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兩人英姿颯爽的一飲而盡。
溫子洲酒量不是很好,一杯酒水下肚,雙眼顯得有些醉意朦朧,他開口道:“原良,看他們都在討論今年科舉之事,你對今年的實體有多大把握?”
原良手中拿着酒杯,淡淡一笑,道:“對於今年的試題,我哪有什麼把握啊!畢竟我已經許久未曾考試過了,只能盡力而爲吧!你呢?有多大的把握,我記得早年你的詩詞歌賦可是極好的?!”
“真難得你還記得那麼早以前的事情。”溫子洲苦笑一聲,話鋒一轉,道:“原良,你知道嗎?曾經我以爲只要我考取了功名再成家立業也不吃,可不曾想,上天和我開了一個玩笑,還未等我考取功名,她卻早已嫁做他人,我們硬生生的錯過了,你說我可悲可不可悲?”
原良沉吟片刻,苦笑道:“只能說明你們有緣無份吧!”
溫子洲給原良滿上酒水,挽着衣襟,舉起酒杯,很是豪邁的說道:“原良,來,喝,咱們今日不醉不歸。”說完,一飲而盡。
原良舉起酒杯,遲遲不曾喝下去,他覺得溫子洲心裡裝着事情,想要借酒消愁,他明早還要趕路,不能喝太多的酒。
狹小的客棧大堂內,其他學子們圍坐一團正談笑風生。然而溫子洲心裡藏着許多事,想借着酒水消消愁,只見酒水一杯接一杯下肚,原良坐在一旁,不曾出手制止,任由她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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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意自從將做豆腐的技術教給楚慕天后,自己便很少做豆腐賣了。
這天清晨,楚慕天行色匆匆的來到茹意家中,急忙詢問道:“茹意,你可知近日鎮上莫名多了幾家豆製品的小作坊?他們竟爲了和我們搶奪市場,將出售的價格壓得很低,致使我們的豆製品生意變得越來越差,與最初的生意想必,足足跌了近五成啊!”
茹意給楚慕天倒了一杯茶水,道:“楚公子,非常抱歉,近日來由於家裡事情很多,我很少關注這一塊,你所說的這些事情我一點也不知情。”
“你說有人開始和我們搶奪豆製品市場這件事情,其實最早我有想到,這個市場前景大,肯定有人會模仿,但我只是沒想到的是時間會變得那麼快,果然人類的智慧不容小覷,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就可以模仿下來。”
“那不知楚公子有見過他們的豆製品嗎?他們做出來的質量如何?”
楚慕天嗓音低沉說道:“他們所做的豆製品竟與我們所做的相差無幾。”
茹意拿着茶杯的手立即頓住,眸光詫異,聲音婉轉的“哦?”了一聲,道:“那就奇怪了,我的秘方不曾告訴過其他人,他們是如何能模仿的一模一樣?模仿不足爲奇,聰明人多試幾次就能成功,可與我們所做的豆製品相差無幾這裡面就事有蹊蹺了。楚公子,你有什麼觀點?”
楚慕天靜默不語,眸光淡淡的看着她。茹意沉吟片刻,像是想到了什麼,一副恍然大悟狀,訝然道:“難道是作坊內出現了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