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彈出腦袋向外看了一眼,包間的門口正蹲着幾個人在那抽菸,這幾個人正是中午的時候跟麻五去收保護費的那幾個人,看樣子麻五的確在包間裡面沒錯了,不過包間的走廊有點窄,只能容兩個人並排通過,而且這麼近的距離,裡面根本就施展不開,想要不驚動屋內的麻五,又快速的處理掉對方這些人,恐怕有些困難吧。
可青門的兄弟根本就不在乎,暗殺對他們來說不過就是家常便飯而已,不等我發話,兩個青門的兄弟直接就守在了走廊口的兩邊望着風,而另外兩個青門的兄弟直接摸黑走進了走廊內。走廊內的視線特別的不好,一條長約十米的走廊,就只有一盞昏黃的燈。
青門的兄弟彎着腰,蹭着走廊兩面的牆一點一點的向他們靠近,那幾個人背對着走廊。或站或蹲,在走廊裡談天說地,時不時的發出兩聲淫蕩的笑聲,直到青門的兄弟站到了一個人的身後,影子將那幾個人蓋住之後。那人才猛然反應過來,可他剛回過身還沒有說話,瞳孔卻猛地放大,在他的胸口上,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青門的兄弟將那人扔在地上,不等剩下的幾個人回過神來,衝上去一把拉住一個人的脖子,只聽的“咔嚓”一聲,那人的脖子直接被擰斷了,腦袋無力的耷拉了下來。眼看是活不成了。
剩下的兩個人當場就被嚇尿了,直接扔下了手中的菸頭,掉頭就要跑,可他們已經忘了他們正身處一條死衚衕內,青門的兄弟緊隨其後,只見一道白光閃過,兩個人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整個過程不到五秒鐘,對方四個人就悄無聲息的被幹掉了,青門的兄弟身手如此了得,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眼看對方的幾個人倒下了,我一揮手,帶着剩下的人踩着地上的屍體走到了包間門口,我側過耳朵趴在包間門上聽了一下,裡面有些動靜,但門的隔音效果還不錯,我也沒聽見什麼,不過我能確定的是麻五人肯定是在包間內,確定了之後,我點了下頭。青門的一個兄弟一腳將包間的門給踹開。
這一腳聲勢浩大,就連包間的門都被他給一腳踢塌了,包間內的人直接就愣住了,我也沒管那麼多,帶着青門的兄弟就衝了進去。
包間內的光線有些暗,裡面並不大,只有一張茶几,幾張沙發和一張挺大的雙人牀,而在沙發上,坐着幾個人,其中一個,赫然就是麻五,而在他的身邊,還坐着幾個女人,這幾個女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個穿着暴露,而且長得還特別的一般,重要的是,他們幾個人都沒穿衣服。
當時我們幾個人衝進來之後,麻五他們直接就被嚇了一跳。呆呆的看了我們十多秒之後,問了一句“你們是什麼人!”
“哼,要你命的人!”我冷冷的對他說。
當時包間內直接亂作了一團,那幾個女的抱着頭就蹲到了一邊,雖然這件事跟她們沒關係。但我現在還不能放他們走,否則的話,只怕我們今天就很難從這裡出去了,我對着她們大吼了一聲“都給我閉嘴!”緊接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接就紮在了她們的面前。
看到傢伙之後,那幾個女的一下子就老實了,蹲在地上話都不敢說,我甚至看見一個女的屁股下面流出來一灘水,估計是被嚇尿了吧,我也懶得搭理她們,只要她們老老實實的,我也不想多幾條人命。
“小兄弟,哪個道上的,能不能報個姓名!”麻五低聲問我。
看來這個麻五倒還算坐得住,我冷哼一聲對他說“哼,我的名字你還沒資格知道。不過我會讓你死個明白,日後做鬼想要報仇的話,就儘管來找青門的麻煩!”
麻五聽完之後眉頭皺了一下,很明顯,青門這個名字對他來說太陌生。別說是他了,恐怕就連宜城市都沒有幾個勢力聽說過,畢竟青門本就是個暗殺組織,一直都生活在洪門的陰暗面,我也懶得搭理他,對着身後青門的兄弟擺了擺手,說了句“動手!”
麻五當時聽了之後也不管什麼青門不青門的了,扭着身子倒退了兩步,一隻手擋在胸前對我大聲說“小兄弟,有話好好說,不知道小弟哪裡得罪了幾位大哥,還請說個明白,今天只要肯放小弟一條生路,日後小弟對幾位大哥俯首稱臣,絕無二心”此時的麻五也已經徹底的慌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在自己的地盤被人埋伏了,可我壓根就沒有聽他說話,他今天必須死,否則後面的計劃我們就沒辦法再進行下去了。
我連看都沒有看他,直接轉過了身去,身後的麻五絕望的跪在了地上,接着青門的兄弟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一聲絕望的嘆息聲之後,麻五肥胖的身軀轟然倒在了地上,鮮血順着地板淌在了我的腳下,我撇了他一眼,麻五的眼睛死死的瞪着我,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我冷哼一聲,直接踩着麻五的身子走了過去。
此時包間內剩下的幾個人已經被嚇傻了,雖然這些人在社會上混了這麼久,可死人的情況估計他們也沒有見過幾次,否則的話,他們也不會被嚇成這個樣子,我冷哼了一聲。站在了他們的面前,我並沒有打算殺了這些人,否則的話,今晚上我們所做的一切,誰會給我們傳出去,我笑了一下半蹲着身子,將臉貼在一個人的面前,我看到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着臉頰流了下來,我猛地一腳踩在了他雙腿間的沙發上,那人嚇得大叫了一聲,嘴裡大喊着求我放了他,今晚上的事情他一定不會說出去。
我冷笑了一聲告訴他,今晚上的事情一定要說出去,而且記得,這件事是青門乾的。如果我明天沒有收到消息的話,那下一個躺在地上的,絕對會是他,那人愣了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可他也不敢拒絕我,呆呆的點了兩下頭,我滿意的笑了,拍了兩下肩膀,像他這種沒膽子的人,我隨便嚇唬嚇唬就足夠了。我笑了一下,直接轉過身帶着青門的兄弟離開了。
當時我們從走廊裡面出來之後,迪廳裡面依舊人山人海,舞池上扭動着一些男男女女,不少人癲狂的吶喊着,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可就在我剛從走廊裡出來之後,我猛然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身子一陣癱軟,差點就躺在了地上。我扶着牆揉了兩下腦袋,江景天叫了我好幾聲我都沒有聽見。
青門的兄弟一把扶住了我,我感覺自己現在特別的困,很明顯是被人給下藥了,可我卻想不起來什麼時候吃過不該吃的東西,可就在我們剛打算離開迪廳的時候,我猛然想起,之前在迪廳買的那瓶酒,酒估計沒什麼問題,但是期間一個失足女曾經喝過我那瓶啤酒,我估計就是那個時候給我下的藥吧,好在我對她並沒有什麼興趣,否則的話,今晚上的計劃可就全都被打亂了,看來迪廳這種地方我以後還是少來爲妙,不然的話,我遲早得栽在她們的手上。
從迪廳出來之後,我就感覺特別的困,也顧不得自己在什麼地方,身子一歪,直接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也不曉得自己是怎麼回去的,反正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