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朧,動盪的克洛斯貝爾不知道怎麼回事,是電源被炸掉了,還是那些大人物又拿那些情書沒有辦法,不夜城的克洛斯貝爾市區竟然暗了一大片的區域,其中后街、歡樂街、行政區都屬於暗了下來的地區。
在這漆黑朦朧的夜下,一羣殺手按照血水祭林的要求下,無聲無息的包圍了位於克洛斯貝爾市區后街的魯巴徹商會的總部。
兩位阻擊手在遠處的高樓上,架起了阻擊槍,快速的鎖定了那兩位守門的魯巴徹商會的成員。槍聲輕鳴,這兩位魯巴徹商會的守門人就像被砸碎的雞蛋一樣被打成了碎片。
三名身穿黑色潛行服的殺手,在距離魯巴徹商會二十米的地方,支撐起了一臺奇怪的機器,一個拳頭一樣的東西瞄準了那大氣的的房門。
‘砰’一聲不是很大的響聲,那個合金制的拳頭衝了出去,撕紙片一樣砸碎了那扇中間包了厚鋼板的大門。大門破碎的同時,那些被血水祭林僱傭來的殺手們衝了進去。
地下室沒有,一樓沒有,一羣殺手飛快的衝上了二樓,順着走廊輕步急行,一腳踢開了那馬爾克尼會長所處的改裝後的臥房。可是仍舊沒有。
在電源被斷掉的時候,那位原西風旅團的部隊長加爾西亞羅西身經百戰的直覺、那危險到來之前的靈覺就感覺到不對勁,連原因都不找,就直接要求除卻守門的那兩位之外所有的成員快速的順着早就挖好的逃生地道快速的離開。
畢竟,會在這個時間點,能夠找魯巴徹商會麻煩的組織。整個克洛斯貝爾就只有一個。虛空旅團!面對着虛空旅團的強力打擊,不逃,怎麼可以!
因此,這羣被血水祭林僱傭來的殺手們,完全就撲了個空。
不過。沒有關係,這點完全沒有超出血水祭林的預料。這些從正門攻進去的殺手也不過是爲了將他們逼入地下水道的。
在地下水道纔是真真正正的戰場,畢竟,血水祭林的殺手團可沒有埃雷波尼亞帝國、卡爾瓦德共和國的諜報員們那麼的兇殘,直接在市內開戰。
殺手總是習慣隱藏的,在市內大規模的開戰可不符合他們的習慣。地下水道這種方便的地方纔是他們的戰場,一旦死去,連掩埋都不用掩埋,直接作爲盤踞在地下水道的魔獸羣的食物。
殺手們都是精英,最少。能夠被血水祭林這位暗殺大師看上眼的殺手們都是精銳。
因此,那條被隱藏起來的逃生之路、直通地下水道的通道,很快就被這些殺手們抽絲剝繭的找了出來。沿着這條逃生之路,一羣頭戴面具的殺手們撲了進去,快速的對着加爾西亞羅西他們逃跑留下來的痕跡追了過去,很快就吊住了馬爾克尼會長一行人的痕跡。對着馬爾克尼會長一羣人就是一頓吊打,一個又一個魯巴徹商會的成員被精通追蹤與暗殺的殺手追上,短暫的交鋒過後。那些被追上的魯巴徹商會的成員就像是被拖死狗一樣的朝外拖。
他們是寶貴的財富,不管是用於煉製賢者之石的材料,還是提煉生命精華。又或者扔到鄭雙龍的私人開設的礦洞中挖礦,都是非常好用的。
幾個實力不錯的精英殺手對着馬爾克尼會長衝了過去,馬上,就被加爾西亞羅西給打了回去,狼狽的退了出來,殺戮熊加爾西亞羅西可不是一位簡單的人物。要不是顧忌虛空旅團的那些高手的存在,這些所謂的殺手他一個人就可以全部的鎮壓掉。
可是。心中感覺到了恐懼的危機,肌膚上有着寒風刺骨般的悚然的加爾西亞羅西。根本就不敢停下腳步,他明白,自己已經被一位暗殺大師給吊住了。要是無法擺脫對方的話,危險就大了。
給鄭雙龍準備離別禮物的衆人都開始行動了起來。
…………
當血水祭林帶着上百位的精英殺手對着魯巴徹商會進行殺戮的時候,克勞9帶着起碼上百人圍住了警察局。克勞9根本就沒有安排什麼計劃,而是很直接的就打算從從警察局的正門處衝進去。
風之劍聖退出了警察局,那位警界最強三人小隊之一的蓋伊,追蹤着庫羅伊斯家族的一些線索,這段時間也不在警察局中。因此,整個警察局中,根本就沒有幾個能夠和克勞9過手的存在。
至於那位賽爾蓋,哦,得了,他是警界最強三人小隊的隊長,可是,強大的是他手下的風之劍聖亞里歐斯、蓋伊,他本人的實力,嘖嘖,真的是不太好說呢。
在那些維修工人正在對警察局的電路檢修的時候,克勞9帶着大量的好手堵住了警察局的大門處,看到這種情況,幾位守住門口的警察走了上來,大聲詢問他們道:“你們是幹什麼的?爲什麼在這裡逗留?不知道這是警察局嗎!”
