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溫度很快降了下來,爾後纔是最難熬的地方。
需要用手揉麪!
蕭錦裔心裡很難突破這道防線,看着盆裡的面怎麼都下不去手。
“我們一起。”宋輕歌握着他的手一起放到盆裡,然後開始揉麪,還調皮的在他手上壓兩下。
感覺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糟,蕭錦裔很快接受,與她玩了起來。
別說,這種手感很像是……
湊到某個小女人耳邊低聲說了一句,感覺一模一樣。
“蕭錦裔,你臭流氓!”
揉個面而已,他居然能想到那種地方去。
不過正是因爲有了這些小發現,才讓蕭錦裔不在排斥,面揉好以後分割成大小均勻的小麪糰,壓扁後上面抹上油,兩個麪糰落在一起擀成薄餅,烙好以後就可以吃了。
兩個人做好餅以後,老夫人和張青山回來了,一進門看到這畫面,嘖嘖稱奇。
“小裔這是在烙餅?”
“還真會烙春餅?看着挺像模像樣,不知道能不能吃,可別糊掉了。”
“……”
聽到張青山的調侃,蕭錦裔臉色黑了黑,這也是他不願意下廚的原因之一。
“外公,你是怕他做的太好吃,過年的時候掛不住臉吧?我可聽廚房說,您學了這麼久,還是會把菜翻得到處都是,做完菜以後廚房像似被打劫了一樣。”
宋輕歌對着張青山笑道。
某個男人爲了她都願意揉麪烙餅,她自然要幫着他一起說話。
“你這丫頭,還敢嘲笑外公,罰你明天教我做菜。”張青山故意板着臉道。
在他眼中,不是做飯難,是那些人不會教,否則他早就學會了。
“你放過丫頭吧,免得丫頭以後再也不想進廚房了。”老夫人也在一旁打趣。
刀疤教張青山的時候,那是當着他的面做一遍就算完,張青山在逼問也是一句話都不說,後來就和廚房中的廚子學,天天他纔像似老師一般,每天都訓斥那些廚子教的不好。
有一天張寶辰偷偷告訴老夫人,其中有個廚子都想不做了,太可怕。
爲此老夫人笑了好久。
“反正過年能讓你們吃到,到是他,嘖嘖,怕是你們要吃不上了。”
拒絕下廚房的蕭錦裔,是張青山最後的心裡安慰。
蕭錦裔心中不屑,他現在發現做菜也挺有趣,尤其宋輕歌親手教他,更加有趣。
在宋輕歌的教導下,蕭錦裔的春餅也做得有模有樣,烙的時候煳掉兩個,後面的都很好。
至於菜的話還是宋輕歌來,某個男人烙完餅以後就跑去洗澡了。
蕭訟很晚纔回來,正好趕上吃飯,聽到這頓飯是蕭錦裔做的以後,也是十分驚奇。
吃過飯後,蕭訟又將宋輕歌叫到了書房中。
“今天朱伯找過來說,你娘回去後一晚上沒吃飯,情緒很不對勁,多留意了一下,晚上發現她……上吊自殺了,還好發現的早救了回來。”蕭訟嘆了一口氣,聽到這個消息後,他的心裡也是百般不是滋味。
差點殺了自己的女兒,她心中也很愧疚,宋輕歌又拒絕見她,一時間沒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