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如果離開大秦了,就一定需要有着一個人可以震懾住衆人,只可惜自己那七弟年紀太小,壓根就沒辦法壓下匈奴人的兇殘,而自己那替身也是如此,可夏歡歡不一樣,夏歡歡是自己最好的人選。
夏歡歡可以一個人壓下那些兇殘分子,而自己則是快速帶兵,去殺匈奴一個措手不及,後有着聞人靖出手,自己前頭圍剿,這是一個很好的計劃,可需要一個決定性的人,那就是夏歡歡,震住所有人的她,是不可缺少的存在。
西熠一開始計劃的時候,就在想着到底要找什麼樣的人?給自己坐鎮大秦,一開始他覺得是七弟,勉勉強強留下自己的暗衛來輔佐。
可眼下夏歡歡在自然不需要了,而且……夏歡歡的名氣在大秦很大,夏歡歡若是出面替自己解決很多問題,匈奴的人,還是大秦的人都不會有着半句怨言的。
夏歡歡看了看這西熠,西熠也看了看夏歡歡,“你是怎麼猜出來的?”夏歡歡會將這事情猜出來,西熠有點吃驚,卻更加多的是驚醒了。
“這些日子下來,你的行動讓我猜出來了,在加上剛纔談論的時候,而且……聞人靖眼下還在那城內沒有動靜,你覺得這不是很奇怪嗎?”雖然說是養精蓄銳,可夏歡歡太清楚眼前這男人了。
西熠從來都是哪一種喜歡速戰速決的人,在加上如果僅僅是震懾別人,感覺對的讓步有點太過了,西熠聽到這話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西熠笑着看着夏歡歡道,然後突然伸出手拉着夏歡歡的衣服,將夏歡歡拉着靠近自己,夏歡歡立刻就扶着石桌,擡起頭看看着西熠那一張俊俏的臉頰。
“你這樣讓我越來越捨不得放手了,你說怎麼辦,真恨不得吧你立刻辦了,”說着就舔了舔嘴,看了看夏歡歡冷冷道。
對於夏歡歡他可是越來越喜歡了,真恨不得將對方直接拉到自己的身上,然後讓她做自己的女人,一輩子都沒辦法逃開,可看到這夏歡歡的神色後。
“可我又捨不得,覺得你就該在天上飛,萬一弄斷了你的羽翼,這可怎麼辦,”西熠的話低聲喃喃道,夏歡歡看着對方在靠近那手在石桌上一按,下一秒那桌子就四分五裂了。
如此的動靜外頭的人都聽到就立刻走進來,就看到這西熠拉着夏歡歡的衣服,一副要親吻夏歡歡的模樣,而夏歡歡神色冷冷,那手放在了西熠的胸口,看上去是恩愛綿長的一幕,可卻不知道爲什麼感覺到很冰冷的殺意了。
“你放心我現在可沒有膽子跟你動手,”西熠這話不假了,因爲眼下夏歡歡可是武力值在自己之上的人,自己壓根就不是對手了。
聽到這話的時候夏歡歡笑了笑的看了看這西熠,在人放開後,西熠笑了笑讓人去收拾,然後在擡這石桌來,不少人看着石桌忍不住微微一愣。
這是誰弄壞的?要知道這東西就算用內力,也休想一下子弄壞的,一個個都在懷疑,是這西熠弄的,或者是賀蘭長公主的女兒壽辰公主弄的?
夏歡歡對於剛纔西熠的手沒有在意,而是坐在一旁,很快就有人送來新的了,夏歡歡跟西熠在坐下,沒有剛纔的衝突了,就彷彿剛纔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西熠也是如此,彷彿剛纔那一個說出那等話的人不是自己一樣,二人喝了一口茶,在這聊着接下來的事情,“既然你早已經知道了我的想法了,那接下來你就要配合了,”
西熠在夏歡歡猜測出來後也就開門見山了,夏歡歡看了看西熠,“那你給我什麼好處,無利不起早,無論是你還是我都是如此,我想要好處,”
夏歡歡喝了一口茶道,眼下就是跟西熠談着生意沒有任何的感情,聽到這話的西熠看了看夏歡歡,“我不知道你想要什麼?讓你來我後宮,你不要……金銀財寶你不喜,可讓我很難辦,”
夏歡歡看了看這西熠,然後喝了一口茶,“有生之年不許你對大周動手,我不管你是不是有着野心報復,可你活着就不許對大周動手,當然……人死如燈滅,那時候的事情你管不到,我不會在計較,”
夏歡歡眼下僅僅是可以做到這裡了,聽到這話的時候西熠看了看夏歡歡,“好,朕答應了,只要是對你的承諾,我從來都是一言九鼎,”
“那多謝了,”夏歡歡避開那目光淡淡道,聽到這話的時候,那西熠嘆了一口氣,因爲眼下覺得,這女人有時候感情看的很重,有時候卻又彷彿看的很輕。
“夏歡歡你爲什麼一定要執着回去?在這裡有着你的家,有着你的家人,難道這還不夠嗎?”在這世界上,她顯然得到了很多,如此聰慧的她,會不知道這裡纔是她該待着的世界,“你們的世界,沒有這般隨心所欲,而且……我們都是殺了人的,回去的你真的可以在過這那一份平凡的日子嗎?”
西熠的話很輕很輕,輕輕的聲音就跟羽毛一般的滑過,聽到這話的時候,夏歡歡看了看西熠,神色上帶着那淡淡的悲傷,喝了一口茶。
“因爲哪裡有着我的家人等着我,我不想放棄,也不希望放棄,”她們就自己一個人而已,她如果真回不去了,她沒辦法想象那幾個老人會怎麼過後半生,她想回去,就算回去了,僅僅是看一眼,那也無所謂,因爲那是自己的父母是自己的家,遊子思家,就當歸了。
看着夏歡歡的神色西熠那眸色閃過那幽光,“真想去去你那個世界,也想知道那世界是怎麼樣的,爲什麼孕育的人都是如此不同,”
巫珠兒是另外一個極端,她是極端的抓住所有可以抓住的人,而夏歡歡也是一個極端,她是極端的用自己去保護自己想保護一切的人,一個去尋求別人保護,而不怕任何流言蜚語,一個極端的保護一切,而不怕外頭的閒言碎語,像極了卻又彷彿是光與暗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