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心中是怎麼想的,也許是真的是太飢渴了,或許至尊寶確實長得像她的菜,所以對於至尊寶說的話她堅信不疑。至尊寶也沒有時間再去考慮這個女人是在故意玩弄自己來個將計就計還是真的現在倒向他這一邊了。不過至尊寶許給她的好處確實也足夠誘使她背叛項羽的了。就是至尊寶想要除掉項羽,而婉兒太后可以奪取項羽的兵權,到時候至尊寶建立了新的共和國還會爲他們娘兩保留住南楚王的地位並且可以讓她擁有屬於自己的軍隊子弟兵,這樣她也不用擔心到時候沒有可以依靠的籌碼了。
南楚太后再傻也不會不答應這個誘人的條件的,她之前接近項羽並且和他勾搭就是爲了能夠保住自己兒子的地位並且將權力獨攬一身。現在眼看着項羽大勢已去,沒有了可以依靠的實力了,她就想要另外去尋找一個。而至尊寶的出現正是她現在最需要的,所以她也沒有多想就答應了。
其實至尊寶並不是想要讓她真的幹掉項羽取而代之的,他也知道就憑這個女人還不足以犯難項羽,他只是希望藉着項羽的雙手將南楚最後的血脈剷除掉,把不好的名聲推給項羽。至尊寶在經過這麼多年的沉澱之後,確實變得和以前略有些不同了,變得會設計別人了,尤其是對於項羽,他是最痛恨別人給自己戴綠帽子的了,雖然項羽這只是有想給他戴的心,但是沒有成功,這也讓他非常得不爽,所以即便是現在實力碾壓項羽,他也要慢慢地玩死他。也許有人會說他變得越來越腹黑了,但是他對自己的兄弟還是非常講義氣,對其他共和國的百姓還是很關心的,現在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爲了讓項羽更加容易激怒,他還特意寫了一封所謂的“情書”給南楚太后,表面上他騙太后說這是自己想要對她講的悄悄話,全部寫在這封信上,讓他回去之後慢慢欣賞。南楚太后見至尊寶這般用心還爲自己寫好了情書,就更加沒有懷疑至尊寶是在利用他了,反而變得信任他,將信藏在胸口不讓任何人能夠發現。
至於怎麼才能幹掉項羽把他的兵權奪過來,至尊寶建議南楚太后利用她的美色勾引項羽,趁其不備再一刀捅死他。南楚太后想到自己之前就和項羽歡好過,那時候的項羽也是毫無戒備之心,所以也欣然同意。至尊寶還假惺惺地憐惜道:“辛苦婉兒了,要你出賣自己的色相去勾引項羽那個混蛋,你不要委屈,之後我會照顧你們娘兩一輩子的。”要是還有那個機會的話,這句話至尊寶放在心中沒有說出來。
有了至尊寶的憐惜,南楚太后心中更覺一暖,她以爲就憑她要奪取項羽的性命簡直是和吃飯一般簡單,但是她不曾想到今日的項羽已經不同往日了,處處都在留意身邊的人有沒有要對他不利的心思,已經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即便是她曾經和項羽交好,現在項羽也對她的態度變得冷冷清清。
至尊寶擔心南楚太后到時候真的把項羽殺了,畢竟這個世界上他什麼都瞭解什麼都知曉但是唯獨不明白的就是女人的心思和手段,要是項羽一下犯傻着了南楚太后的道把小命給送了,自己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所以他做了二手準備就是送給了南楚太后一把小匕首,這是他找鑄劍大師歐劍生特製的。表面看上去這把匕首非常得鋒利,吹毛就斷,但是它有一個致命的缺陷就是不能捅,只要受到硬物的碰撞之後,匕刃就會自動收縮進去,再也無法被拉出了。這也是防止到時候南楚太后在刺殺項羽的時候真的將項羽刺死了,這樣就有給項羽反應的機會了。
有了特製的匕首,秘密的“情書”,自己對南楚太后一番煽風點火之後,至尊寶這個借刀殺人給項羽扣屎盆子的計劃就算是天衣無縫了,南楚太后也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一步步在照着他的計劃執行着。
“你說你到底在解放軍那裡經歷了什麼,是不是他們對你說了什麼或者做了什麼?你對我是不是有二心了?”此時的項羽面對如花似玉的南楚太后就像是看到紅粉骷髏一般絲毫提不起興致了。
“項王你在說什麼啊!你這是不信任奴家嗎?你之前可不是這麼對待我的,現在怎麼變得那麼冷冰冰的,好叫人家寒心吶!我在解放軍那裡他們不敢對我怎麼樣,也許是他們畏懼項王您的本事,所以沒有傷害我和吾兒。我本來想着好不容易可以回到項王身邊要好好報答項王對我們娘兩的庇護,結果你卻絲毫不領情,還在懷疑我。我們娘兩到底做錯了什麼,這南楚不都是你在說了算嗎?”南楚太后說完委屈地哭了出來。
項羽見不得女人哭,這南楚太后一哭他就心軟了。他心想確實是自己做得不對,不應該這麼懷疑一個女人,至尊寶也不可能這麼耍陰招,想要靠一個女人打贏自己這該是多麼幼稚的行爲,因此他也慢慢卸下了心房。項羽一把將她摟在懷中,“婉兒,我錯了,最近發生的事情對我的自信心打擊不小,這解放軍沒有我想象得那麼簡單,他們是難纏的對手,我現在不能分心要好好對付他們,所以對待每個人都敏感了些,擔心身邊有他們的臥底在。我爲剛剛我對你的冷漠道歉。”
南楚太后乖巧地趴在項羽懷中說道:“不怪項王,我能理解你的苦衷,我會一直陪着項羽的,請憐惜奴家吧!”
項羽聽到這句話之後,全身的筋骨都酥麻了,想到最近的緊張情緒確實需要好好放鬆一下了。於是他低頭親吻了太后的額頭,慢慢地要褪去她外面的紗衣。
南楚太后剛要閉上眼睛讓項羽爲所欲爲,突然想起胸口的信因爲剛剛哄皇兒睡覺忘記先藏好了,此時要是被項羽發現就糟糕了,於是條件反射向後退了一步,穿上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