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v124他們兩人怎麼會勾搭在一起
“嗯,朕知道了。”宇文承峰略一頷首,隨即揮了揮手,不緊不慢道:“你們先下去吧,朕明天給你們答覆。”
“遵旨!”宇文長恭和鳳傾狂異口同聲地回答,緊接着相視一笑,最後攜手走了出去。
宇文承峰見兩人走遠,擺手叫來了躲在暗處的影衛總領:“去幫朕好好查查這件事。拗”
“是。”影衛總領點頭,隨後足尖一點,自覺地閃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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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便是一天後。
吃過飯後,鳳傾狂和宇文長恭正在東宮焦急地等待着宇文承峰傳來的消息。
可是,等了許久,卻遲遲沒有動靜。
正在此時,雲蘿郡主心急火燎地跑了進來,開口便問:“怎麼樣了?宮裡來消息了嗎?跖”
“沒有。”鳳傾狂搖頭,眼底掠過一絲惆悵。
“好吧,皇伯伯也真是,都到節骨眼上了。”聞言,雲蘿郡主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好了,耐心等吧,若是今天實在不來,我們就另想他法。”倒是宇文長恭一直平靜如初,他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
遠處,腳步輕響。
三人的心同時提了起來,皆以爲是宇文承峰派人送聖旨過來了。
然而,當家丁急匆匆地跑過來,氣喘吁吁地宣告是宇文承德來了的時候,他們激動不已的心情瞬間沉入谷底。
“奇怪,爹爹怎麼過來了?”雲蘿郡主嚇得打了個寒顫,臉上滿是恐慌之色。
“不知道啊,難不成他知道什麼消息了?”鳳傾狂搖頭,隨意猜測道。
宇文長恭分別瞥了兩人一眼,淡漠道:“現在可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俗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樣吧,雲蘿你先去後面躲着,這裡交給我和你嫂子。”
“好。”雲蘿郡主頷首,隨即從小門溜了出去。
鳳傾狂心裡雖不理解宇文長恭的做法,但是依舊錶示支持。
下一秒,宇文承德徐徐而來。
一見是宇文長恭和鳳傾狂,便恭敬地作了個揖:“老臣參見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請起吧。”宇文長恭揮手揚袖,表情鎮定,淡然自若。
隨即,他又笑着叫宇文承德坐下,並吩咐下人去準備茶點。
見未來的女婿如此孝敬,宇文承德滿意地點頭:“不瞞太子爺,本王此番前來是給雲蘿送嫁妝的。”
言罷,他淡然轉臉,衝着隨行的傭人使了個眼神。
頓時,只見十幾個傭人擡着幾個大紅箱子緩步入室。
宇文長恭看到這一幕有點吃驚,愣了許久才從嘴裡吐出話來:“二皇叔真是太客氣了。”
“太子殿下,您這是哪裡話?本王就雲蘿這一個女兒,自然希望她嫁的風風光光了,還望您以後要好好對她。”宇文承德嘴角輕抽,意味深長地說着。
話音一落,宇文長恭愣在原地,無言以對。
倒是鳳傾狂一臉微笑地迴應:“還請德王爺放心,太子爺定會好好待郡主的。”
“聽到太子妃您這句話,本王就放心了。”宇文承德滿意地點頭,幾秒後,突然話鋒一轉:“對了,不知小女現在何處?”
“雲蘿啊,她該是在客房裡待着呢,不是過幾天就要成親了嗎,本宮叫人給她準備了好幾套喜服。”宇文長恭略一思忖後,溫聲作答。
“哦,這樣啊,那不知太子爺可否帶老臣過去看看?”宇文承德對方纔聽到的那番話半信半疑,於是便想着去確認一下。
“當然可以。”鳳傾狂搶在宇文長恭的前面說了話,目光中閃過一絲恭敬。
“那就有勞太子妃了。”宇文承德笑語一句,深邃的雙眸望向鳳傾狂時,心裡總有一種莫名的情愫。
“客氣。”鳳傾狂莞爾,旋即親自領着宇文承德往雲蘿郡主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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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雲蘿郡主正在偌大的東宮裡閒逛。
剛走到假山上,她突然聽見女子溫柔地shen吟聲,不由得心中惑然: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我的耳朵出問題了?
