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柔媚可憐的模樣,在場的人想不答應都不行,其中有位大哥答應的特別爽快,道:“好,你在這裡等一會,我現在就去找於大夫過來。”
很快,於大夫火急火燎的來了,看着滿是是血的原良,眉頭擰成一團。他蹲下身子,看了看原良後背和手掌心的傷口,輕吁了一口氣,萬幸,沒有傷及到內總,只是背上的傷口有些深,怕是不好恢復。
他打開藥箱,先給原良的後背和手掌心消毒,然後殺傷自創的金創藥,對周圍的幾位村民說道:“你們幫忙把他擡回家裡,記得擡的時候小心點,千萬不要再一次傷到了傷口。”
於大夫在村裡也算是德高望重,村民們都很敬重他,只要是他吩咐的事情,沒人說一個“不”字。
“好的,於大夫。”幾位年輕的男子遵循於大夫的吩咐將原良擡回家。
茹意惶恐,剛纔那一幕彷彿歷歷在目,她站起身,由於一直坐在地上,腿部都有些發麻了。她彎下腰,拍了拍發麻的腿腳,跟這他們一起回了家。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心裡默唸:阿良,你一定要撐住,千萬不能有事,我和寶寶不能沒有你。
一路平安到家。
錢氏看着原良被一大幫人擡進了屋,當時被嚇得眼淚都流了出來,自個兒哭了好一會兒,纔去問茹意發生了什麼事情
茹意說:“娘,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我當時在河邊採藥,突然衝出來一個蒙面黑衣人,他的劍朝着直接刺了過來,當我以爲我要死的時候,阿良趕到了,他爲了救我,替我擋了一劍,幸好有這幾位大哥來了,要不然當時我和阿良都沒命了。”
錢氏聽她說的那般雲淡風輕,但想想,當時肯定險象萬生,錢氏問:“那你知道是誰要殺你嗎?咱們都是老實人,怎麼會遇見殺手了,娘活了這輩子都沒見過殺手。”
“我沒問出來。”茹意失落道,那殺手很有職業素質,似乎從不透露僱主的姓名,這樣的話就很難知道背後到底是誰要殺她了,想到此,她晃了晃腦袋:“娘,我先不和你說了,我去房間裡看看阿良。”
錢氏嘆了一口氣,無奈道:“去吧!”
茹意來到房間,卻發現肚子開始隱隱作痛,她忍痛站在牀邊,劍於大夫正眉心緊擰的給原良把脈,問道:“師父,阿良他怎麼樣了?”
於大夫把完脈,收拾藥箱的時候,低嘆了一口氣,道:“徒兒啊,他的情況不是很好,感染了風寒,現在身體開始發熱了,再加上天氣冷,傷口癒合的慢,現在只能配些藥先吃着了。”
茹意眉心緊擰,肚子又一次痛了起來,自責道:“都怪我,要是我不去河邊,待在家裡就沒有這回事了。”
於大夫說話一針見血,道:“徒兒,你難道沒發現那殺手是從這你來的嗎?即便你待在家裡,他還是會尋找合適的機會將你殺死了,你想想看,到底是誰與你有如此深仇大恨,竟派殺手來暗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