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的身體恢復的真快啊。”唐秋歌笑着,語氣卻是極其的冰冷。
“秋歌,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看着爺爺依舊若無其事,似乎並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唐秋歌的心裡更加的難過和失望,“爺爺,你們欺負我,你們都欺負我,這個家我以後再也不會回來了。”
丟下這句話,唐秋歌就跑出了家門,她那麼愛爺爺,爺爺怎麼可以這樣對她?還有爸爸和大姐,在她的心裡,他們一直都是很有威信的人,沒想到他們竟然聯合起來騙她,雨燕騙她,她可以接受,但是大姐和爸爸怎麼可以這樣做?
越想越難過,她感覺自己的人生簡直太失敗了,至親至愛的人居然都會這樣對待她,一直以來她都像一個傻瓜一樣,往別人挖好的陷阱裡跳。
爲了滿足爺爺的心願,她嫁給了一個她並不愛的男人,卻傷害了炎涼,本來心情就壓抑的她,似乎再也承受不住心裡的鬱悶,當街哭了起來。
淚水奪眶而出,一滴一滴,毫不掩飾的滾落臉頰。她一邊抽搐着一邊走在大街上,不時會有幾個好奇的路人回頭看她一眼,心想她一定是失戀了吧?
她不在意別人的眼光以及想法,繼續哭着發泄心中的抑鬱,最後她選擇一家酒吧,打算用酒來消除所有的煩惱和不快。
身上的手機一直在響,一遍又一遍,唐秋歌感覺很煩,所以乾脆直接摳出了電池板。她一個人悶悶的喝着酒,想着自己悲催而又失敗的生活,突發一種想要死的衝動。
如果能夠醉死了就好了,她傻傻的想着,這個時候,她唯一想到的人就是韓初夏,於是她再次將電池板裝進去,熟練地撥通了韓初夏的號碼。
而此時的韓初夏正在宿舍裡睡覺,接到唐秋歌的電話似乎還有點意外,她不禁笑道,“怎麼了,秋歌?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沒和你的帥老公出去度蜜月嗎?”
“度什麼蜜月啊?我就快要死了,你上課了沒?沒上課的話就來看看我吧?”
唐秋歌的話語中滿是醉意,雖然沒看到本人,韓初夏也能感覺出來她已經喝了不少的酒,她迅速從牀上爬起來,擔憂的問,“你在哪呢?怎麼還喝酒了?”
“我在酒吧,你要不要過來?”
“你是一個人嗎?”
“當然是一個人,不然還會有誰?你到底過不過來?”
“好好好,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過去。”掛了電話,韓初夏匆忙換了一件衣服,就趕往唐秋歌所說的那家酒吧,到達酒吧,在隱蔽的角落發現了她,只是她整個人看上去像一頭落魄的豬,完全不像剛結完婚的樣子。
她直接走過去,坐在她的對面,打趣道,“怎麼了?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是不是和你們家債主鬧離婚了啊?不應該啊,你們不是纔剛結婚兩天嗎?這麼快就鬧離婚了?”
唐秋歌翻眼看了她一下,反問道,“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這個時間你不是應該在教室裡上課嗎?”
“沒有你,我感覺上課都沒意思了,所以我一直在宿舍裡睡覺呢,你不知道我最近去上課的心情比上墳還要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