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慧能丫就是一個人才啊,仝大明發現自己撿到寶了。晚上,慧能在睡覺,仝大明則是繼續修煉自己的無名功法,他的心裡頭念念不忘的,更是怎麼改造自己的絕世武功,讓它變得更加殺氣逼人。
那一套軍體拳畢竟只是第一套,只是一種基礎的東西,對於仝大明現在的情況來說,那是真的不夠。
想想看,搏擊是什麼最重要來着?
最簡單,最直接的攻擊無非就是兩點之間,一條直線,所以想要攻擊猛,拳頭也好,身體上的任何一個攻擊部位也都應該是走直線的,但是想要增加攻擊的威力,有需要有一定的曲度,這個需要仝大明自己去磨合。
現在,有這麼一個設想,就已經夠了。
每一天都是帶着那些女人走臺,天氣一天比一天的冷了,仝大明也不得不停止了現在正在進行的內衣走臺,開始給十二個女人分發了一下內衣之外的樣品衣物,穿上以後,還是繼續進行走臺。
貼身,秀腿的牛仔褲,小上衣……
修剪包裹出腿形的長裙,下部如同荷葉一般散開的連衣裙……
大翻領的風衣……
冬季軟靴,帽子,口罩……
……
這些衣服,讓走臺的女人氣質爲之一變。
藉着那呼嘯而來的寒風,讓這些女人的身上更是多出了幾分冷峻和威嚴,遠遠的看去,那落地有力的腳步,那搖曳的身姿更是說不出來的高貴,一轉眼這裡就已經訓練了大半個月了,仝大明的心血也終於有了成果。
不過,錢幣依舊沒有印出來——老村正都快要暴走了。
仝大明不知道現在老村正見了自己以後,會不會隨便找一根棍子在自己身上狠狠抽一頓,丫太過於賴皮了,每一次都有藉口,這一個藉口都藉口了多少時候了?而且看看今兒的天氣吧——
一擡頭,陰沉沉的一片。
大概是在傍晚的時候,外面就飄起了雪花,仝大明不得不暫停了自己的模特訓練,讓女奴們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下雪了啊,雖然這一次的雪並不是很大,但是卻是今年的第一場雪,這個,是否意味着冬天的來臨?
幸好的是,一切已經準備就緒了。
仝大明雖然沉迷於訓練自己的模特隊,可是孩子們的學習和那些女人手裡的針線活兒都沒落下,現在基本上已經完工了。
哈了一口氣,仝大明望炕上一坐,說道:“哎,下雪了。”
慧能道:“恩,天兒冷了。”
默了一下,慧能問道:“那些人雖然有錯,可是他們也夠可憐的,這一下雪,後面的老房子太過於凍人,還是不要出什麼事情的好……”慧能嘆了一口氣,一切的起因都是自己啊,要贖罪的,也應該是自己。
“你答應給我彙集一部最厲害的武功,我就……”
“阿彌陀佛,還是讓他們受凍吧。”
“切,你這個和尚真沒有同情心,眼看人家因你受凍,你卻在這裡說風涼話,我求你了咋了?不就是讓你幫忙完善一門武功嗎?算了算了,你不幫忙就不幫忙吧,我自己琢磨還不成嗎?”仝大明翻了一個白眼。
長城不是因爲沒有孟姜女,就不會塌。
武功也不是因爲缺了你一個慧能,就編不出來,他仝大明雖然笨蛋了一點點,可是實踐出真知,只要他肯實踐,只要他一次次的和慧能對打,在失敗中求成功,總有一天,那一套沐浴着殺氣的武功也是會面世的。
至於說殺氣重,少傳人?老子讓這裡的人人人都練,到時候看你和尚咋整?
仝大明的心中不無惡毒。
不過,他的心裡頭還真的就想到了冬天的時候,那些人應該咋過?已經有人爲風車的事情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而現在,仝大明已經害怕了他們繼續死亡,那樣他會生出愧疚的,可是今年,卻實在不行了。
明年吧。
明年的冬天來臨之前,一定讓他們住上好房子!
明年,童家村將不再有奴隸。
或者更爲準確的表達,是童家村不會再有田頭村的人是奴隸了,抽抽鼻子,仝大明看了一眼這個慧能,丫這個纔是幾天啊?怎麼自己似乎越來越善良了?哎,跟着和尚,想要不慈悲都難。
次日的一個大早。
地上鋪了白白的一層雪,一羣孩子光着腳丫子在雪地上跑,雪團滿天飛。
冬天很冷,但也不是沒有樂趣。
有錢的有有錢人的樂呵法,窮人也有窮人的樂子,一團團的雪團漫天飛舞,一羣孩子身上更是體無完膚,到處都是雪和泥,仝大明搖搖頭,算了,剛剛下雪,要玩兒就玩兒吧,看看那陰沉沉的天,仝大明繼續嘆氣。
看來,雪還是要下啊。
剛剛的一晚,應該只是一個開始。
……
這是仝大明魂穿以來的第一場雪,和以前現代社會比起來,這裡的雪似乎更大,更加的純粹,但是仝大明的心裡頭卻知道——雪,看起來潔白無瑕,實際上卻藏污納垢,世間最爲骯髒的東西就是雪。
雪依舊在下,下下停停,落在地上,就成了水。
天氣應該還是暖和的。
“叔,爲啥雪落在地上就化了?”
幾個孩子圍着仝大明,問出了一個讓人很頭疼的問題,古人頭疼,現代人依舊要頭疼,因爲小孩子口中的爲什麼太多了。換一個人也許會說你長大了就知道了,問那麼多幹嘛,或者脾氣不好的,乾脆就是一巴掌。
但是仝大明自問不是那種人,他認爲這些都是有答案的。
他應該用自己的方式告訴孩子們,爲什麼!
“你們知道,雪是怎麼形成的嗎?”
仝大明拋出了自己的問題。
告訴孩子們答案嗎?實際上這個答案很簡單,就是因爲地表的熱量高,所以雪落下來就融化了,但是,孩子們卻沒有了自己思考的空間,所以仝大明要問,一切的問題,都是孩子們經過了自己的思考,然後想出來的。
仝大明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引導者,而不是一個解答者。
授人以魚,不若授人以漁。
韓愈曾經在《師說》中說過,師者,傳道,授業,解惑者也。
實際上,韓愈根本未曾瞭解作爲老師這個職業的職責所在,學生不需要你傳道,不需要你授業,也不需要你解惑,他們需要的,僅僅就是你引導他們去思考,讓他們學會思考,用自己的思維去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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