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七在說完之後就飄然離去,那動作之快就如同鬼魅一般把張富貴等人全部都嚇得渾身哆嗦,而陳立則是用不解的眼神看着陳七離去的方向陷入了沉思之中。
雖然陳七的身手着實是把張富貴這幫人給嚇到了,但是在陳立這個曾經的渡劫期修真者眼裡卻完全都不夠看,他所見過的高手那可都是擡手之間都能毀天滅地的存在又豈能把陳七的那點本事放在眼裡呢?不過事實上以陳七的身手對付現在的他來說那也跟掐死一隻螞蟻的難度也差不了多少,可爲什麼她卻偏偏要假手他人來對付他呢?而且還非要故意跟張富漢這幫人過不去呢?
“大哥,她竟然就這樣走了?”原本以爲難逃一劫肯定要被狠狠的收拾一頓的兇狼,有些不敢相信的向着張富漢問道;
“你沒聽見她說,要讓猛虎幫和野狼門的人來對付我們嗎?”還沉浸在陳七臨走是給他帶來的震撼之中的張富漢,有些心有餘悸的向着陳七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之後,纔對着兇狼說道;
“只要不是她親自動手,我們羣狼會的兄弟還真的沒把那猛虎幫和野狼會的人放在眼裡!”在確認了那女煞星已經遠去了之後,猛狼又開始囂張了起來,在言語之間好像把那兩個幫派沒有放在眼裡一般。
“你說她爲什麼要一定假借他人之手來對付我們呢?就憑她剛纔的那兩下子,對付我們這幫人還不是手到擒來一樣?她要是真把那猛虎幫和野狼門的人找來了,那我們真的就永無寧日了!”張富貴總是感覺這個黑衣女子對他們並沒有惡意,但是對她臨走之前所說的話,還是非常的擔憂。
“大不了跟他們拼了!那黑虎幫和野狼門想除掉我們已經不止一天兩天了!就算是沒有那個女人,他們也不會讓我們好過的!”說起黑虎幫和野狼門時兇猛二狼的眼睛都開始閃爍着寒光,好像他們與這兩個幫派之間有着刻骨銘心的仇恨一般。
原來這兇猛二狼之前是跟着野狼門的老大在混,可是那野狼門的老大實在不是個東西,平日裡爲非作歹,橫行鄉里不說,還經常做一些傷天害理,國法難容的事情,這讓兇猛二狼兩個非常的不齒,正好在那個時候,張富漢剛從部隊回來,與這兇猛二狼結識了之後就鼓動他們兩個脫離了野狼門,與他一起成立了現在的這個羣狼會,所以讓野狼門的老大對他們是恨之入骨,甚至到處揚言要滅了他們三個。
可是羣狼會有兇猛二狼這兩個野狼門原先的金牌打手加上張富漢這個剛剛退役的特種兵,又怎麼能讓野狼門的老大輕易的如願以償呢?他們兄弟三個在和野狼門的人大戰了幾場之後,不僅打出了自己的威名還讓很多不願意跟着野狼門的老大爲非作歹的兄弟們轉投了過來,成爲了渭東縣的第三大地下勢力,而羣狼會的發展之快讓渭東縣第一大地下勢力黑虎幫也有些擔憂,大有和野狼門一起聯手將他們除掉的趨勢,所以這兇猛二狼在聽到野狼門和黑虎幫的名字之後不僅沒有任何的懼色,反而燃起了一股滔天的戰意。
“要是那黑虎幫和野狼門的人聯手,就憑你們這幾個人,又怎能抵擋的住呢?”張富貴緊皺起了眉頭,有些擔憂的說道。
作爲在渭東縣生活了大半輩子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張富貴又豈能不知道黑虎幫和野狼門的惡名呢?在渭東縣普通老百姓的眼裡,這兩個幫派的人,簡直個個都是魔鬼的化身,他們除了壞事之外,其它的什麼事情都不會做!譬如強收保護費,敲詐勒索,逼良爲娼,等等法理所不容的事情也不知做了多少,可是因爲他們的勢力太過強大而渭東縣又處在這樣一個山高皇帝遠的貧窮落後之地,政府的力量往往難以兼顧,就算是明知道他們犯下了如此之多的惡行,卻因爲沒有具體的證據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反而讓他們的隊伍更加的壯大起來,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還造成了一個惡性的循環,讓渭東縣的經濟跟着也受到了影響,讓那些想到渭東縣來投資的人也因爲這兩大幫派的惡名而不敢前來投資,變相的造就了渭東縣華國最窮縣的名聲!
可是現在,原本在渭東縣地下勢力中本身就屬於弱勢的羣狼會,卻很有可能,馬上就要面對這兩大勢力的聯手,而且把他們一家和陳立全部都捲入了其中,這又怎麼能不讓張富貴這一個普通老百姓擔憂害怕呢?
“大哥,富漢哥,如果你們相信我的話,就讓我們一起來面對這一切吧!”
就在張富貴有些發愁的胡思亂想之際,陳立卻站了出來,用堅定而又充滿着自信的語氣對着他和張富漢兄弟倆說道。
“相信你?立兒兄弟,你可知道那黑虎幫和野狼門是些什麼人嗎?你這細胳膊小腿的,怎麼去面對他們呢?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幫大哥去揉麪吧!這些事情就交給我和我的弟兄們吧!”對於陳立的態度張富漢是非常的欣賞,但是他和王彩霞一樣,對於陳立的小身板兒卻是一點都不看好。
“呵呵,富漢大哥,如論身材的話,剛纔那個女的她可是比我還要單薄,可爲什麼她就能單挑了你們羣狼會呢?”陳立輕輕的笑了一下調侃着張富漢道;
“這個嘛!”被說到了短處的張富漢無言以對,只好又摸着他那油光蹭亮的大腦袋尷尬的站在了那裡。
“小子,我看你不爽已經很久了!這整件事兒還不都是因你而起!如果你有種的話,就跟我打上一場,如果你能打贏我,那我們兄弟就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