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又累又餓的,直接躺在牀上就睡着了,後來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李孟元便把我給叫醒了,說趙半閒讓我現在去一趟酒店,我看看錶現在都已經下午五點多鐘了,趙思雪都去酒店了,她看我睡的香,也沒有吵醒我,我揉了揉眼睛,感覺渾身上下都特別的無力,可趙半閒的話我也不能不聽,灌了兩口水,李孟元跟芊語姐交代了一聲,然後便帶着我去酒店了。
當時到酒店的時候。酒店的人都已經走的差不多了,畢竟大多數人過來只是湊個熱鬧,只留下一些骨幹坐在哪裡喝酒,李孟元帶着我跟洪爺他們打了個招呼便坐下來,當時我們這張桌子上坐着十多個人。除了洪爺恭叔,趙半閒和楊萬里以外,剩下的人我一個人都不認識,但是能跟洪震天坐一張桌子的人,身份肯定都不簡單。
當時趙半閒就坐在我的身邊。滿身的酒氣,我估計他也沒少喝吧,趙半閒給我倒了一杯酒之後就對在坐的人說“這位是龍千辰,我的義子,也是青門的領頭人,年紀尚小,有些冒失,以後還望大家多多照顧”
“想不到年紀輕輕就有這番作爲,之前聽洪爺提起過,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是了不得,年輕有爲啊”一個身材略胖的中年男人說道。
“千辰,你可真是了不得啊,看看我們家成毅,到現在了還是這個樣子,哎,他要是有你一半的成就,我就知足了”
周圍的人不斷的誇我,讓趙半閒和洪震天臉上也挺有光的,趙半閒示意我起身跟這些前輩喝一杯,我點了點頭,舉起酒杯說“各位叔伯,今天千辰斗膽,有幸跟各位前輩們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日後有什麼用得着千辰的地方儘管開口,我定兩肋插刀”說完,我端起酒杯直接一飲而盡,邊上不住的有人叫好,這酒也不知道是什麼酒。入口的時候特別醇香,嚥下去嘴裡還留有一股清香,可能是我一天都沒吃什麼東西吧,這一杯酒下肚,胃裡火辣辣的,特別難受,但我還是忍着坐了下來。
後來這些人就挨個的跟我敬酒,一個桌子上十多個人,這一圈下來,灌了一肚子的酒,我就感覺自己現在彷彿在做夢一般,坐在那裡都左搖右晃的,好在沒被別人看出來,李孟元還拉着我小聲的問我是不是喝多了,我點了點頭,但我腦子還算是清醒,就是有些暈乎乎的,李孟元就給我夾了些菜,我現在早都餓過了勁了,根本就吃不下去東西,可現在這場面,我也不能離開,就隨便倒了兩口茶水對付了一下,就又跟他們坐下了。
十多個人一直喝到晚上八點多鐘,中途酒店的人基本上就走的差不多了。因爲洪震天住的地方比較遠,而且他年齡大了,也不勝酒力,跟我們喝了一會,便帶着人離開了。臨走的時候,洪震天還跟我說讓我有時間去他那裡陪他聊聊天,我對洪震天鞠了個躬說知道了,然後司徒凌峰便扶着洪震天上車了。
洪震天離開之後,剩下的人又喝了會便陸陸續續的離開了,當時這一桌子的人基本上都喝的差不多了,有幾個人去廁所都吐了好幾回,我也特別的難受,不是我不想吐,實在是吐不出來。
直到最後桌子上只剩下了我們五六個人,李孟元便說要叫上芊語姐跟丁壯他們去KTV玩,我當時還並沒有覺得累,反正現在已經成這個樣子了,也就沒說什麼,可剛從酒店出來。我就感覺自己有些腿軟,躺在酒店大廳的沙發上休息了一下,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人已經躺在了別墅的沙發上,昨晚上的事情我一點都記不得了,我揉了揉腦袋站起身,卻看見趙思雪正穿着睡衣趴在我邊上睡的正想,齊腰的長髮都垂到了地上,我也沒吵醒她,躡手躡腳的跑去衛生間裡面放了個水。這才感覺舒服點,之後將趙思雪送回臥室之後,我便又躺在牀上睡着了。
之後的這段時間,我又清閒了下來,每天跟丁壯他們閒在酒吧裡,自打芊語姐跟李孟元結婚過後,李孟元便把芊語姐看的跟個寶貝似得,連門都不讓出,而我們也不好意思去芊語姐的家裡,只是偶爾給她打個電話罷了。
這段時間裡我也盤算了很久,怎麼樣能夠擴大自己的實力,可想了很久也沒個主意,畢竟我這纔剛剛起步,自身還很不牢固,雖然身後有趙半閒跟洪震天替我頂着,可我好歹是青門的領頭人,總不能老依靠別人吧,可眼下也沒有什麼好機會,況且暑假我還要跟着樑劍堂訓練,自然是沒什麼時間了,只能等暑假過後再看吧。
高考完過後,我們便放暑假了,當天晚上,我們所有的酒吧都不對外營業了,因爲有一部分兄弟以後可能就要分道揚鑣了,也算是喝個離別酒吧,雖然人不在一起了,但是不管在哪,他們永遠都是我龍千辰的兄弟。
當晚到場的人很多,學校裡基本上一半的人都來了,我們的酒吧都有些放不下了,一想起自己努力了這麼久的結果在今晚過後就有可能就要瓦解了,我心裡就說不出的難受,可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我只把它當做我人生中一次重要的經歷吧。
當時丁壯還摟着我問我打算去哪個大學上學。這我倒是還沒想過,不過太好的大學我也不考慮,比較人家學校裡都是好學生,就我現在這個學習成績,能不能畢業都是個問題。況且我也不太喜歡那個氣氛。
我問丁壯打算去哪啊,丁壯也是搖了搖頭,雖然丁壯很想跟着我,但是他家人的意思是打算讓他回東北老家去上大學,畢業之後就直接接手他們家的生意。我想了想其實這條路對丁壯來說真的挺不錯的,他們家裡有錢,也不用自己努力什麼,就可以一輩子衣食無憂的,但丁壯這人跟我一樣,向來不安天命,否則我們也不可能走到一起,我拍了拍丁壯的肩膀跟他說讓他還是尊重他們家人的想法,比較他家人肯定不會害了他,我之所以會走這條路,也是逼不得已,丁壯他們能有更好的路,我當然替他們感到高興了。
劉浪家庭條件不好,只能選擇輟學留下來了,但我把這麼多的酒吧交給他照顧。酒吧賺來的錢我分文不要,都分給他和下面的兄弟,這些錢不多,但養活他們家裡肯定是綽綽有餘了,我也只能幫他們這麼多了,另外我安排了幾個青門的兄弟,暑假的時候開始訓練劉浪的這些人,青門的兄弟個個都是暗殺的高手,而劉浪這些人的身手太差,畢竟以後我能幫到他們的事情不多,許多事還得靠他們自己,至於其他的兄弟,想去的話自然也可以去,就算是學不到什麼本領,強身健體還是不錯的。
當晚我們近百號兄弟在酒吧裡面喝了個通宵,丁壯他們跟下面十幾號弟兄一直灌我,後來我實在喝不動了,半夜的時候趁着丁壯上廁所就跟青門的兄弟先離開了。
我本以爲放暑假之後樑劍堂就會直接來找我,可放假幾天了,樑劍堂始終沒有什麼消息,這就讓我覺得有些奇怪了,我忍不住給樑劍堂打過去了一個電話,結果發現他的手機竟然是空號,而且郵箱也沒有回覆,我心裡隱約感覺到有些不安,難道樑劍堂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