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可以配合你們摧毀倭國的**組織,不過具體怎麼做,做到哪一步,我現在還沒有一個整體的思路,我需要仔細的考慮一下。”
蕭雲舟見松子答應了這個事情,心中也是充滿了激動,有了松子的協助,摧毀那些**勢力也就多了很多保障。
“這個沒問題,我們不會逼你,更不會勉強你,你可以仔細的考慮,安全第一!”
松子對蕭雲舟投來了感激的一瞥,這個男人爲什麼自己會越來越感到親切。
不過,一旦冷靜下來的松子,很快就想到了另外的一些問題:“你能理解最好,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我想要你們華夏給予一個保證”。
“奧,什麼保證?”
松子很理性的說:“至少你們的高層應該確定一些事情,比如幫我的家族在倭國獲得更多的權力,再比如,假如出現了意想不到的問題,你們應該拿出多大的籌碼來挽救我們家族,這些事情先談清楚一點爲好。”
蕭雲舟鄒起了眉頭,是啊,松子的這些顧慮是正常的,但有的事情自己卻不能完全做主,畢竟這是兩國之間的協議,這個協議涉及倒方方面面的很多問題,並不是自己這樣一個鐵鷹大隊長所能保證的。
松子靜靜的看着蕭雲舟,而後未語先笑:“蕭雲舟,我並不是想讓你給出回答,我也知道,這樣的問題你無法回答。”
“是啊,這個問題太大,我不能騙你,隨口的給於你什麼承諾,只有更高一級的領導才能做出這樣的保證。”
“你很誠實。”
“這要看對誰了,對你,我不會用虛來晃去的語言和你敷衍。”
松子眼光一動:“爲什麼不可以對我這樣?”
“因爲因爲我不願,也不忍。”
松子好一會都沒有說話,她第一次感到了另外一個男人對自己的愛憐和呵護,在倭國,自己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那看似光鮮奢華的皇族裡,其實每天都在上演着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在那個地方,你找不到真誠和友愛,有的只是彼此的防範,彼此的傾軋。
“好吧,請你們更高一層的領導來談這個問題。”松子收住了自己有些走神的思緒,再一次把話題轉到了這個上面。
對松子來說,自己這樣做也是充滿了危險的,假如僅僅是自己有危險,那沒有什麼可怕的,自己在皇室的生活已經讓自己不堪忍受,自己只有憎惡,而沒有害怕。
問題是自己還有一個龐大的家族,這個傳承了幾百年輝煌歷史的家族,不能因爲自己而分崩離析,所以得到華夏高層必要的保證,是不可或缺的。
“行,我明天就把這個情況給上級做出彙報,我相信,他們一定會考慮到你的要求。”
“只是用哪一種方式見面?這一點你要好好的斟酌一下,特別是倭國防衛廳情報本部的那兩個特工,一定要多加小心,他們的嗅覺很敏感。”
蕭雲舟點點頭:“我會想想辦法。”
不過到底怎麼才能躲過那兩個特工的監視,蕭雲舟一時也沒有太好的方案,不過不管怎麼說,松子能答應配合華夏,已經是一個難能可貴的收穫了,至於一些小細節,總會有辦法解決的。
後來他們兩人又談了好多問題
蕭雲舟該說的話也說的差不多了,就準備告辭,可是,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是不能見人的,雖然蕭雲舟沒有出去看,但不用說,那兩個倭國防衛廳情報本部的特工會密切的關注着這裡的一切動靜,假如自己以現在這個面目出現在外面,那才叫前功盡棄。
以蕭雲舟掌握的簡單易容技術,在沒有設備和材料的情況下,很難恢復到林黛那嬌滴滴的狀態中去,所以他有些爲難的看看松子:“額,這個皇太子妃啊,你看我這個樣子,這個”
“嗯,這樣,你就不要再出去了,就在我這裡湊合一晚上吧,到明天你在房間躲一躲,等我們出去了,你在回去補補妝,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這也是蕭雲舟目前能想出的唯一方式,還好了,善解人意的松子自己提出了整個建議,這就免去了蕭雲舟自己難爲情的請求,畢竟剛纔,自己用核武器嚇唬過人家,現在再說留下來,自己都有點汗顏。
“那好,謝謝皇太子妃啊。”
“蕭雲舟,以後你可以直接叫我松子嗎?”
“這會不會不太禮貌?”
“不會,你也知道,我並不喜歡現在這個皇太子妃的身份。”
“那好,松子,我就在這個沙發上睡,你進臥室,你可以把門鎖上。”
“嘻嘻嘻,你怕自己再流鼻血?”
