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辦?”
捕快甲追問捕快乙。
捕快乙道:“你做這事時,怎麼不知道尋個人商量,你……這捕快的活兒沒了,唉……”
捕快乙是真捨不得,因爲捕快甲就手腳功夫好,他雖然居於二把手,可捕快甲都是聽他話做事,這要真被換掉……唉……
很快,捕快被撤職的消息發出來,這是縣令在沒辦法的情況下,給民衆的一種態度。
不給一種態度,民衆更怒,給了民衆態度了,民衆就覺得心寒。
——你看,縣令已經將捕快甲撤職了,這不就是說明捕快甲在胡亂執法、泛用公權嗎?
——你說,這會不會就是縣令讓做的?現在只是讓捕快甲出來頂鍋。
縣令真是要氣哭了。他不做爲,民衆就怒,往縣衙裡丟點臭雞蛋的還算好,可他真的做吧……就被對方認定是心虛了。
——明明他是縣令,是父母官啊!不是都說破家的縣令嗎??!他怎麼有一種……他是那個反而被迫家的啊!
縣令尋師爺答案,師爺也是腦子一片空白,他哪裡能給出什麼答案啊!
“這事不好解決,成也陸大夫,敗也陸大夫,就看陸大夫怎麼說。”
“除非有陸大夫的黑料,將她的名譽毀了,這事說不定還就能解決。”
“哪裡來的黑料?”
縣令心急如焚,尋陸三娘黑料呢!
然而陸三孃的黑料真出現了!
是一封書信。 。上面寫着陸三娘成親那天被送進青樓內的事情,上面寫陸三娘是自願的。
“好!”
縣令拍案叫好。
就將這消息散佈出去了。
陸三娘這個當事人,卻是聽着流言非語,才知道這件事情,當時整個人都懵了。
陸三娘出來採買一點吃飯用的菜等,這縣城也不是誰都認得她,她經過一處茶樓時,裡面傳出來的說話聲,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喬震就站在陸三娘身後,他耳力甚至比陸三娘還要好,早就聽到了。
“走吧,”喬震心也是一抽抽的不好說什麼,也不想讓她聽見。
他見陸三娘站定,伸手要去將陸三娘扯走,大手卻被她揮開了。。對上她凝重冷靜幽深的眸子,他沒辦法再動手扯人離開了。
陸三娘沉下心思聽着自茶樓裡傳出來的說話聲。
“你們聽說了沒?那陸大夫可不是什麼乾淨人。”
“陸大夫成親那天,可是去青樓裡賣身了。”
“這事我也聽說了,你說,這陸大夫是怎麼想的?成親那天進青樓,就算她想不開,也不用這麼作賤自己吧?”
“我看着這陸三娘也不是什麼好鳥。”
“別聽了,”喬震聲音壓低,想要再次將陸三娘帶走。
陸三娘扯着麪皮笑,沒想到,有關於她的事情,還是自這些流言非語裡聽到?她不信!
沈縱文……沈縱文……又是沈縱文!
哪怕現在沈縱文已經不在她身旁了,可她的事情裡總是能參雜進沈縱文的身影!
“唉……我們就看兩個人鬥起來,就看戲得了。”
“說不定啊……這陸大夫生的孩子,就是這麼來看呢?嘿嘿……不知道上大夫是什麼滋味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