已經過去了,魔術師的傷口卻不見癒合。而且局部已經潰爛。
魔術師去了每一家醫院,只告之被感染了,至於是什麼病毒,大家都不知道,無數次會診之後都沒有結果。
得出的唯一結果就是這是一種新型病菌,自身可以傳染,卻無法傳染給他人,因此魔術師沒有強制隔離。
魔術師能想到的也是那瓶碘酒。
“白海棠。”他知道是到了攤牌的時候了。
“白海棠,你夠狠。”魔術師說。
“對付覬覦我東西的人自然要心狠手辣。”白海棠輕笑,這毒是啞妹用她所在的年代的植物配置的,那種植物在這個世界都已經絕種了,解藥自然無從得知。
“簡單說吧,你的毒只要我能解,解藥交換玉蟬。否則你就等着毒發身亡吧,別以爲醫生們能救你,這就是我給你的驚喜。魔術師先生,夠刺激麼?”海棠說。
“你告訴我玉蟬的作用,我寧可死掉也值得了。”魔術師很固執的說。
這也更加證明了他的瘋狂。
“這跟魔術無關。這才你該知道的。”海棠說完,在魔術師措手不及的時候拿起了旁邊空水瓶,對着他的腦袋就打下去了。
“啊……”看的一邊的魔術女大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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