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天時地利人和,飛虎軍整體的實力發揮到最佳水平,一路上飛虎軍披荊斬棘,眼下只要攻下前往河南路線上的最後一座吳越的城池就能進入河南的邊界了。
說來這些吳越的官員們每天都在提心吊膽,因爲他們發現飛虎軍似乎向着某一條路在不停地進發,每個地方上的官員都燒着高香希望飛虎軍不要打到自己家門口。不過事事天註定,至尊寶早就計劃好了行進河南開封的道路,沿路的郡縣在怎麼求爺爺告奶奶,該打到的還得打。
直到至尊寶的飛虎軍打得快出吳越了,他們才發應過來,原來他們是要向河南進發啊!這簡直是瘋了了!但不說吳越地區的兵力因爲全部聚集在錢塘,所以當初飛虎軍當時攻入錢塘打了個他們措手不及,所以其他地方的官員就大都不敢反抗了。可是河南不一樣,那裡勢力比起吳越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原因很簡單,河南再往北就到了南楚和大契丹的邊界處了,項羽自然權衡再三,不惜放棄在自己的吳越駐紮更多的兵力,而把軍隊都放到南楚北方的邊界處。
所以至尊寶的飛虎軍一意孤行,繼續深入到河南,那麼勢必會遭到多方力量的攻擊。不過好在暴風雨之前總是那麼的平靜,最後一座地處吳越北部的城池譙城不攻自破。裡面的縣令主動到城門口迎接遠道而來的飛虎軍,還爲他們接風擺宴,弄得至尊寶不知道這縣令唱的是哪一齣,還以爲他要在飯菜中下毒。後來多次經過銀針檢驗才發現是自己想多了。
“孫將軍,下官何德苗有失遠迎,失敬失敬。”酒宴上譙城的縣令何德苗恭敬地向至尊寶賠不是。
“我早就耳聞你們飛虎軍乃是虎狼之師所向睥睨,我早就知道趙吉那老小子在吳越嘚瑟不了多久了,這不將軍你就來收拾他了。你是不知道啊,我知道您來拯救我們吳越的百姓,我是恨不得飛到錢塘去向您表忠心啊。我老早就在這裡大開城門,恭候你多時了。”譙城的縣令對至尊寶一頓溜鬚拍馬,絲毫沒有把至尊寶當成是一個大逆不道的反賊,把他視爲是拯救吳越百姓的人。
不過至尊寶是什麼人?經過了好友項羽的出賣和吳越王對自己的歷練,他早就不是當初初來南楚乍到的魯小魚了。又兼之前的三項穿越神器的加持,心智變得更加得高了。
“何大人不必如此多禮,你能不做無謂的抵抗,開門迎接我們,我已經很高興了,還奢求什麼呢?在其他人眼中我們可是亂臣賊子啊!”至尊寶毫不忌諱地講道。
在何縣令聽來卻很不是滋味,按照至尊寶的話,如果他們飛虎軍都是亂臣賊子,那他一個爲亂臣賊子打開城門,並且款待他們的朝廷命官,又算是什麼呢?嚇得他頭上直冒虛汗。
至尊寶仰天大笑,“何大人不要在意,有道是識時務者爲俊傑啊,何縣令當然是俊傑咯。”
“將軍謬讚了,將軍謬讚了,對了,下官想起來還有一道美食還沒有端出,我親自去爲將軍拿來,請將軍在此慢用,我去去就來。”說着何德苗找了個藉口起身離開了。
至尊寶也不留他任他自去,他端起酒杯品嚐着古代自釀的美酒,這是不同與現代工藝的酒,有一種別樣的風味,十分的爽口,“嗯,真是好酒,來,衆位將士我們滿飲此杯。”
說完至尊寶自己一干而淨,士兵們看至尊寶如此大將風範不畏畏縮縮,也跟着喝下一整杯。
旁邊的韓信擔心地問道:“將軍,這何德苗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我想不明白他爲什麼要這麼熱情的對待我們,即使像之前我們攻打的城池,即使知道自己打不過來要裝模作樣反抗一下,以表示他們已經盡力了,這個縣令倒好,直接幫我們把城門都打開了,還省了我們不少炸城門的炸藥。”
至尊寶搖晃着手中的酒杯,“哼,這何德苗應該是我們這一路過來最有城府的一個官員了吧。怕是他想得遠比我知道的遠的多。”
另一邊,何德苗沒有來到廚房,而是把自己的心腹手下叫道身邊,“張威,你跟着我的時間最短,底子最乾淨,現在我要你爲我去做一件十分機密的任務。你快馬將這兩封書信分別交給河南商丘和周口的兩位郡守,告訴他們反賊馬上就要到了,讓他們早做準備。”
“諾!”張威沒有一聲多問就轉身而去。
何府外那個何德苗的心腹手下張威騎着快馬出了城,過沒多久後面又跟去了一個身影,隱藏得十分巧妙,一直與前面的馬匹隔着一段距離,等出了城之後,只見後面那人陡然夾緊馬肚揮動馬鞭,讓馬一路飛奔。
前面的張威似乎也發現了後面有人在跟蹤他,也加快了速度想要甩開後面的人,更是從腰間的袋子中摸出一直飛鏢看準後面的馬上的人擲去。
後面那人口中暗罵了一聲,不慌不忙地彎腰躲過那一鏢,等到前面的張威想要再擲第二鏢的時候,原來他之前那一鏢是被後面的那人接住了,反而向他飛去,正中張威的頸部動脈,當場一命嗚呼墜下馬來。
後面的人生怕張威是詐死,又拿出隨身的匕首遠遠地正插進張威的頭顱中心,張威脖子一歪,這回真的死了。
後面那人微微一笑,“你小子還和我玩詐死這招,不知道我們將軍教過我對待認爲已經死了的敵人記得多補幾刀。”
那人也不再忌憚,靠近張威搜遍他的全身,找到了兩封信件,於是又快馬加鞭趕回了譙城。
宴會上大家喝得正酣,韓信掃視了一下四周不解地問:“將軍,怎麼都不見英布那小子,平時他總要和我討論槍術,今天居然這麼大的宴會大家都在就他一個不知道跑哪去了,是不是去城裡面找樂子去了?你一會一定要軍法處置他。”
“誰說我找樂子去了,你這賣魚的(項羽以前賣魚爲生,被英布取名賣魚的)又在打我小報告,我只是……我只是出去上了個茅房罷了。”英布氣喘吁吁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