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麼心慌的時候,他們的另外一名東家,也就是歐陽乘風,卻一點作爲也沒有,令他們特別不安。
歐陽乘風失望了,他發現不了那煽風點火之人。
“她憑着一枚可以仿製的號碼牌,到有家酒樓裡說,她男人是吃了酒樓的飯食才死的,就這點證據可不夠!”歐陽乘風聲音裹夾着內勁,一下子傳開去。
騷動的人羣驚了一跳,彷彿那聲音就在他們耳旁般,令他們一時靜了下來。
“嗚嗚嗚……我就在你家酒樓買了飯食的,到了晚上纔來領,領了送回家給我家當家的吃……我那晚原本是要……跟男人一塊兒吃的……後來是孃家有事……我回了孃家……如此……也就不會留我一個女人,孤苦無依的來到這裡,嗚嗚嗚……”女人哭泣着,喊着。
歐陽乘風是真弄不懂了,對方既然不是爲了錢來,那她這副非要置有家酒樓於死地的作派,又是因何??!
。。。。。。
陸三娘正在家裡坐,卻聽楊微自外面帶進來消息,說是有家酒樓出事了。
她驚訝:“三哥在不在那裡?”
楊微道:“三爺在的,只是死人了,所以局面控制不住,三爺在,局面也要開始暴動了。”
“啊?”陸三娘吃驚,怎麼會局面控制不住。
“說是食物吃死了個人,那家的女人帶着當家的事情來鬧,她不要賠錢,要賠命,我看着,多半是有人在人羣裡煽風點火的,大家都跟着鬧着要砸了有家酒樓,”楊微收頭打了個死結。
陸三娘站起身:“走,去瞧瞧。”
“等一下,主母,你就這麼去,不跟主子說一下嗎?還有小主子,”楊微急忙提醒。
“嗯,你去跟你家主子說一下,還有,叫我陸娘子,”陸三娘無辜,她這還沒跟上官九霄成親呢,楊微就已經急急的替他們定主子定下她這名分來,“主母、主母、主母”的叫得到是順口。
“嘻嘻,等過了八月,你就是主母了,現在提前適應,也沒什麼,”楊微笑着道。
“都說是過了八月,說不定到時候事情有變呢?”陸三娘這麼說着,在心裡暗罵自己:可千萬不要是烏鴉嘴。
“主子即說了過了八月你就是主母,那肯定差不離!”楊微堅信。
陸三娘拿楊微沒辦法,一邊往前走一邊對一旁的春花道:“給我拿一個圍帽過來。”
就是一頂帽子,四周圍着及膝的長紗,爲了擋住女子面容的,一般大家族的女人用的,當然……百姓很少用,不過此時她出行,太扎眼了,還是帶一頂比較好。
“等一下,我去調些人手,”夏竹不放心,急忙吹口哨。
結果把上官九霄給招了來。
得,這都不用去跟上官九霄說一聲,他人不就在這裡嗎?
“要去哪裡?”上官九霄站到陸三娘身旁,與她一塊兒並排往前走,一點也不覺得並排有哪裡問題。
這個時代的男人與女人出行時,都會邁過女人一步,代表着男人高於女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