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航靜齋,這個是一個從漢末開始興起的組織,或者說一個門派,她們很驕傲的把持着朝代興衰,將天下作爲棋盤,化億萬蒼生爲棋子。一直到了現在,也依舊很強勢,不過他們卻強勢錯了地方——
仝大明這個變數不鳥他們。
不過崔明*慧卻很吃驚,張了張嘴,“慈航靜齋,這個……這個……”崔明*慧有些無語了,這個仝大明怎麼這樣呢?說實話,慈航靜齋崔明*慧得罪不起,當年崔家成了皇族,也是得益於這個慈航靜齋。
仝大明說道:“你不感覺慈航靜齋太礙眼嗎?安了安了,麻煩算我的,美女我送你一個,一羣自以爲是的婊子,只要老子願意,三天就能滅了她。以爲自己是誰啊?”仝大明當真是不將慈航靜齋放在心上。
比武功,自己不差。
比武器,落後的冷兵器對上現代化的火器,那結果自然就是用腳趾頭都可以想的出來了。仝大明童鞋已經在心裡頭規劃好了自己的藍圖。那就是俘虜慈航靜齋,然後開一家“人獸俱樂部”!
凡性格有變態傾向者,皆可以來這裡發泄。
崔明*慧乾笑。
慈航靜齋歷朝歷代都是一個礙眼的存在,若非是自身的實力很強大,早就被人剷除了。不過仝大明既然有了這樣的表示了,他還能說什麼呢?倆人閒聊了幾句,仝大明又去工地。就這樣一連的一個多月,風平浪靜!
“無聊啊……”
仝大明嘆了一口氣,爲什麼慈航靜齋的人不過來讓他過過癮?他現在渾身的骨頭都不對勁兒,就感覺非常非常的不舒服,想要揍人。
“老大,我看那些婊子半路伏擊的機率比較大,在長安她們也有所忌憚,不敢亂來。果然,就在他們規程的途中,遭遇到了一股黑衣人的阻擊。仝大明一眼就看出這些黑衣人都是女人了,而且身材不錯。
“兄弟們,給我砍,記住了,內傷不要緊,可千萬別把奶*子消掉了,臉刮花了,否則就不值錢了……”仝大明他們三個被劫的似乎成了劫道的了,一聲大喝,那是山河動搖啊。接着,仝大明提刀就上!
對付這些人,根本就用不到槍。
他們的防具絕對能夠抵擋對方所有的攻擊,他們只要將手裡的刀一次次劈下去就足夠了。仝大明這廝卻玩兒起了高技術。每一刀都是將對方的衣服一刀兩斷,美好的身材和臉蛋兒一下子就暴露在了空氣中。
狗蛋*子怪笑道:“這一次的素質不錯啊老大!”
仝大明道:“那是,全部打包,咱們回去以後就開人獸俱樂部,保證讓她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趕緊的給我招呼,用刀背,細皮嫩肉的,刮花了就不值錢了……”
“一羣小娘們罷了!”
戰鬥還沒有開始多久,就已經進入到了尾聲,仝大明他們感覺皇家護衛簡直不夠用。光是看押俘虜就夠讓人受得了。不過仝大明也真夠意思,你看的好,每天你都可以找其中的任意一個泄瀉火!
慈航靜齋的一羣女人悲劇了。
這一次她們幾乎出動了十分之一的力量,可是卻被仝大明他們照單全收了,連一個骨頭渣子都沒有留下來。但是仝大明這一路也別想消停了——所以,爲了泄憤去日一日任意人,或者是進行一通拳打腳踢發泄,就成了仝大明的慣例。
奶奶的,都是數蒼蠅的啊?
仝大明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那些女人一路上大概死了有十來個,直接就被仝大明丟到了路上。一羣一路跟隨的皇家侍衛則是見識了這位爺的王八之氣。殺人不眨眼,埋人更不眨眼啊,突然,一聲尖嘯。
“有完沒完了?動槍!”
仝大明已經失去了和她們拼刀子的興趣。所以,仝大明很乾脆的就開始動槍了,爆豆子一般的槍聲幾響,周圍一下子就清淨了。仝大明摸摸下巴,一腳踹在了一個女奴的肚子上,罵罵咧咧的說道:“奶奶的,終於清靜了。”
那個女奴搖搖欲墜,半天都沒有站起來,仝大明惡狠狠的揪着那個女奴的頭髮,吼道:“裝什麼死?給老子起來!不起來是吧?也很慈悲,今兒就請你坐飛機,讓你感覺感覺,坐飛機的感覺,那是很爽的!”
仝大明冷笑連連,一匹馬下了車轅,上了套引子,一根長長的麻繩死死的捆住了那個女人的手,仝大明翻身上馬,大喊道:“狗蛋*子,都看好了,看老子給你們放飛機!”
這裡,已經是北方了。
這裡的大部分地區都很平坦,已經有些草原的味道了。可以說,這裡是農耕文明和草原文明的交匯地帶。仝大明打馬狂奔,那個女人則是被帶着跑,後來卻真的飛起來了,就好像一個皮球一樣。
彈起,落下……
“駕!”
頭,在石頭上磕破,紅嘟嘟的血留下,身前的血肉已經摩擦了一個乾淨。奄奄一息的女奴嚥下了最後一口氣,不過仝大明這個傢伙還是將人給拖了一個不完整形態……夠狠,夠殘忍,夠殘暴!
狗蛋*子他們看得嘻嘻哈哈。
這樣的事情還真的不是第一次幹,這樣的場面也不是第一次看,他們也都習慣了。對誰好對誰不好,那首先要分清楚是不是自己人。
而那羣皇家侍衛,則是看得目瞪口呆——這些人不僅僅在文明程度上超越了南朝,而且在野蠻的程度上,也超越了曾經的草原。得罪這樣的一個怪物,那無疑就是一個無比錯誤的決定,錯誤的你想要撞牆!
“吼!”
仝大明大吼了一聲,打馬歸來。
這一路,果然安靜了許多,不過仝大明卻已經殺心起來了,那就是不那麼容易消退下去的。這一天,終於到了邊境,仝大明將一個女奴困到了一顆樹上……“女人懷孕以後肚子裡是什麼樣子的?你們爭論沒用,咱們親眼看看!”
一刀,直接插進了肚子,將子宮掏了出來,血中,一個嬰兒已經失去了生命。仝大明指着那個嬰兒說道:“看吧,就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