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裝了。”嘆息一聲,我說。
“恩?”小艾聞言,一愣。
“你是個男人對不對?我一早就發現了。”我說着,搖搖頭做無奈狀,對方見了,一臉不解,隨後,一個大大的笑臉綻放開來,轉過身來扶着門框粗聲粗氣地對我說:“誒?這你都知道?是誰告訴你的?”
“夏宇咯,他都跟我說了,一早就發現你是個帶把兒的男人,所以纔不願意搭理你。”我說着,嘆息一聲,小艾聞言,一下子就怒了,就像個被踩了尾巴的小貓似的抓狂道:“狗屁!你別聽他胡說!帶不帶把兒的,他怎麼知道啊!他就是一個混蛋,賤-人!”
小艾說着,一下子轉過身去,隨後,又皺着小臉各種憤怒地看着我,足足看了老半天,才眯縫着一對小眼睛悻悻地說:“師父......你學壞了。”
“怎麼?”嘿嘿一笑,我故意擺出一個聽不懂的樣子來。
“你怎麼可以這樣......本來還覺得師父挺靠譜的呢,現在,都學得撒謊臉都不紅了......你這個臭流氓......人家白喜歡你了......”小艾說着,撲在陽臺的門上擺出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見她如此,我笑着說:“眼淚有了沒?”
“快了,再等等嘛......”小艾說着,還偷偷地用自己的小手揉了揉,見她如此,我真的忍不住了,一隻手捂着半邊臉,被這傻妞兒雷得外焦裡嫩的。
“你們在說什麼?”從外面回來,丁翎將包包掛在門口笑着問我,我一甩頭,做出一個“你問她”的表情來,小艾見了,揉着眼睛對丁翎說:“你老公欺負人,又耍流氓了!”
“他怎麼你了?”丁翎說着,笑吟吟地。
“她摸人家了!摸完了還嘲笑人家!”小艾說着,氣鼓鼓地。
見她說得跟真事兒似的,不是第一次被栽贓的我斜着眼睛瞅瞅她,沒吱聲,丁翎斜着眼睛瞅瞅我,也沒吱聲。
“丁翎姐姐,他真的欺負我了......”見二人興趣寥寥,小艾很委屈地撲過去,摟着丁翎的脖子恨恨地說。
“哦。”丁翎說着,頭也沒擡。
“她說人家是帶把兒的男人!怎麼可能有我這麼好看的男人嘛!”將聲音提高了八度,小艾又說。
這話一出,丁翎一愣,隨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見小艾一臉鬱悶,又覺得這樣不是很好,於是,便咳嗽兩聲強忍着笑意打趣道:“他說你有你就有?這不行的,你那麼委屈,證明給他看不就行了?到時候,看他還能說什麼。”
丁翎說着,接了一杯水喝下去,隨後,轉過身來看着,一臉黑線的小艾和同樣一臉黑線的我,還在那裡眨着眼睛在那裡裝無辜。
“好主意。”點點頭,我說。
“那我們走。”小艾說着,也賊笑着將我拉了起來。
見她說得誠懇,一時不忍拒絕,兩個人跑到臥室門口,就覺得,濃濃的殺氣都背後傳了過來,丁翎也不說話,就在那裡眯縫着小眼睛盯着我的,眼裡的寒光,是個人就能看出來......
我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重新坐在桌子邊兒上玩電腦,而小艾,在撇着小嘴回來之後,也被丁翎的對着的屁股狠狠地拍了幾下。
可,即便如此,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有蹊蹺,晚上,還特意去市裡的圖書館借了兩本心理學的書,藉着檯燈的光亮,翻看了一會兒,耐不住寂寞的丁翎便從被窩裡頭探出頭來,扒着我的胳膊看了一下書的封面,這妞兒很無語地將那本介紹女人和女人之間的感情的科普類專著扔到了牆角里,那手法,那力度,比當年撇我的精裝本《金瓶梅》還要決絕些。
“嘖,你幹嘛!”很不滿地一咂嘴,我怒目而視道。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你幹嘛!”丁翎說着,倒是一點不懼怕,翻身騎在我的身上,還擺出一副審訊犯人的樣子來。
這高高在上的姿勢,着實有些牛氣,一對大眼睛瞪起來,也擺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可,對這小色妞兒深有了解的我怎麼會上她的當,嘿嘿一笑便用從牀頭拿出了第二本......
見我如此不懂風情,丁翎都被氣笑了,嬌嗔一句之後,這妞兒再一次伸手去奪,可,早有準備的我舉胳膊左右一晃,便不被這妞兒得逞。
話雖是如此,可丁翎,天生倔強,越是做不到的事情,越是要做,扭着身子這痛折騰,睡衣都要被她弄溼了,爲了借來的這基本書不被弄壞,也爲了,這小色妞兒不會熬到內傷,到最後,我只得告饒,將她的小手捉了,好好地,狎愛一番。
丁翎對女上位的興趣,非常濃,因爲只有這樣,她纔不會說自己是被欺負的,可每次,這扭動着腰肢婉轉承歡的美妞兒都會在中途裡,很不爭氣地敗下陣來,身體力的力氣,也總像是被掏空了一樣,要麼,軟塌塌地伏在那裡,要麼,雙眼迷離地看着你,那濃濃的羞赧遮蔽不了骨子裡透出的嫵媚,滿身的馨香也讓人無法抗拒,如果,真的要用一個詞來形容,我只能說,是風情萬種。
一通折騰,並沒有以往那麼激烈,不過,安安靜靜的日子裡泡着,兩個人都更享受些,相比以往,這一次,丁翎的並沒有老老實實地縮起來沉沉睡去,反倒是,色心不死地,摸摸這裡摸摸那裡,沒等我說什麼,這妞兒便自己給自己羞得不肯見人了......
“你這小色妞兒......越來越不像話了......”挑着這美妞兒的下巴,我笑着說。
“是美妞兒,不是色妞兒......你個臭狐狸不要亂給人家起外號......”丁翎說着,羞答答地拍了我一下,隨後,又咯咯咯地笑了起來,有點莫名其妙,感覺倒是蠻好。
“要不要再來一次?”轉過頭來,我壞笑一下。
“休想,你這臭流氓。”丁翎說着,一下捉住我那爲非作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