懾桐兒離開了,夏歡歡並沒有跟別人交代,對方是跟誰走,僅僅是說她家人找來,而眼前這夏樂樂幾個人也僅僅是點了點頭。
夏合歡留在夏家,做事情也很勤快,隔壁的牆被打通了,夏歡歡讓這弟弟妹妹分別入住,然後在將其中一間拿來做瑜伽館,因爲很多裝修都差不多了。
夏歡歡便打算在四月初九開業,夏歡歡要開業瑜伽館了,自然有很多東西要準備,尤其是那瑜伽用的墊子,還在這世界皮毛多。
夏歡歡來到這賣皮毛的地方,便想選幾塊皮毛墊子回去,“這位姑娘是想要什麼樣的皮毛?”
“我想要幾張毛質較軟的,”瑜伽墊不可以太硬否則很不舒服,聽到這話對方微微一愣,然後給夏歡歡介紹了幾張皮毛。
五兩銀子一張是那常見的兔子皮毛,一張長短在那一米多左右,聽到這話夏歡歡點了點頭,便要了幾張,然後讓這夏衣抱着皮毛回家。
而自己也提着東西,夏歡歡纔到家門口,就看到不遠處有人吵鬧,“我姐姐真的出去了,你就算在吵也沒有用,你就不可以在這等一下嗎?”
“可我家公子等不了,你難道就不可以去找她嗎?你們夏家難道就這樣過河拆橋,以前可是我們公子各種各照看,現在你們……眼下卻如此忘恩負義,你們認爲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樂樂你進去,”看到那人吵鬧,說夏歡歡忘恩負義了,夏樂樂臉色都羞怒了起來,可偏偏性子軟綿,壓根就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對方,面對這一切夏歡歡看在眼裡。
便出聲開口道,“不知道喬公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來人是這喬子痕的下人,夏歡歡見過幾次,雖然時隔多日不見,卻還是認識這人。
對方見夏歡歡回來了,又見對方認出了自己來,立刻便走上前,“夏姑娘我見公子出事情了,你跟我去看看,姑娘我不知道你跟公子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可眼下我家公子病重,姑娘你難道就不可以有一點憐憫之心嗎?”
“你說清楚喬子痕怎麼了?好我隨你去看看,”喬子痕是夏歡歡在這世界上接觸較多的人,尤其是對方前期幫自己諸多。
雖然一開始二人都有利用關係,可依舊沒辦法改變,二人那其中的互相幫助,就算道不同可情義依在,夏歡歡跟對方去了。
這夏樂樂有些擔憂,“樂樂你擔心,歡歡姐姐有自己的想法,不會出太大問題的,”
聞言的夏樂樂點了點頭,可目光還是忍不住擔憂,不過想到夏歡歡往日的分寸,也就安心不少,夏歡歡是第一次來喬子痕的住處。
並沒有像別人一樣東張西望,因爲眼前這地方可當真不如那杜家豪華,夏歡歡看了看不錯,便跟上,“夫人人找來了,”
不遠處有着一個貴婦人,此刻一臉擔憂的站着,聽到這話看到夏歡歡時,頓時生了怒意,走上前就要給夏歡歡一巴掌,夏歡歡反應快躲過了。
“你這小賤人,都是因爲你,不然我兒怎麼會變成這樣,”聽到這話夏歡歡皺了皺眉頭,看了看眼前的喬夫人,目光淡淡疏遠。
“我不知道你在在說什麼?當然如果你是要動手,抱歉……小女子還沒有犯賤到要作踐自己,”眼前這人不分青紅皁白就要打自己,就算對方是喬子痕的母親,那夏歡歡也不會是吃虧的主。
她跟喬子痕從來都是生意往來,她從來都沒有佔便宜喬子痕的任何東西,因爲她也給出了相應的報酬,二人是合作伙伴,由不得他家人作踐。
“你還敢說,如果不是你,我兒怎麼會躺在牀榻上,你自己知道,也不是你勾引我兒子,我兒子就不會變成這樣,”
莫名其妙的話讓夏歡歡皺了皺眉頭,看了看這喬夫人,“喬夫人請自重,”夏歡歡的語氣嚴肅,“勾引之說那便過了,小女子看來還是不留爲好,”
說着便轉身離開,“夠了,哭哭啼啼成何體統,夏姑娘你莫惱,婦人之家若有不得當之處,還望夏姑娘莫要見怪,”
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中年男子走來,男子的容貌與那喬子痕有着許多相似之處,“老爺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明明就是她勾引,不然這痕兒怎麼可能鬧出事情來,”
“夠了,這是你兒子的事情,跟人家小姑娘沒有關係,如果你還要救人,就給我滾,”喬老爺開口道,聽到這話那喬夫人抿了抿嘴。
卻還是退下了,房間中在此刻也走出了另外一個人,“夏姑娘……”如遇春風溫潤如玉都話語,不正是這司徒憫。
“司徒公子,”夏歡歡見到司徒憫大概清楚對方爲何會來找自己了?其實一開始夏歡歡對於喬子痕的家人來找自己,也有些奇怪。
可此刻看到這司徒憫她大概猜到了,恐怕是這男人給自己說了什麼話,纔會讓人來找自己,頓時忍不住看了看這司徒憫。
“喬夫人我知道你心中有怨,喬兄的事情與夏姑娘當真無關,”司徒憫剛纔就聽到幾個人談話了,此刻便插嘴一句,喬夫人見此便知道自己話弱,在多言只會適得其反。
夏歡歡看了看對方,並沒有在多言,而是任由司徒憫引自己進房間,在進房間時看了看身後那憤恨不平的喬夫人,“司徒憫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事情?還是喬子痕的是跟我有關?”
“夏姑娘你莫多想,當真沒有,”司徒憫開口道,有也沒有,有是眼前這一切起因是夏歡歡,沒有是夏歡歡壓根就未曾參與過半分。
夏歡歡淡淡看了看司徒憫,“那看來是有,”司徒憫她還是有些瞭解,如果真跟自己沒有多大關係,眼前就不會用那一種猶豫的表情說。
而此刻看對方那模樣,恐怕事情牽連的有些重,誒……諸事不順,就不知道這其中有多大的事情,可以讓那門外的喬夫人恨不得吃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