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用藥。 . `
陸三娘又讓人另外準備了一份銀針,而銀針的主要目的,就是爲了讓扎針。
另外,還準備了一個細針管子,說細……其實一點也不細,打鐵的時候,將鐵打薄,然後圈成一個小圓,再直接削尖一端,另外一端則是套在一個小竹管子上。
她將沒有內勁往外,強行將藥送進嚴知府身體裡的能力,但是她可以通過擠壓將藥送進嚴知府身體裡。
辦法很簡單。
在小竹管里弄一塊擠壓的菏,先是將空氣放了,然後扎進嚴知府手臂上的粗筋中。
這令人看着就疼。
陸三娘按着上頭那個小機關將小竹管子裡面的藥慢慢的擠壓進嚴知府的血液裡。再按着傷口拔掉針管。
使用的按了片刻後鬆開,確定沒有流血,再將針管收走。
她拿出新買回來的銀針,開始對着嚴知府扎針,通過鍼灸之法,加速了血液的流速,藥物的吸引。
她沒辦法將血液之中的問題區分出來,可是她有正常。
在陸三娘行醫之時,房間的門是打開着,喬震與嚴老太太、何媽他們就站在窗戶外面看着這情況。
嚴老太太看着那麼粗的針管扎進自己兒子的身體裡,伸手用力的捂着自己的嘴,眼睛瞪大,呼吸都屏住,心臟都快被她自己強行弄停下來。
嚴老太太還想看。 。看看第一期治療的全部過程,然而此時……
“老太太,不好了,那些官員都尋上來,說……說……”
嚴老太太看了房間裡一眼,也是怕打擾陸三娘治自己兒子,揮手,示意管事的隨自己走遠一點說。
“說。”
嚴老太太想着,她還有什麼承受不住的?!
“他們說您控制了嚴知府,想要學那前朝太后一般挾天子以令諸侯,而您是……挾知府而控制他們行動!”
管事的抹了把額頭的虛汗,心驚膽顫的看着老太太。
嚴老太太:“哼”了聲,不屑這些人的說詞,不過就是找個藉口想要進來查看情況罷了!
知府如果突發急症生病,下面的官員是可以替上來的。。雖然只是暫時的,可誰不知道做得好是可以將知府之位霸佔着??!
打的是什麼心思,還以爲她老太太不知道嗎?!
嚴老太太磨了磨後槽牙,發出“咯吱咯吱”難聽的令旁人聽着牙酸的聲音,她目光狠厲的看着管事,道:“如果他們敢硬闖,直接派衙裡的官差將人抓起來!治他們一個擅闖之罪。”
現在嚴知府還昏迷在牀上,怎麼可能見他們。
一旁的何媽有些沉不住氣,巴巴的看着嚴老太太,等着老太太下一步行事。
“我們只有賭了。”
嚴老太太不甘心的握拳,乾巴巴的枯瘦的手背與臉頰上青筋突出“突突”的跳着。
“賭……嗎?”
何媽心臟一緊,知道這個時候除了相信陸三娘能治好嚴知府之外沒有其他路可走,可她還是不受控制心臟猛地一跳。
“您說……會不會……”
何媽擔心的是……
“那兩個人……直接……”嚴老太太做事果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