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個安分的人,”聽到這巫玲瓏說的來龍去脈,對於這巫珠兒的事情,巫繭僅僅是丟了幾個字,眼下這事情可真是會做,如果一個不好自己都賠進去了。
“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巫繭開口道,聽到這話的時候巫玲瓏皺了皺眉頭,因爲她可是當應了巫珠兒,要讓巫繭討回公道的。
就算沒有看到這巫玲瓏的神情,巫繭也是可以感覺到這巫玲瓏的情緒,於是直接開口道,“你是不是想說巫珠兒在裡頭吃大虧了,我們如果不要公道,那就是服軟,會讓這鬱家的人看不起是不是?”
巫繭的話讓巫玲瓏睜大眼睛,“我沒有這樣想哥哥,”她雖然這般想了,可萬萬不敢在這巫繭面前承認,要是在巫繭面前承認了,那可是死的不知道怎麼死了。
聽到這話後巫繭笑了笑的看着那巫玲瓏,眸色的眸子眼下呈現了那琉璃色,暗暗的神色看上去格外陰森,讓這巫玲瓏低着頭不敢在對視下去,知道這巫繭是瞎子,可眼下這巫玲瓏卻還是怕自己這哥哥的眼睛。
“巫珠兒那蠢貨,在裡頭惹下了那等的大禍,死的人雖然都是一些無足輕重的奴才,可這金礦卻確確實實毀在這巫珠兒身上,礦場眼下里頭有着毒素,那就是不可以在開採了,如果平日裡我巫家一個嫡女,雖然是二房的,換幾個礦場也是不在話下,可別忘記了,那是毀……跟換不一樣,”
毀了一件東西的估價是沒有一個人知道的,因爲那礦場毀了,有多好都是鬱家說的算,如果平日裡這巫珠兒換那還可以,可眼下顯然是賠不起。
如果這巫玲瓏下嫁鬱家,這聘禮裡頭就會有幾座礦場,所以眼下這真不是假話,可巫珠兒這蠢貨是毀了,毀了的東西,她們巫家是看不到價值,任由這鬱家如何說的可以。
聽到這話巫玲瓏微微一愣,“鬱家的人不會如此卑鄙吧?”她巫家一個嫡女難道就這樣被糟蹋了不成?
巫繭沒有說話,跟鬱殷交鋒了幾次,那男人什麼性子他還是知道的,如果眼下自己利用巫珠兒的事情,去索要到時候只會將二家的關係弄的很糟糕,雖然巫家對於自己可有可無,可在自己……
巫繭手暗暗的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在自己的眼睛沒有好的時候,這巫家是還需要的,巫玲瓏不知道巫繭的想法,有着複雜的走出這房間。
就看着巫珠兒在不遠處,巫玲瓏將這巫繭的話說了一下,當然是簡單一些,眼下這巫珠兒聽到後,臉色立刻大變,直接甩開這巫玲瓏的手。
“什麼話都是你說的,好的也是你,壞的也是你,你口口聲聲告訴我,我是三大世家的嫡女,可……我受委屈了,你……你卻一次次推脫,我討厭你……”
說着就直接離開,巫玲瓏看着巫珠兒離開,也沒有追上去,而是搖了搖頭自己走開,巫繭站在那門外,嘴角冷冷的嘲弄着,對於巫珠兒的事情,他懶得搭理。
如果巫珠兒一開始沒有來一句瞎子,他還會謀劃一下,怎麼說也是自己名義上的妹妹,雖然是堂妹也算是妹妹,可眼下這女人……不會說話,那就無所謂了。
夏歡歡跟鬱殷坐在房間裡頭,鬱殷給夏歡歡揉着那手,夏歡歡看着那鬱殷,“你來這應該不僅僅是爲了來看我吧?”
“一半……”鬱殷開口道,“可就算沒有另外一半,我也會來的,”雖然礦場的事情算一半,可就算沒有這礦場的事情,鬱殷一樣會來的。
“對了,礦場出了些什麼事情?”鬱殷看了看這夏歡歡道,夏歡歡聽到後,喝了一口茶將事情說了一下,當然這巫珠兒的事情也說了。
“也就是說,巫珠兒跟你來自同一個世界?!”聽到這巫珠兒是跟夏歡歡來自一個世界的時候,這鬱殷微微一愣,很是吃驚了起來。
要知道這可真是自己沒有想到的,夏歡歡點了點頭,將這巫珠兒的事情說了一個大概,“是啊,我也沒有想到在這世界上還會有人來,不過……想到千年前的人,跟現在的我,也就沒有多大意外了,”
夏歡歡說的時候帶着愁帳了起來,鬱殷一看到這一點,就知道夏歡歡在想回家的事情,立刻就轉移了話題,“這金礦裡頭的毒,真那般厲害?”
“自然是厲害,你可別想運氣逼毒這些,那是瓦斯,跟空氣糾纏在一起的,你認爲可以分開嗎?”夏歡歡看到這鬱殷的神色就道。
“那我可以閉氣進去,”他是習武之人,閉氣一個小時也無所謂,有着一種功夫可以讓一個人直接進入假死的狀態,聽到這話夏歡歡瞪了一眼這鬱殷。
鬱殷則是笑了笑,夏歡歡伸出另外一隻手給這鬱殷,鬱殷又開始按了起來,“你這閉氣是好,可你當工人也可以,這礦場你別想了,沒有給幾年都沒辦法散去那毒氣,”
夏歡歡可不希望有人在死掉,鬱殷又何嘗不知道夏歡歡的想想法,夏歡歡來到這世界上久了,就越知道人命的脆弱,她們可以在一瞬間就死掉,脆弱的跟那玻璃瓶一樣,所以眼下她不願意看到無謂的犧牲,
夏歡歡手上也有很多條人命了,可就算如此她卻還是不想看到人死,這是一個很衝突的想法,可以輕而易舉的殺人,卻又十分恐懼着人死。
礦場的事情夏歡歡沒有多過問,既然這鬱殷來了,自然就讓鬱殷去處理,夏歡歡在讓鬱殷處理的時候,“對了,我在礦場裡頭認識一個人,你可以去找一下,白晨……人不錯,留着多多少少用的了,你如果不用,我可以丟去千水間,”
千水間可是這夏歡歡的後路,在哪裡是夏歡歡的一切,她的勢力都留着,而此刻丟白晨去,夏歡歡知道那些人可以將這白晨壓下去,讓他收斂了性子,當然如果鬱殷要的話,她也就讓白晨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