不要怪他們的警惕性不夠高,從克洛斯貝爾警察局建立到現在,都沒有人想過將警察局給拆掉過。
而且,能夠被分配到守大門的這一批人,怎麼可能是精銳,他們不要說進入整個警察局中最優秀的人才的集結地搜查一科,甚至連處理次等事務的搜查二科都進不去。這樣的人遇到經過克勞9精心訓練的好手,結果會怎麼樣呢。
在他們詢問的時候,在他們還沒有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刻,一把鋒利的匕首輕輕的割斷了他的脖子。在示警都來不及示警的時候,就被奪走了生命。
抱着那即將倒下去的屍體,捅死了一位警察的獵兵低聲抱怨起來:“該死的,我們要對付的就是這樣的菜鳥嗎,真的是完全的不夠看呢。這根本就沒有辦法發揮出我們訓練出來的水平。”
“好了,說這些做什麼,他們容易收拾的話。我們輕鬆一點不是很好嗎。”聽到同伴的抱怨,一位同樣處理着屍體的獵兵,板着臉道。
幾個警察的屍體被飛快的搬到了角落,沒有仔細巡查的話,根本就沒有辦法發現這裡還有着屍體的存在。
月黑風高。在加上大停電,路上的導力車很少,很遠的地方,已經放上了幾個市政搶修的警示牌,車輛也都繞路走了。
值班室內的幾個警察點着小型導力燈,喝着熱騰騰的咖啡。笑着說道:“哈,看啊,我們的那幾位倒黴鬼同事?這樣的天氣他們還要在外面值班,真是夠嗆。”
另外一個看起來年紀大點的傢伙抖開一份克洛斯貝爾時代週刊,聚精會神的在上面尋找着自己感興趣的八卦新聞。不關心的道:“算了吧,大家都是同事,少說幾句,小心被上面的幾位聽到了,將你的導力燈充公了,嗯,雖然外面能夠藉助那蘭花塔的燈光照物,可是。我想他們是不會介意手中多一盞導力燈的。”
喝着咖啡的那位警察,一臉羨慕妒忌恨的表情道:“這可是我私人的導力燈,是我的私人財產。唔,不過,如果是那幾位的話,還真的有可能將它充公呢。哦,空之女神啊,您爲什麼不大發慈悲。顯靈顯靈,讓我調動搜查一科吧。他們剛剛配置的福利,那最新型的導力車。真的是太讚了!!!打底一百萬米拉起價呢。”
放下了手中的時代週刊,老警員打量了幾下那位做白日夢的小警察,嘲諷似的說道:“搜查一科,哦,得了吧,你要是能夠進入搜查二科都算是走大運了。搜查一科可是整個克洛斯貝爾自治州最精銳的警察才能夠進入的。連搜查官證都沒有考下來的你,老老實實的和我一起執勤吧。”
“怎麼不可能!運氣來了,誰說的清楚。至於搜查官證,我,我一定能夠在十年內考下來的。”小警察一臉強硬的逞強的說着自己都不會相信的話語。
就在着幾位值班室內的警察,藉着那微弱的導力燈的燈光,閒聊的時候。克勞9帶着上百位全副武裝的獵兵,公然的進入了警察局的大門。
一個在大廳內值班的女警,藉着微弱的小型導力燈的燈光,看着領頭穿着西裝打領的克勞9血水祭林一眼,皺起了眉頭,用甜美的聲音警覺的問道:“你是哪一科室的?”
