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安繼續回答,“桀小姐沒有大礙,只是過渡刺激,休息一兩天就沒事了。”
儘管有了柏安的彙報,可不時刻守在她身邊,他的心總會有牽掛和擔憂,從牀~上站起,“我去看看她。”
柏安沒有阻攔而在跟在他的身後,“嚴先生,桀小姐現在情緒低落,需要一個人靜一靜,那邊,我已經派人監視着,桀小姐一有動靜,我會立即向您彙報。”
該死!
腳步始終無法停下,推開門,他走了出去。
守在門口的保鏢,立即跟了上來,“大少爺,您身上帶傷,請回病房安心養傷。”他用英文開口。
瞥了他一眼,他脣間噙着一絲淺笑,下一秒,“碰”的一聲,說話的保鏢,被嚴逸風一腳踹在地上。
望着摔成狗啃屎,糗的不堪一擊的保鏢,他陰冷開口,“趁我沒發火之前,你們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中國。
誰的地盤?老頭子派再多人都沒用,中國是他的,敢和他作對,一個字,‘死’。
嚴逸西站在身後,望着他的背影,並沒有追上去。
他深愛的女人還在醫院,他不可能會離開的。
柏安護在嚴逸風的身後,拿槍指着那羣保鏢,誰敢跟上來,手上的槍,絕不留情。
桀依依的病房外。
餘少凡站在門外,雙目,緊盯着桀依依的一舉一動。
從他出來以後,她一直保持着那個抱本子的姿勢,連眼睛都沒有多眨一下。
走廊裡迴盪着沉重急促的腳步聲,餘少凡這才從她身上抽回視線,尋找聲音的來緣。
在明亮的燈火下,嚴逸風一身裁剪整齊的黑色西裝,渾身散發着狂妄與高傲往這邊走來。
儘管手上纏着白色的紗布,但這並不影響他的帥氣。
見他來了,餘少凡眉頭微皺了一下。
嚴逸風的臉色更是陰沉,上前,以命令式的口氣吩咐,“餘少凡這裡沒你事,你可以滾了!”
他的女人,不需要他來照顧。
況且,今晚這公寓着火和他脫不脫得了關係還不知道。
電箱引火,燒了整個公寓,這個說法有趣。
餘少凡嘴間有着一絲輕淡的笑意,“嚴逸風,你沒權力跟我說這種話。”
“依依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該滾的人是你!”
讓他留在這裡照顧依依?沒有安慰,只有更深一層的折磨。
“餘少凡,你他媽給老子再說一遍,我的女人我自己會照顧,不需要你在這裡假惺惺!”
要不是因爲手纏着紗帶,力氣不如以前,敢用這種口氣和他說話?早在一拳揮過去了。
“她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以後別來打擾她了。”
“自從遇上你之後,依依就沒有過上一天的好日子,你適可而止吧,再糾纏不休下去,只會換來依依的更加痛恨!”
餘少凡提醒着,也在給自己爭取機會。
臉色黑下,粗暴的扯過他的衣領,“跟你在一起,她就會好過?!”
從容的甩開他的手,餘少凡不緊不慢的開口,“起碼我給過她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