懷着好奇的心理,她腳步輕巧地循着聲音的源頭走去。
不多時,她瞥見在一個隱蔽的山洞處竟有一對男女在做苟且之事。
一瞬間,她嚇得差點發出聲音,許久才恢復平靜。
隨後,只見她稍微一探頭,映入眼簾的姚珊兒那張嫣然若桃的面龐。
怎麼會是她?她不是瘋了嗎?可現在又是什麼情況?那個男人是誰?
猛然之間,一連串的問題在她的腦海裡不停地迴盪。
耳畔,響起姚珊兒的溫聲細語:“長霆,我好愛你!”
“珊兒,我也愛你。”溫潤如玉的男音緊隨而至。
這個聲音這麼熟悉!難道是他!
頓時,雲蘿郡主恍然大悟,
只是,心裡卻怎麼也不肯相信歐陽長霆竟然和姚珊兒勾搭在了一起。
不過,這樣一來,她覺得很多事情都能夠解釋的清楚,譬如姚珊兒的瘋病是歐陽長霆一直在替她隱瞞。
眼見洞內赤身***的兩人正在穿衣服,雲蘿郡主意識到自己不能在此地停留,於是便再一次踏着輕巧的步子往回走。
誰料,一個不留神,她竟然被一塊大石頭絆倒,痛得齜牙咧嘴。
“什麼人!”剛穿好衣裳的歐陽長霆聽到動靜,立馬警惕起來,
慌忙地跑出去,見沒有人影時,他便回到了洞裡。
“怎麼了長霆?外面有人嗎?是不是誰發現了我們之間的事?”姚珊兒滿心擔憂地問道,眼底掠過一絲恐慌。
“沒人,多半是府上的小動物不小心跑到這裡來了吧。”歐陽長霆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卻甚是懷疑。
無論如何,他都要將這個人找出來,以絕後患。
“嗯,但願如此吧。”姚珊兒微微點頭,緊接着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便吵着要回北苑。
見歐陽長霆扶着姚珊兒漸行漸遠,躲在暗處的雲蘿郡主稍稍鬆了口氣。
垂眸,瞥了一眼腳上的傷勢,她臉上一沉,顧不得多想,直接從裙子上撕了一小塊兒,簡單地包紮了下。
對她而言,現在至關重要的事情,便是將方纔看到的醜事告訴宇文長恭和鳳傾狂。
一瘸一拐地往南苑走去,半路上,正好遇到了給宇文承德帶路的鳳傾狂。
“雲蘿,你怎麼在這裡啊?太子妃方纔不是說你在房間裡試喜服嗎?”宇文承德見到雲蘿郡主忍不住開門見山地問道,試圖讓鳳傾狂的謊言不攻自破。
“是啊,爹爹,女兒剛剛的確是在試衣裳,現在有些悶了,所以出來走走!”雲蘿郡主低着頭,眼睛餘光瞄了鳳傾狂一眼後,小聲回答。
“哦,那可有中意的?”聞言,宇文承德淡笑,瞬間轉移了話題。
“當然有了,畢竟傾兒姐姐和長恭哥哥的眼光都那麼的好。”雲蘿郡主一邊笑嘻嘻地說着,一邊向鳳傾狂投了個感謝的目光。
“郡主真是過獎了。”鳳傾狂深鞠一躬,回以淺笑。
看到這麼和諧的一幕,宇文承德臉色變得溫和起來:“雲蘿,你看太子妃待你如此之好,以後一定要聽她的話。”
“那是自然。”語畢,雲蘿郡主連連點頭。
“話說,你這丫頭不打算請爹爹去你那裡坐坐嗎?”宇文承德突然想到了什麼,便故意陰着臉,佯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
“這……”頓時,雲蘿郡主臉色變了三變,輕啓朱脣,卻不知該說什麼。
鳳傾狂以爲她是擔心房間裡並無喜服,於是,暗中給她使了個眼色,試圖告訴她一切都以安排妥當。
誰料,她得到訊息後,臉上的表情依舊沒有半點放鬆。
“雲蘿,你怎麼了?”宇文承德自己的女兒神色不自然,心裡再一次泛起疑慮。
雲蘿郡主略一思忖後,硬着頭皮,咬緊牙關,柔聲道:“行,爹爹,您跟我來吧!”
隨後,她小心翼翼地移動腳步,儘量不讓他人看出來自己受了傷。
可惜,因爲每走一步,都要承受一定的痛苦,最終她有些支撐不住了。
狡詐如宇文承德,怎麼可能沒有察覺到異樣?
於是,便滿腹疑慮地問道:“雲蘿,你的腳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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