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霧幻影殺!”
全身白霧的將夏手持血蛇劍,狠狠的劈在“蜘蛛網”上面。
“轟!”一股強勢的力量碰撞交匯聲在半空中炸開來。
就連下方生死相拼的兩軍戰士,也不禁被空中的動靜所吸引住。“砰!”一圈白色的波紋擴散出去,將夏身上的白霧,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退。於此同時,白色蜘蛛網直接被衝破了一個大窟窿。
“華雄,受死吧!”將夏咬緊牙關,向前的速度不僅沒有任何的減慢,反而是越來越快。
華雄臉上頓時涌現出濃濃的驚慌,他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自稱十營隊副隊長的年輕男子,會有如此強悍的戰鬥力。怪不得兩個月黑楊一去不返,怪不得連一個活口都沒有回來,原來十營隊中還隱藏着一個這麼強勢的人物。
“怎麼辦?怎麼辦?”華雄徹底的慌了,看着殺氣騰騰的將夏,只剩下了逃跑的念頭。在幾月前差點死在孟濤的手上,說什麼也不願就此喪命。
“撤退,全部撤退。”
不管怎樣,先保住命再說。華雄下達撤退的命令,跟着轉身就走。但對方想走,就豈能離開的了,將夏在追逐的同時,腦海中突然驚險“風之靈”三個字。
驚訝之餘,將夏心意一動,風之靈高速的運轉,就在一瞬間,移動的速度直接加快了一倍不止。
前一秒逃離的華雄,後一秒已然感到到身後的危機。下意識的回頭一看,映入眼簾的是嘴角掛着邪邪笑容的清秀臉龐。
華雄的身體劇烈一震,瞳孔涌現出莫大的驚恐,“哧!”伴隨着尖銳的皮肉被刺穿的聲音,劇痛在胸口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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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的兩軍將士都嚇傻呆了,在他們眼裡,剛剛兩人之間的距離還有兩百來米,就是那麼一瞬息,將夏就像一道流星般的把長劍刺進了華雄的心臟。
阿凱臉上的震驚隨之轉化爲濃濃的喜色,舉起右手,對着已經不到兩千人的十營隊戰友高呼道,“兄弟們,咱副隊長殺了他們的主將,我們也不能落後了,殺啊!”
“殺啊!給死去的兄弟報仇,給咱們的副隊長爭光。”
“殺,殺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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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血奮戰,主將華雄一死,黑玉帝國的將士頓時變得驚慌失措。而十營隊,本就激憤的情緒,再一次的得到昇華。
道不盡的肅殺,尤其是阿凱,劉方那一衆受到半個月魔鬼式訓練的將士,靈級武技力之漩渦一個接一個的施展出來。黑玉敵軍早已是嚇破了膽,縱使近萬人,已經被殺的潰不成軍,節節敗退。
虛空中的將夏拔出血蛇劍,華雄已經氣絕身亡的屍體無力的掉落下來。“砰!”重重的摔在地上,血肉模糊。
冷冷的看着下方,十營隊勢如破竹,黑玉軍隊邊打邊退。將夏飛身而下,再次投入殺敵戰鬥。一將功成萬骨枯,戰場上沒有誰對誰錯,唯有止不住的萬千殺伐。
隨着將夏的加入,黑玉敵軍更是駭破了膽,人數迅速的消減,石頭慢慢的堆積成山。十營隊個個殺紅了眼,憋屈了將近一年。
連續不停的打敗仗,連續五次請求總部支援,這份委屈,這份屈辱,在這一刻完全得到了釋放。殺的痛快,身上沾染了敵人溫熱的鮮血纔是一個戰士最高的榮耀。
“殺,爲十營隊的崛起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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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太陽從地平線升起的那一刻,溫暖的光線照亮了一衆戰士疲倦的臉。遍地的屍體慘不忍睹,彙集在地面上的血水,流淌成一條條歡快的小溪。
將夏雙手揹負在身後,堅毅的目光帶着一絲複雜。在其身後是十營隊的一衆戰士,每個人臉上除了疲倦之外,還有着一份堅忍不拔。
“副隊長。”劉方來到將夏身後,第一次沒有直呼對方的名字。在其身邊,跟着面色興奮的阿凱。
“副隊長,初步的統計出來了,我們這次夜襲,一共殺了一個武王級別的主將,兩個副將,一共殲滅敵人,五千多人。”
聽到這個數據,身後只剩下一千五百多人的十營隊戰士皆是心頭一震,不約而同的站起身來,皆是目光泛着紅潤。經歷多少次了,終於打了一次勝仗,而且還是贏得如此漂亮。
將夏輕輕的嘆氣一聲,沉聲說道,“兄弟們,想哭就哭吧!這裡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沒有人會笑話你們的。”
話音剛落,頓時有幾個控制不住情緒的將士大哭起來,緊跟着,在場的所有十營隊戰士,皆是流下了男兒淚水。
戰場,經歷了諸多磨難,到最後就連總部都拋棄了他們。十營隊有多少的委屈,有多少的心酸,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劉方,阿凱這兩個面對死亡都不懼的男子,終於在打勝一場戰鬥後,泣不成聲。一時間,流血的殘酷戰場,頓時響徹一片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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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衆人的情緒稍稍平復了些許,劉方擦拭掉臉上的淚痕,大聲說道,“兄弟們,我們十營隊能夠保存下來,能夠奮勇殺敵,都是副隊長將夏的功勞。大家爲我們的副隊長磕幾個頭。”
“說的好,大家給副隊長磕幾個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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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夏被嚇了一跳,還不等衆人跪下,連忙擺手攔住,“慢着,兄弟們,我實在承受不起。”
“將夏,你別拒絕。”劉方堅定的說道,“你是一定承受的住的。”
“沒錯,將夏,如果不是你,現在已經沒有十營隊了。”阿凱也在一旁附和着。
“副隊長還請受我等一拜。”。。。。。。
見衆人一個個鐵了心的樣子,將夏無奈的搖搖頭,“兄弟們,你們要拜可以,但不是現在。我們只是剛剛打了一場勝仗,並沒有殲滅對方的所有敵人。我們失去的據點,還沒有奪回來,十營隊的路還長着呢!”
