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琴說話時尾音拉長,意味深長的說道:“哦?原來是落榜了啊?我們這些人可都是出門迎接狀元郎的呢,害我們白忙活一場。”
哼,她就說,一個山裡出來的村夫能考上狀元,那真是今年考生都死絕了,或者是那些考官眼瞎,看來這兩者情況都沒有發生。
當與一個人爭執不下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及就是不去理會她。原良懶得去理會蔡琴這人,要是與她爭執被人留下詬病的話語那就得不償失了。
他的神情依舊保持冷靜,對着茹堅說道:“茹老爺你出門也是迎接狀元郎的嗎?在下自命不才,未能考上狀元,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茹堅冷哼一聲,神情嚴肅的看着他,道:“當初是誰信誓旦旦說要給我家意兒幸福?現在怎麼都沒有本是考上狀元,你以爲以你現在的身份能配的上我女兒嗎?你是不知道我家意兒可是衆多富家公子肖想的對象。”
原良對於他說的這番話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完全沒有放在心上,他該如何給茹意幸福,自有定論,不想別人對其指手畫腳。
他眉頭緊蹙,而後頭湊進她耳邊,一股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惹得她全身一陣僵硬。
他目光戲謔的看着茹意,說:“哦?原來媳婦你有好多公子肖想你啊,爲夫怎麼不清楚呢?”
茹意十分配合着他的玩笑,嘿嘿一笑,道:“那是,你不清楚的事情多着勒,我身上有很多秘密你都不清楚呢?”是啊,她心內有很多秘密他不知道,只因這些秘密都是不能告人的,只能埋藏在心底的秘密。
“哦,這樣看來是媳婦你沒有把我當作自己人啊,竟然有這麼多秘密瞞着我。”原良目光意味深長的看着她,道:“不過媳婦你不告訴我沒關係,來日方長,我會一點一點發現你身上的小秘密,你說,咱們今晚就去探索新秘密如何?”
聽着他舌尖繚繞的話語,茹意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升起,她窘迫的看着他,道:“哎哎哎,我說你對我可別亂來啊?”
他眸光精明,透着一絲戲謔,道:“放心我不會亂來的。我會慢慢來的。”後面的話幾乎是他一頓一字說完的。
看着兩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完全無視旁人的存在,茹堅的臉色瞬間黑成豬肝色,他清清喉嚨重重的乾咳了幾聲。
茹意和原良同時回神。剛纔竟然在這麼多人在場的情況下,和他自顧自的調-情,茹意想到此,臉色轟得一下染上了紅暈,她一臉尷尬的看着衆人,道:“爹,阿良一路風塵僕僕的趕回來,都沒有休息一下,很累的,咱們站在外面說話多難看,還是回屋再說吧。”
隨後,一行人去了大廳,大家聊了幾句,茹意便拉着原良回意滿園,從大廳到意滿園的路其實並不長,但一路上,兩人像是許久不見的老朋友一般,有很多話和對方說,以至於走的很慢,原本的路程竟被拉長了一倍。
茹意說他現在比走的時候瘦了,瘦了整整一大圈,眼窩子都凹進去了,想來他在帝都的日子也很幸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