“額,是啊,雖然我的血比別人多幾斤,但總是流也不好。”
松子就笑了起來,而後,優雅的站起身,眼光迷離的看了蕭雲舟一眼,轉身款款而去,剛剛打開臥室,松子又‘啊’了一聲,退了出來,臉色有點泛白。
蕭雲舟趕忙站起來:“怎麼了,松子,你怎麼了?”
蕭雲舟的關切之情躍然而出。
松子用手撫摸着挺挺玉立的胸膛,指了指裡間的牀。
蕭雲舟伸頭一看,靠,難怪松子會驚慌失措,那牀上到處都是自己的鼻血,雪白的牀單更襯托着那刺眼的鮮紅,一般人的確看不下去。
“這樣吧,我打電話叫服務員來換個牀單吧。”
“現在啊,這方便嗎?”
蕭雲舟很驕傲的說:“這裡是華夏最完善,最體貼的國賓館,24小時都有人值班的,你放心好。”
說話中,蕭雲舟一個電話就打給了服務檯,果然,服務檯的人接到了電話,說馬上就給換一套乾淨的牀單,被褥。
也直到這個時候,蕭雲舟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肯定不能讓服務員看到的,這裡可不是泰國的娛樂場,一個穿着女裝的男人,會讓服務員嚇暈過去的。
蕭雲舟就趕忙對松子說了一聲,鑽進了臥室的衛生間。
剛進去,蕭雲舟又想到了一個問題,正準備出來給松子交代一聲,卻聽到了敲門聲,蕭雲舟只好輕輕的掩上衛生間的門,不過蕭雲舟的心裡還是很擔憂的,因爲一旦服務員問起了牀單上的血,只怕松子會慌亂起來,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但服務員已經進來了,蕭雲舟也只能聽天由命。
一點都不錯,這是一個破綻,當服務員走進來之後,蕭雲舟就聽到了‘啊!’的一聲:“這,這怎麼回事啊,皇太子妃,這血好多啊,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蕭雲舟從衛生間的門縫裡就看到松子的表情一下有些緊張了。
蕭雲舟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松子慌亂中說出什麼漏洞來。
這個時候,松子說話了,她說出了一句讓蕭雲舟悲憤欲絕的話。
“這個啊,嘻嘻,你看不出來嗎,我例假提前了幾天,所以沒有防備,剛睡着就來了,這次的量真大。”
那服務員臉色一下就鬆弛下來了,她也是女性,知道這個例假有時候就是不很穩定的,而且這傢伙還很奇怪,該來的時候不來,不該來的時候匆匆忙忙的非要趕過來,實在討厭的很。
“啊,這樣啊,那皇太子妃需要其他的用品嗎,恐怕這幾天都會流。”
“嗯,我帶的塞巾的,一塞就好了。”
服務員有點羨慕的看着松子,她知道,現在國外很多女人已經不用衛生巾,護舒寶了,人家都是用一個棉球一樣的塞子,感覺快來了,一堵住,就像流鼻血的時候往鼻孔裡塞陀紙一樣,不過這服務員還真沒用過。
“那好使嗎,堵得住嗎?”
松子意味深長的看看蕭雲舟躲藏的衛生間,似笑非笑的說:“塞不住就用兩個紙卷吧。”
蕭雲舟總算是搞明白了,奶奶的,這松子顯然就是在說自己堵鼻子的方法嗎,這也太埋汰人了,我這是鼻子,你那是這完全都是構造不同,性能不一的兩個器官嗎?這怎麼能混爲一談呢?
蕭雲舟在裡面生着悶氣,也是無可奈何的,這樣的事情呢總不能硬往自己的頭上套吧,這口氣只有忍了。
等服務業收拾好了牀,蕭雲舟才從衛生間裡出來,松子也不說話,看着他就是‘嘿嘿’的笑,笑的蕭雲舟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灰溜溜的到了客廳,縮在沙發上,睡着了。
松子卻一直都沒有睡着,她聽着客廳裡蕭雲舟那均勻,穩定的呼吸聲,她的心中慢慢的泛起了一片柔情和渴望,作爲一個女性,松子總是喜歡隱藏自己,特別是對性的隱藏就更深了,女人總說男人是隻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總是對性充滿了渴望,但是往往女性對性也是十分飢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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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子也是一個有過快樂生活的女人,那曾經的纏綿悱惻,曾經的欲死欲活,曾經的激情澎湃,她也都領教和品嚐,現在她就像被打入了冷宮的后妃,再也沒有過和男人的親密行爲,這對任何一個正常女人來說,都是一種痛苦和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