“這?”劉方眉頭一皺,衆人也跟着面面相覷。
“那我們現在就去把他們奪回來。”
“趁勝追擊,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一舉殲滅了敵軍,贏回忘笑山的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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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將夏了當的一口回絕,“昨天我們之所以能殺了他們五千人,完全是因爲趁其不備。他們吃了這麼大的虧,定然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現在去追擊的話,憑我們這點人,根本佔不到任何的便宜”
阿凱脫口問道,“那怎麼辦?總部不可能會派兵補充我們軍力的,現在我們兵力只剩下一千五左右,恐怕,,”
阿凱一下把情勢分析出來,剛剛還爲打勝仗而高興的將士們,情緒頓時滴落了不少。正如將夏所說,不可能每次都有向昨晚那麼好的偷襲機會。單憑着這一千五多一點的兵力,再遇上敵軍,還是難逃毀滅。
將夏眼皮一擡,朗聲喝道,“兄弟們,別這麼快就冷卻了你們的熱情,既然我們能夠用不到三千的人打贏他們一萬人。那我們就能繼續把勝利維持下去。”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劉方問道。
“如今我們剛剛重創了他們,在有一段時間內,他們是不會再發起進攻的。而我們就需要好好的利用這一段時間,休養生息,並打造出一支所向披靡的精銳之師。”
劉方,阿凱等人的眼睛跟着一亮,不禁想到了聚靈木和強大的靈級武技。將夏繼續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們會經歷一場魔鬼式的訓練。我要告訴別人,就算我們十營隊只有一千五百人,也是最強的軍隊,也能抵擋住千軍萬馬。”
“好,崛起十營隊。”
“一切聽從副隊長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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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衆將士的激情再次被點燃,頹廢的感覺消失殆盡,有的只是濃濃的熱情和期待。生生死死的考驗,讓這羣漢子對十營隊充滿了家的情感,保護家,是他們義不容辭的。
劉方雙拳緊握,臉色再次展現激動之色,看向將夏的目光也多了一絲遵從敬畏,心中暗暗尋思,“只怕孟濤大將軍,也不及將夏這般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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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剎帝國總指揮部,范陽,文澤等一衆將領正在商討着虎牢關的攻勢戰略。突然間微閉的大門,直接被一腳踹開,滿臉絡腮鬍子的孟濤怒氣衝衝的闖了進來。
“范陽,你什麼意思?”孟濤一進來就指着范陽大聲喝到,“十營隊被華雄率萬人攻擊,你爲何不派人營救,你爲何不告訴我?”
文澤少將見此,連忙上前勸說,“孟濤將軍息怒,有話好好說。”
“滾開。”孟濤一把推開文澤,牛眼怒睜,“范陽,你今天不把話給我說清楚,我孟濤誓不罷休。”
范陽面色倒是出奇的平靜,淡淡了瞥了其一眼,平靜的說道,“孟濤將軍。十營隊這次並未要求支援,我以爲他們能夠應付,纔沒有派兵增援。”
“放屁!十營隊兩千多個人能應付華雄的一萬人?三歲孩子都能想到。”
“哼。”范陽臉色也有些難看了,沉聲回答,“孟濤,事已至此,十營隊已被踏平,多說什麼已經沒有意義。”
“你?”孟濤是氣的咬牙切齒,怒火中燒。
然而就在這時,門外又慌慌張張的闖進來一個報信的小兵,“報,報,報告范陽大人,十營隊,十營隊昨晚,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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