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曲運用了獨特的表現手法在高山部分表現出了高山雄渾、深沉、肅穆、高潔的神韻。而後半部流水部分形象地表現了潺潺流水和巍巍高山相映成趣的意境。流水在大自然中的變化萬千,有小溪流水的潺潺,有大江東去磅礴,有瀑布傾斜的奔騰,還有幾個清澈透明的泛音,令人想起了山泉丁冬水花輕濺的景象。全曲氣勢宏大,意境深邃,表現出秀麗、柔美的江南情調。
阿布這種不常欣賞古琴音樂的人都被耶律子業的琴技所深深打動。他閉上眼睛靜靜地聆聽着耶律子業優美的琴聲,手中魯小魚親手製作的吉他也不自覺地彈奏起來附和着耶律子業的音樂。
說起這吉他來,也算是阿布拿來現學現賣的,當時魯小魚還在飛虎軍的時候發明了很多在南楚這個時代看上去匪夷所思的東西,比如炸藥、布甲等等,但是魯小魚也不光只是在軍事的裝備上有建樹,在藝術上也是一個追求高品質的人,以至於他在無聊的時候經常會教大家唱軍歌“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
後來他發覺光是清唱還不過癮於是就“發明”了吉他。有了吉他之後飛虎軍閒暇的時候也不是變得那麼枯燥無味了,而是大夥跟着魯小魚一起學民謠,唱着那些通俗易懂的歌詞似乎整個人都放鬆了。英布就是在那個時候愛好上了唱歌和彈吉他。
魯小魚本身不是一個唱歌很好聽的人,甚至有一些五音不全,但是他還是敢於在大家面前唱歌。飛虎軍的士兵每次聽完之後就像是聽了巨星的演唱之後“違心”地拍手叫好。當聽到英布想要跟自己學習唱歌和彈吉他的時候,魯小魚原本以爲他也只是隨口這麼一說,結果聽完英布學着唱自己唱的歌曲之後瞬間對他刮目相看。要是將英布帶到現代去的話,他一定就是唱歌的大明星了。原本走調了的歌曲在他的演繹之下又煥發了優美的旋律。大家聽完阿布唱的歌之後才知道魯小魚之前唱的歌原來可以這麼好聽。
魯小魚於是就教了英布怎麼彈吉他,他學的非常快,幾個月的時間就可以自彈自唱了。
吉他又名六絃琴。其面板與背板都是平的,琴腰部一般無角而往裡凹,古典吉他一般無凹陷。琴頸很寬,長,指板上有弦枕並裝有很多窄而稍向上凸起的金屬製的橫格,稱之爲“品”,它把琴絃劃分爲許多半音。
作爲樂器家族中絃樂器的一員,吉他是一種通過撥動上面一根根的琴絃發出聲音的有弦的演奏樂器。彈奏時用一隻手撥動琴絃,另一隻手的手指抵在指板上,後者是覆蓋在琴頸上的金屬小條。彈奏出來的聲音會通過吉他的共鳴箱得到增強。
魯小魚將自己學過的吉他的演奏手法,滑音、搥弦、勾弦、點弦、推絃、揉弦、掃撥、打弦等一併教給了英布。英布果然是學習音樂的天才,很快的時間就將吉他練得有模有樣。
吉他由於其音色優雅,簡單易學,有着極富個性的音色和表現手法,既能表達委婉動人的喃喃細語,也能表達大氣磅礴的豪邁氣概,讓多少人爲之魂牽夢縈;一把空心木吉他,撥動那六根金色的琴絃,就可以洋溢着青春氣息的輕快旋律,彈奏出舒緩人心的音樂空間,可以表達出喜怒哀樂,也可以培養莊重優雅的氣質魅力,美妙的音色及瀟灑的彈奏更能添加其個人魅力。
從性能上說,吉他的音色優美,表現力豐富,可以彈奏各個音樂時期的樂曲,演出形式有獨奏、重奏、協奏以及伴奏。與鋼琴相比吉他的性能有過之而無不及。唯一一點是吉他的音量小不及鋼琴,但對於生活在人口密集環境下的現代人來說,小音量的樂器在練習中不會擾民從而在練琴時間上可以有更多的選擇。它是當今流行音樂的主樂器之一,享有“樂器王子”的美譽。古典吉他與小提琴、鋼琴並列爲世界著名三大樂器。所以它在兵營中也是很受歡迎的,阿布大可以趁着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一人坐在山頭上彈奏着吉他哼着自己譜的小曲。
耶律子業自認爲自己的琴藝已經十分高超了,但是他沒有想到阿布竟然會彈奏出讓他耳目一新的曲調。不同與高山流水古樂曲這樣的充分運用“泛音、滾、拂、綽、注、上、下”等指法,描繪了流水的各種動態,抒發了志在流水,智者樂水之意。
第一段:引子部分。旋律在寬廣音域內不斷跳躍和變換音區,虛微的移指換音與實音相間,旋律時隱時現。猶見高山之巔,雲霧繚繞,飄忽無定。
第二、三段:清澈的泛音,活潑的節奏,猶如“淙淙錚錚,幽間之寒流;清清冷冷,鬆根之細流。”息心靜聽,愉悅之情油然而生。第三段是二段的移高八度重複,它省略了二段的尾部。
第四、五段:如歌的旋律,“其韻揚揚悠悠,儼若行雲流水。”
第六段:先是跌宕起伏的旋律,大幅度的上、下滑音。接着連續的“猛滾、慢拂”作流水聲,並在其上方又奏出一個遞升遞降的音調,兩者巧妙的結合,真似“極騰沸澎湃之觀,具蛟龍怒吼之象。息心靜聽,宛然坐危舟過巫峽,目眩神移,驚心動魄,幾疑此身已在羣山奔赴,萬壑爭流之際矣。”
第七段:在高音區連珠式的泛音羣,先降後升,音勢大減,恰如“輕舟已過,勢就倘佯,時而餘波激石,時而旋洑微漚。”
第八段:變化再現了前面如歌的旋律,並加入了新音樂材料。稍快而有力的琴聲,音樂充滿着熱情。段末流水之聲復起,令人回味。
第九段:頌歌般的旋律由低向上引發,富於激情。段末再次出現第四段中的種子材料,最後結束在宮音上。八、九兩段屬古琴曲結構中的“復起”部分。
尾聲情越的泛音,使人們沉浸於“洋洋乎,誠古調之希聲者乎”之思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