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跟自己耍賴的小妻子,白子宣嘴角掛着好看的笑容,看着已經閉上眼睛在假寐的小妻子,白子宣只好把自己嘴裡的話吞回了肚子,改抱成她,一隻手輕輕的拍在她的後背上,一直到她的呼吸聲輕輕淺了,嘴角含着笑容的白子宣低下頭親了親她熟睡的臉龐,望着她,低聲說,“睡吧,以後有什麼困難,都有爲夫在你的身前擋着。”
一夜無夢。
第二天早上醒來,蘇山山一睜開眼睛,全身的痠痛立即朝她的襲來,那種痛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喊出聲來。
這道聲音剛好讓端着早飯進來的白子宣給聽見。
一進來的白子宣一聽到這個聲音時,還以爲裡面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趕緊放下手上端着的早飯,朝牀上的那個方向跑了過去,“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看着一臉緊張跑到自己跟前的男人,哪怕心裡現在很大吃一驚,可是這道感動都沒有她心裡頭的火氣大。
蘇山山伸手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一臉抱怨的看着他說,“還怎麼了,還怎麼了,我這個樣子拜誰所賜的,都是拜你所賜,臭白子宣,我讓你給害死了,都是你。”說完,蘇山山伸手輕輕掐了下他手臂。
聽他這麼一說,白子宣這才明白過來她說被自己害慘了的原因是什麼。
看着她擰緊的眉頭,白子宣一臉心疼的看着她問,“山山,是不是很疼?”
蘇山山瞪了他一眼,大聲回了他一句,“當然疼了,要是你是女的,你被那個沒完沒了時,看你會不會疼。”
本來很擔心她情況的白子宣讓她這句話這麼一問,臉上劃過尷尬的表情,白子宣伸出一隻手指摸着自己的鼻子,小聲說,“山山,你知道的,看着你疼,我寧願疼的人是我。”
說到這裡,白子宣一臉真誠外加愧疚的表情望着她,“山山,對不起,以後我不會再亂來了,以後在那件事情上,我一定什麼都聽你的。”
蘇山山哼了哼,斜睨着眼前的男人說,“這件事情等你真的辦到了再說吧,每次都是這樣,一開始給我答應的好好的,可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你就什麼也不管不顧了,無論我說什麼,你都會把它當成耳邊風了的。”
這種事情早就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已經發生好幾次了。
眼見身邊的小妻子又要生氣了,白子宣趕緊把自己剛纔拿過來的飯菜重新端到了她的面前,一臉討好的笑容看着她說,“好山山,咱不生氣了,看看今天早上李大河的媳婦做了什麼好吃的給咱們吃?”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那種事情做的太多了,今天早上蘇山山一醒來就感覺到肚子餓極了,特別是現在一聞到他端過來的早飯,她肚子就更加餓的不行了。
很沒骨氣的嚥了咽口水,蘇山山看着他手上端着的早飯問,“今天李嬸子給咱們做什麼好吃的東西了?”
白子宣趕緊把自己手上的端着的飯菜呈現在蘇山山的面前,然後把他在李大河媳婦那裡聽來的介紹詞一一重新講了一遍給蘇山山聽。
“想不到李嬸子的手藝這麼好,我昨天只不過是跟她提了下這兩道食物,她聽了一遍,居然就做出來了,李嬸子可真厲害啊。”蘇山山一臉的吃驚。
看着眼前的這些食物,有灌湯包,還有雞蛋餅,看着這兩樣發着香味的早餐,蘇山山看着都流出口水來了,這兩樣早餐可都是她以前最喜歡吃的,這次她真的可以一口飽福了。
見眼前的女人因爲食物終於笑了,白子宣這才鬆了一口氣,趕緊把手上的食物端了過來,一邊小心翼翼的侍候着他面前的小妻子。
就在他手上的食物往她的嘴上餵過來的時候,蘇山山突然撇了下頭。
在白子宣不解眼神望過來的時候,蘇山山嘟着嘴跟他說,“我還沒有刷牙洗臉呢,你現在就讓我吃啊?”
白子宣眼珠子一大,然後露出明白的表情,看着她說,“知道了,山山,你先等一會兒,爲夫這就給你去打洗臉刷牙的水。”
看着他爲了自己忙上忙下的樣子,蘇山山嘴角上掛着一抹叫做幸福的笑容。
眼看着蘇凡跟何家姑娘的親事越來越近,蘇家這邊也開始準備着這件大喜事情。
所謂人適喜事精神爽,現在的蘇凡就是這個樣子。
看着每天忙完作坊事情之後,爲了自己婚事在蘇家這邊忙上忙下的蘇凡,可以說,這個小夥子現在是真的苦盡甘來了,大夥看着都打從心裡替這個小夥子高興。
看着在房間里布置新房子的自家二堂哥,蘇山山笑着跟裡面的他打了聲招呼,“二哥,你這麼勤快,要是讓何家村的未來二嫂知道你這麼着急着把她娶進門,她心裡一定會很高興的。”
在收拾着新房子的蘇凡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嚇的臉上帶着一絲慌張的轉過頭看向蘇山山這邊,隨即臉上掛着一絲害羞的紅暈,嘴邊吞吞吐吐的朝蘇山山喊了一句,“山山,妹夫,你,你怎麼過來了?”
蘇山山笑着回答,“當然是來看看我家二哥親自佈置的新房子是什麼樣子的了?”
說完,蘇山山走進來這間房間裡,一雙發着亮光的眸子輕輕的打量着這間房間,過了好一會兒才傳來蘇山山的聲音,“不錯,打理的可真好,白子宣,你說是不是?”
一直悄無聲息似的站在蘇山山身邊的白子宣因爲妻子的問話,這時終於出聲了,“嗯,確實佈置的不錯。”
蘇凡讓他們小夫妻倆說的是面紅耳赤,一臉的不好意思,看着他們夫小夫妻倆說,“你們兩個就不要再打趣我這個老實人了,你,你們這麼一說,我都不好意思極了。”
在佈置這個新房時,他就只想着,到時候他要是跟阿蓮成親了,自己一定要給她一個用自己手親自佈置出來的房間給她。
因爲這也是他現在唯一能爲她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