說着,放在櫃檯下的小手已經摸上了一把導力槍。
作爲大廳值班的接待員,基本上每位警察報道的時候都會有所接觸,雖然沒有辦法將所有的人的名字都記住,但是,基本上都有印象,能夠分辨出這是不是警察局的同志。而以克勞9爲首的這一行人,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印象,這可是很值得警惕的事情。
克勞9走過去,微笑着看着女警,俊朗的臉龐露出了迷人的微笑,有意無意的將女警所有的視線都吸引住,道:“我?哦,親愛的,我是搜查……”
還沒等克勞9說完,一隻上面佈滿了疤痕的手已經捏碎了女警的脖子,“咔嚓”一下,直接將她的脖子給扭斷。然後,隨手把她的屍體塞進了辦公桌的下面。一位女性獵兵脫掉外套,露出裡面那和女警的服裝有點近似的衣服,冷漠的坐進了辦公桌,打開了一份報紙。
克勞9他們分成了幾個小組,大步的朝建築內部走去,準備將這個警察局中的人全部殺掉。而就在克勞9進入警察局的同時,一隊獵兵已經是全身黑色緊身衣,套上了頭罩,飛快的攀爬到警察局樓頂,準備從頂樓入侵了。
克勞9他們到達了一扇鐵門前,門鎖是合金的密碼鎖,鐵門恰好攔死了走廊。看到這樣的情況,克勞9退後了幾步,一個下屬拎着一個兩升熱水瓶大小的金屬容器走了上來,拎開瓶口,把其中的液體小心的傾瀉在了這個密碼鎖上。伴隨着幾聲金屬脆響,那塊合金四分五裂的掉落在了地上,克勞9徑直拉開鐵門走了進去,手中的突擊步槍把迎面而來的五名警察打成了篩子,後面的跟進的下屬在他們脖子上一人補了一匕首。
從樓頂而入的獵兵們已經掠到了值班室門口,其中一位壯的和熊一樣的獵兵氣勁澎湃,一拳轟了出去,拳頭前方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空氣漩渦,重重的砸在了面前的鋼門上。無聲無息的,鋼門化成萬千鐵片飛了進去,把裡面那些值班的警察打得渾身血漿四濺。
“不錯,已經到達了超凡級,很不錯!”小隊長看了看那位出手的獵兵,滿意的點點頭讚道。
熊一般的獵兵摸了摸頭,一臉憨厚的笑了笑,然後,再一次的轟出了一拳,將附近幾個房間中那些因爲聽到呼嘯聲而探出頭的警察給送入黑暗中。
“上,幹掉他們!頭說了,一個不留!”看着那被近乎空氣炮給打的血肉模糊的警察們,獵兵隊長點點頭,手一揮,提着兩把冷兵器快速的接近那些警察,揮動着手中的短刀,輕鬆的割掉了這些警察的脖子,領導着小隊順着走廊從上往下殺了下去。
提着的克勞9,看着那些藉助地形,使用大口徑導力槍對虛空旅團的獵兵們進行阻擊抵抗的搜查一科的精英警察嗎們,皺了皺眉頭,手中的聖代劍一揮,一股強烈的寒冰劍氣如同匹練一般飛了出去,金屬炸裂聲連響,那所謂的地形優勢成爲了所謂的笑話,直接被克勞9給變成了廢物,一條新的通道被打通了。
看着那些順着自己開出來的通道殺了上去的獵兵們,克勞9看了看一下手錶,喃喃道:“八點三十分……卡爾他們也開始了吧。”
外面,遠遠的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克洛斯貝爾市區內,三十多個爆炸點同時爆炸。卡爾上校的那些手下沒有像那些埃雷波尼亞帝國、卡爾瓦德共和國的諜報員一樣將老百姓捲入其中,他們的目標是警察局的停車場、警備隊的車庫等等。他們的目的是讓這個城市熱鬧起來,方便克蕾雅她們進行一些生意上的往來,順便阻礙某些人物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