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接着把她的衣服丟到了洞口外面的雪地上……
“你要不說怎麼搶佔的人家地盤,不交代這家人跑到哪去了,後面可就有更嚴重的後果了,我的幾位兄長可都是年輕力壯的漢子,遇到你這樣漂亮的大姐,難免會想些歪心思,反正你現在也動不了,只能任由他們擺佈了,不知道你的相公知道了會怎麼樣,會不會來救你呢……”白海棠撩撥着女人的頭髮……
“你也是女人,竟然如此無恥!”女騙子生氣的說,哪有女人不怕這個的。
“這不是無恥,這是計謀和手段,也是交易。你現在還有選擇的權利。當初你假稱是這一家人的朋友,還假扮老太太,這也不是無恥,也是計謀和手段,只不過你的手段失敗了,被拆穿了,是低級手段。而我們對付你的手段,即使拆穿,也沒關係,反正它就在眼前,當手段成爲公平的交易的時候,這纔是高明。”海棠說。
“還有啊,你的同夥看到外面你的衣裳,一定會怒氣衝衝的衝進來,雖然不會落盡門口的陷阱,不過被我們活禽也在情理之吧,而你,卻無法通知他或者他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們雖不傷你性命,卻能讓你更加難堪……”子鷺說道。
女人不說話了,眼睛的倔強和光彩都消失了……
她必須服輸了……
“我說。我們也是獵戶,搶佔了這家人的地盤,有一個多月了,本來想這兩天搬到這裡來,誰知道忽然下了一場大雪,我本來是清理雪來了,結果看到了你們的腳印,以爲是他們一夥的,所以就……”女人低着頭,有氣無力的說着。
這和大同的預料一模一樣。
大同這傢伙,有時候天真善良的傻里傻氣,有時候分析起問題來倒是十分的符合邏輯,腦袋靈光……
“這家人到哪去了?”這纔是海棠關心的問題。
“我們是趁着他們不在的時候把佔領的,所以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去哪裡了。似乎那陣子好長時間沒回來了,我們來的時候這屋子裡都是灰,還是我收拾的呢。”女人說。
“你要是能把屋子裡的灰給收拾了,那這地上至於這麼狼狽麼?”海棠不信她說的話。
“好吧,是我妹妹收拾的。我主要是跟人在外面打獵。”女人說。
“沒有蛛絲馬跡,他們去哪了?”海棠問。
“唯一肯定的就是還在大山裡。沒有獵戶會離開水濂山的,離開了,到外面的世界,我們都活不下去。”女人說。
海棠想了想,在這裡等,是等不來了。
而且彎彎父親一個人也對付不了這一羣人吧,應該是另尋住處了,加上,都走了一個多月了,更不會回來了。
也不知道現在會在哪裡。
海棠收拾了一下這裡的東西,彎彎家的黑蜘蛛,還有它吐的絲,彎彎娘編制的兜,牀榻上的豹皮,牆上的弓弩,水袋,等等,一些能用到的東西,海棠都給收拾起來,裝進兜,準備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