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千紅光滿天飛舞,陣陣掌風激盪長空,虛空崩裂中,蕭雲舟對着沈子鴻又發出了驚破天地,威震九天的一掌。
頓時,氣浪層層疊疊,狂卷不止,猶如排山倒海一般打了過去,熾烈的紅光在蕭雲舟雙掌之間不斷凝聚,像雪球般越滾越大,低沉的轟鳴中,紅光中心爆出一團閃電,迅疾的向着沈子鴻撲去,大地震動,轟鳴震動聲越來越大。
沈子鴻想要抵擋,想要反擊,他努力的睜大眼睛,卻什麼都看不見,滿耳轟鳴裡,只感覺天地要碎了,山海要崩裂。
狂暴凌厲的龍捲風洶涌而出,威勢懾人,刺眼的紅光直衝而起,宛如絢爛的彩虹一般,空間一片震盪,沈子鴻只來得及奮力的揮出一拳,卻發覺自己的整個胳膊節節斷裂,在接着,那夾帶着滿腔悽傷和殺意的排山倒海一掌就拍到了沈子鴻的頭上。
一聲悶哼,沈子鴻腦漿迸裂,身形暴碎,轉瞬消亡。
蕭雲舟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通紅的手掌,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功力竟然獲得瞭如此強大的提升,包括他身上所有的內傷,在這一刻也都煙消雲散,這太不可思議。
趙巧馨她們幾個女人更是瞠目結舌的看着蕭雲舟,此時的蕭雲舟,不僅雙掌通紅,炙熱烤人,而且,在他的身體的周圍,還有一團紅光朦朦朧朧的籠罩着他,那樣輝煌,那樣壯觀。
好一會,公路邊都沒有一點點的聲音,不管是蕭雲舟,還是這幾個女人,都沉浸在剛纔那一幕氣息磅礴,瀚海洶涌的肅殺中,直到遠處閃動着警.燈和警笛的警車漸漸靠近,蕭雲舟才緩緩的收斂起了這強大到足以排山倒海的氣勢。
“雲舟。你沒事吧?”沈飛靈關切的問。
“雲舟,我好強大,回家我慰勞呢?”秦萍愉悅的,毫無羞澀的喊。
趙巧馨缺忍不住,暈了……
回到市區,趙巧馨和秦萍,沈飛靈都被送到了醫院檢查和治療,她們的傷勢到也並不嚴重,但需要住院觀察。
蕭雲舟也要接受治療,他主要是胳膊上中了槍傷,一名相貌清秀的護士見院長帶着蕭雲舟進來,趕緊站起身,將二人引到走廊裡端的房門處,打開房門,裡面燈火透亮,一牀一桌一櫃,看似簡單,但裡面的醫療輔助器材具全,一名穿着白大褂,身材窈窕的女醫生正背對着站在藥櫃處,似在找什麼東西。
小護士走到女醫生身邊輕聲說道:“王醫生,病人來了。”
女醫生輕輕的“嗯”了一聲,轉過身來,和院長說了幾句,聽院長說這蕭雲舟是一個重要的病人,而且剛剛有過一場搏殺,女大夫就多看了蕭雲舟幾眼。
蕭雲舟心裡卻是大失所望,醫生戴嘛口罩啊?要是女醫生長相漂亮,讓病人看着臉治療,或許能減輕病人很多的痛苦。
女醫生身材不錯,寬大的白大褂掩飾不了她玲攏剔透的身材,反之,更襯托出幾分窈窕風情,戴着口罩的臉蛋瞧不出什麼模樣,也瞧不出年齡,但那兩條修長細緻的黛眉與那雙秋水般的黑眼眸惹人遐想,這女醫生應該是個美女,而且還是成~風
情的美女,蕭雲舟心裡暗自猜測着。
院長離開之後,女醫生瞥了眼蕭雲舟後,輕聲說道:“你受傷了?”
年輕人長得挺精神的,女醫生漂亮的眼睛露出一絲欣賞。
蕭雲舟微笑着點了點頭,身子側了側,將受傷的胎膊亮給她看了一下。
女醫生打量了幾眼傷處,喃喃說道:“還好,傷不算重。”
女醫生對着站在一旁的小護士說道:“你去幫他把衣服脫了,嗯,用剪刀好了,小心別碰着傷口。”
小護士答應了一聲,動作麻利地從藥拒前的白色鐵瓷盤裡取出手術剪刀後,走到蕭雲舟面前,輕聲說道:“先生,您先到牀邊坐下,可別亂動哦。”
在醫生與護士面前,蕭雲舟很尊重自己的病人身份,乖乖地坐了下來,小護士先輕輕將他的西服外套脫下,又爲他一粒粒解開白村衫衣釦,脫掉一隻袖口,輪到胳膊傷處時,小護士輕柔而又熟練的裁剪着,很快,整件襯衫只剩下血凝固在皮肉連接的地方,小護士動作很輕,很仔細,儘量不去碰觸蕭雲舟的傷口,此刻,她的嬌軀離蕭雲舟很近,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很好聞,蕭雲舟聳了聳鼻子,他很喜歡小護士身上清香的氣息。
這時,蕭雲舟感覺胳膊一陣輕微疼痛,跟着感覺身子一鬆,襯衫脫落。露出了線條流暢的肌肉。
小護士瞧着蕭雲舟協調健美的赤裸上身,美眸露出一絲欣賞,甜甜地笑了笑說道:“先生,好了,您可以躺在牀上了。”小護士說完,摁了下牀頭邊的一個按鈕,將牀頭升起。
蕭雲舟蹬下鞋子,半躺了上去。小護士又將枕頭墊在他的腰後,晝讓蕭雲舟的身子半躺得舒服一點,不錯,小護士很體貼,比安全部內部醫院裡的護士強多了。
小護士忙活完,對着蕭雲舟做了個甜甜的笑容,輕腳走了出去。房間內,只剩下蕭雲舟跟那名俏臉半遮的女醫生,此刻,她正從一小瓶裡用針筒抽提出麻醉劑。
當女醫生瞧着蕭雲舟健美的赤裸上身時,漂亮的眼睛裡有了一絲水意,很媚。
女醫生輕腳走到牀邊,彎腰爲蕭雲舟在傷處注射麻醉劑,這時,蕭雲舟眼睛一亮,這白大褂裡面的內容豐富。她裡面好象就只穿了一吊帶女士背心,透過西式衣領開口處,女醫生白皙的飽滿半露出來。
對女人的胸脯。是男人都會研究,這送上門來的春色讓蕭雲舟忍不住多瞧了兩眼,遐想連翩中,他似乎忘記了針尖扎進皮膚的疼痛,果然,這是轉移胎膊痛楚的好辦法!
