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這樣歌后級的大明星是很少參加這鐘商業演出的,即使參加商業演出,也是地方政府舉辦的級別非常高的那種商業演出,二哥的休閒會所開業,她和晴子是以朋友的身份參加的,而且是不收錢的義務演出,如果齊棟樑這邊是普通的酒店開業,就算是有二哥那的一面之緣,她也不會降低身份參加的,最後是齊棟樑說的五星級酒店開業,而且還是由法國的雅高集團經營的話打動了她,這個時候,京城的五星級酒店也沒有幾家,而且大部分都是外國來投資興建的,國內投資而且是民間資本建的五星級酒店更是鳳毛麟角,所以,她在和晴子商量之後才決定來的,畢竟她答應過齊棟樑有事可以找她,這樣既有錢可賺還兌現了她的承諾,也算是一舉兩得吧。
齊棟樑一聽晴子也來參加心裡非常的高興,國內一線明星商演的出場費行情他是清楚的,中介給聯繫的一線明星出場費最低10萬元,而且還很難請到,真正簽約的都會溢價百分之二、三十,也就是說得十二、三萬元,這還不包括中介費,金子這樣歌后級的一線大明星,價格就更高了,金子提出的價碼可以說是友情價中的友情價了,齊棟樑心裡是十分清楚的。
齊棟樑急忙說:“金子姐,太感謝你了,感謝你給了這麼大的優惠!也代我向晴子姐表示由衷的謝意,至於報酬問題不用問我小叔,我就可以直接做主了。”
金子一聽齊棟樑這麼會說話而且還非常的爽快,心裡也是很高興,笑着說:“好的,小兄弟,這事兒就這麼說定了,我把我經濟人的電話給你,讓你小叔公司派人和她聯繫,把合同儘快籤一下。”
齊棟樑笑着說:“好的,金子姐,明天就讓我小叔與她聯繫簽訂合同的事宜。”
金子讓齊棟樑找筆和紙,齊棟樑從自己的揹包裡拿出了筆和紙,金子把經濟人胡娟的電話告訴了齊棟樑,然後說:“好的,小兄弟,我這邊還有事兒,等演出時再見。”
齊棟樑笑着說:“金子姐,你忙你的,再見!”
宋玉虎等人都在旁邊靜靜的聽着,他聽到齊棟樑電話中提到了晴子,眼亮就更亮了,晴子這麼有名他心裡當然知道,是他想請卻根本請不到的大明星,劉吉鵬的休閒會所開業的時候他並沒有去,根本不知道齊棟樑認識金子和晴子,劉吉鵬倒是請齊海了,可齊海在東海回不來,也沒有趕上這個事兒。聽到金子的事情成了,而且還給了很大的優惠,他十分的興奮。
桌上的其他人見齊棟樑跟金子這麼熟,也都是十分的高興,畢竟京城中興國際酒店和東海中興國際酒店都是公司投資的酒店,屬於公司的產業,投入了這麼多錢如今要開業了,必須得來一個開門紅,開業典禮有金子這種名氣的大明星出場,對酒店的宣傳效應是無與倫比的。
齊棟樑一放下電話,宋玉虎馬上就笑着問道:“棟樑,金子答應了?”
齊棟樑笑着說:“是的,她不但答應了,還幫我聯繫了晴子,到時她和晴子一起來爲我們的酒店開業捧場!”
“啊!”不但是宋玉虎聽了十分的震驚,在座的各們聽都也都是一臉震驚的表情,能請到金子一個人都是意外的收穫了,而一個歌壇的頂級大明星和一位影壇的頂級大明星聯袂出席中興國際酒店的開業典禮,無疑會產生巨大的轟動效應。
宋玉虎震驚過後就是狂喜,急忙問道:“棟樑,這是真的?”
齊棟樑說:“當然,千真萬確,明天你就派專人和金子的經濟人娟姐聯繫,把演出合同給簽了。這個電話是娟姐的。”說着,把記着胡娟電話號碼的紙條給了宋玉虎。
宋玉虎沒有聽到金子在電話中和齊棟樑說的價格,只聽到齊棟樑說謝謝給了這麼大的優惠,他接過紙條問道:“棟樑,金子跟你說了什麼價碼麼?”
齊棟樑說:“說了,兩場演出,金子和晴子出場費每人15萬元,費用全包!”
“啊!”宋玉虎這回可是真的震驚了,這段時間他與中介公司經常聯繫,也和幾位一線明星進行了洽談,最接近談成的一位一線男明星出場費直接要20萬元,兩場40萬元,也是費用全包,宋玉虎覺得來一位男明星出席有點不適合,但還是給到了每場15萬元,畢竟一線的明星不好找,但這位男明星根本不講價,事兒就黃了。金子和晴子這樣頂級的大明星兩場纔要15萬,這基本上就是贈送價了,看得出齊棟樑和她不是一般的熟悉,立即驚喜的說:“好的,好的,明天我親自找娟姐籤合同!”
在座的孫豔麗對這個事情感觸最深,做爲京城中興國際酒店的中方總經理,跑中介公司最多的就是她,和那些一線明星的經濟人談判最多的也是她,雖然行有行規,一線明星演出都有底價,可那些有意向一線明星的經濟人每次都是獅子口大開,價格高得離譜,讓她根本無法接受,而齊棟樑一個電話就請來了金子和晴子這樣的頂級大明星,而且出場費低到連那些明星的一半都不到,孫豔麗心中怎麼能不感慨呢。
齊海笑着打趣兒道:“棟樑,沒想到你和金子這樣的大明星這麼熟悉呢,這價格就等於白一送一樣啊!”
齊棟樑笑着說:“二哥的休閒會所開業誰讓你不去了,金子和晴子可是二哥的好朋友,二哥的休閒會所開業她們可都是免費去捧場的,我也只是和她們見了一面,根本就不熟兒,人家是看二哥的面子纔來捧場的。”
“哦!”齊海的臉上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他笑着說道:“棟樑,你就別謙虛了,參加二哥休閒會所開業好幾百人,都是二哥的朋友,金子和晴子誰的面子都給呀?還是你的面子起了決定性作用。”
齊棟樑笑着說:“咱不說這個事情了,來,大家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