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在兩個藥棧出事的人確實是不同,影響也是不同的。【..】
程剛是真的一方霸主,如果出了什麼事情勢必會引得少城整個暗黑勢力都發生變動,可是那個孫子豪和孫子辰卻是個市井無賴,甚至沒幾個人對他們有好的印象,所以幾個人出事所造成的後果完全不同。
程剛出事勢必會引得大部分人注意,如果洛傾城當時沒有幫忙攔住的話,就算壽康藥棧想要阻攔消息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更何況程剛的那些兄弟們當時正是困難之際,又怎麼會善罷甘休?
只要被他們知道了這件事,不論是不是會鬧得滿城風雨,卻一定會讓壽康藥棧付出相應的代價。
可是孫子豪孫子辰顯然還沒有這樣的能耐,更何況這兄弟二人一人貪財一人怕死,莫要說沒有人幫忙善後,甚至絕大部分人都巴不得兩個人趕快出點事情也好不再危害左鄰右舍。
洛少御在洛傾城的身邊嘀嘀咕咕的說着,洛傾城的腦海則飛速的轉動了起來,想到這些不由得鬆了口氣,不過想到這次的事情難免想到當天,想到當天就忍不住想到那個帶着面具的男子,還有當時那個中年男人……
帶着銀色面具的男人自然是跟這件事沒有關係的,不過他每每都是在極其關鍵的情況下救了她,她也許真的要調查調查他了。
至於那個當初在壽康藥棧所見到的中年男人會不會也是人羣中的那煽風點火之人?
這個念頭剛剛飛起,就被洛傾城給否認了。
當初在壽康藥棧的時候他是真心實意的幫助自己,完全不像是演戲,可是他會不會對於這件事知道呢?而且他又是那次在壽康藥棧發生事情的見證者,如果找到他的話應該能夠也不是一點用都沒有的。熱門
想到此,洛傾城站起來過去找白九,斟酌了下,便將兩個人的事情告訴給了白九。
“帶着銀色的面具?”白九臉上露出訝異,目光古怪的問:“還沒有別的特徵?”
單憑一個銀色面具要他去哪裡找人?洛傾城知道這有點難爲他了,訕訕的笑了笑,她也沒有期望白九能夠找到他,畢竟這個人的出現實在是太過詭異,應該是個不簡單的人,看來找他應該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找到的人。
不過那天那個中年男人卻不同了。
前天藥棧發生事情之後吳宇將所有人都帶回了藥棧,所以找他應該是簡單的。
洛傾城思襯的時候,白九派去找吳宇的人已經回來了,吳宇也跟着過來了。
洛傾城又將自己的想法重新說了一遍,吳宇一聽這個人竟然經歷過那天在壽康藥棧所發生的事情,不由得就高興了起來:“這樣好辦,那天過來的人我都已經登記在冊,臨走的時候吩咐他們今天勢必要過來,你去人羣中找找去。”
傾城搖了搖頭:“那個人身材偉岸,在人羣中雖然算不上第一耀眼卻也是個醒目的,而剛剛我並沒有看到他。”
吳宇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他那天已經說過要那些人過來,再加上手上又有名單,也就沒怎麼在意,想來他們是不敢敷衍他的,怎料還真有人不將他放在眼裡!
他立刻去找今天負責這件事的人過來,詢問了個究竟。
那當差的聽說此事愣了愣,不解的說:“不是啊,那天的所有人都來了,我親自數了好幾遍,而且你也說過如果有人不過來就叫我去請過來,怎麼還會出問題呢?”
吳宇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略一思襯,道:“去吧那個名冊拿過來。”
那天發現那些人有人不正常,他就已經決定要把等幾個冊子交給洛傾城,不論那天的事情究竟如何,也該她自己處理一下,現在這個時候趁機就給了她:“想必洛掌櫃已經看出來那天的事情了,剩下的你看着辦吧。”
想到那天所發生的事情,洛傾城不免皺了皺眉,現在得到這個冊子自然高興,謝過吳宇立馬叫人帶着她去對照。
那天帶回來的人都在這裡,一個沒有少,而且看到那些臉之後,洛傾城幾乎就分出來了當初哪些人都在煽風點火,可是其中並沒有那個人,他們並沒有將那個人帶回來,名冊上也沒有登記那個人。
洛傾城有些失望,不過想到那個銀色面具的男子都能夠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跑了,這個人離開也不是什麼奇怪的說起,不過卻越發肯定這個人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她就把這個冊子交給了洛少御,特意點了點那些名字上面圈上了圈的。
洛少御會意,立馬過去處理此事。
洛傾城知道今天是找不到那人的消息了,也就不着急了,安靜的等着壽康藥棧的人來。
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他們總算是過來了。
縣衙又恢復了剛剛的嚴謹。
有人將剛剛的事情又重複了一遍,然後吳宇問壽康藥棧的劉掌櫃:“可有這回事!?”
劉掌櫃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慌,不過他剛剛特意塞了銀子問清楚了這件事,就又耽擱了一點時間,跟人商量好了這件事到底應該怎麼說,他看了眼洛傾城,眼中閃過一絲凌厲,道:“不錯,那天確實是發生了一些事情,不過後來卻沒有事情了,當然這一切可都要感謝洛掌櫃了。”
他衝着洛傾城點了點頭,想要感謝她的模樣,洛傾城知道他並不是真心感謝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也沒有阻攔,也沒有說話。
吳宇知道這人必然是打定主意要怎麼做了,看着他的目光就凌厲了起來:“這件事暫且不談,先給本官把別的案子給結了。”
“咦,大人既然不準備處理這個案子怎麼把小人叫了過來?”劉掌櫃底氣很硬,卻到底顧忌着吳宇,不敢看他。
吳宇頓時火了,他今天膽敢這樣跟他說話,若是輕饒了他以後豈不是所有人都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他深吸口氣,眼角餘光掃了眼內堂,開了口:“孫子辰孫子豪已經招了供,說這件事就是你們指使的!你還敢狡辯?”
劉掌櫃目光一寒,由不得看向孫子辰兄弟兩人。
兄弟兩人就覺得後背一陣陣的冒冷汗。
孫子豪並沒有說這件事難免覺得有些委屈,張口就說:“沒有的……”
一句話還未說完,人已經倒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