只覺傷口一輕。麻醉劑已經注射完,瞬間。微有麻木之感,蕭雲舟已經感覺不到胳膊處那時不時傳來的陣痛。
當女醫生收針的時候,瞥見蕭雲舟那不大老實的眼神,女醫生似乎見多識廣,美眸沒有出現惱意,反而還有一絲水意,眼波流轉,女醫生美眸裡的眼神很職業地瞥了眼蕭雲舟的下身,那裡已經微微的隆起,女醫生心裡不由好笑,年輕人就是年輕人,火氣大。
手術其實很簡單,女醫生技術超羣,鑷子一伸,動作輕快而又迅速,穩
穩的就將彈頭取出,只聽“咣噹”一聲,彈頭扔進了白鐵瓷盤裡,她戴着薄薄手術套的纖手連一絲血跡都沒有沾上就搞定,縫合好傷口,女醫生爲蕭雲舟纏好白色的紗布,又順便將蕭雲舟上身的幾處擦傷上了消炎藥水,整個過程女醫生的動作都很輕柔,纖手碰觸身上肌膚之間,蕭雲舟感覺甚是舒服,心裡還隱隱盼望她的妙手多在自己身上游走遊走。
可惜女醫生的動作輕柔中還很利落,很快,蕭雲舟上身的傷就處理完畢,女醫生吁了口香氣,脫掉手術手套,轉身到洗手處清洗了手。
片刻,女醫生迴轉身子,瞧着半躺在牀上的蕭雲舟輕聲說道:“槍傷沒什麼問題了,拆線之前,注意別讓傷口沾水……”
說完,女醫生瞥了眼蕭雲舟身上幾處擦傷,說道:“你上身的傷我都給你清洗清理了,你腿上還有沒有擦傷?”
蕭雲舟今天又是撞車,又是搶戰的,做了不少翻滾動作,路面堅硬,全是硬碰硬,他不用瞧就知道哪幾處有擦傷,膝蓋處很是疼痛,那裡非青即紫,屁股上好象也摔得不輕,估計紅腫了。
蕭雲舟用一隻手卷起褲腿,果然,膝蓋處傷得不輕,磕腫了不說,還有淤備的青紫,蕭雲舟指了指膝蓋,瞧着女醫生說道:“那這裡也麻煩你幫我上點藥吧。”
女醫生瞧了膝蓋一眼,亮出的腿部不止膝蓋處有傷,小腿、足裸都有擦傷,當下女醫生瞧了蕭雲舟一眼,輕聲說道:“你把褲.子也脫了吧。”
蕭雲舟微微一愣,還要脫褲子?裡面只是一條內.遮羞,何況先前女醫生爲自己療傷時,自己視線一直大佔便宜,此刻雖說關鍵部位不是很張揚,但也好不了哪去,脫了似乎不雅。
躊躇間,女醫生瞧着蕭雲舟說道:“怎麼?你不方便脫嗎?需要我幫你?”
蕭雲舟面帶尷尬地搖了搖頭說道:“不脫可以嗎?就這麼上藥不就成了?”
“不行,你穿着褲子我怎麼檢查你的傷口?我看你腿上擦傷不少,其他地方一定也有擦傷,要處理就一併處理了。”女醫生的語氣不容拒絕,說完,女醫生還扔了個嗔怪的眼神給蕭雲舟,意思很明白,我是醫生,什麼沒見過?
這眼神蕭雲舟看得懂,沒錯,她是醫生爲自己治傷,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靠!脫吧,就當穿泳褲!心念間,蕭雲舟一隻手猶豫的去解褲帶,磨蹭着,希望利用這磨蹭的時間好讓下面關鍵部位消停一點點,免得醜態大露。
女醫生見蕭雲舟磨蹭着,嘆了口氣,說道:“算了,你手上有傷,別亂動……還是我來吧。”說完,女醫生俯下身子,去解蕭雲舟的皮帶。
香風撲鼻,蕭雲舟心裡喊天,自己的手被她溫潤纖手撥開、很快,皮帶鬆開,跟着拉鍊聲響,蕭雲舟感覺門戶大開,老臉不由一陣發窘,而偏偏女醫生俯下的身子那鴻溝隱現,想不瞧都不成,就在這時,他還感覺到女醫生纖手有意無意的碰觸到自己那個部位,這碰觸瞬時產生觸電般的感覺,蕭雲舟心裡暗叫不妙,那裡已經在女醫生似乎無意的碰觸下開始發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