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友誼啊,愛情什麼的都快被華琪玩壞了,但是並不影響華琪認真工作和學習。這段時間以來華琪看了不少書,確實學到了很多東西。
但是必然性的和朋友們的聯繫就少了,就連身爲老闆的舒劍華和華歐顧嚴冬都很少能把華琪約出來玩。
一個月以後,天氣已經轉暖,厚厚的雪層已經融化,華歐、顧嚴冬、舒劍華三人難得的湊在一起吃飯,而且沒有華琪在場。
“舒總,你該不會是把華琪拿下了吧?還是華歐你把她給拘禁了?這段時間怎麼都見不到她了?”顧嚴冬道。
“哪有?我哪有那本事?華琪的態度你也不是不知道。最近她正在學習呢,沒事總在看書,華總,她在家也這樣嗎?”舒劍華問道。
“差不多吧,她每天一回家就躲在屋裡不知道幹什麼,整天要不就是看書玩電腦,要不就是鼓搗她那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你們倆也不行啊,吸引力不夠,魅力也不行啊,華琪對你倆都不怎麼來電啊?”華歐說道。
顧、舒二人都沉默下來,這件事還真不好說,總結下來就是華琪太難懂,誰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
“我看要不然這樣吧,下個禮拜說什麼也要把她給帶出來,問問她到底想怎麼樣?”華歐說道。
顧嚴冬和舒劍華點頭同意,於是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本來打算的很好,但是還沒到週末就出事了。
這天一大早,華歐起的也不算早了,但是華琪還沒起牀,華歐本想華琪工作太累,多睡會也沒什麼,但是時間明顯已經來不及了,華琪還沒起牀。
華歐就着急了,在這之前他已經叫過華琪好幾次了,但是華琪絲毫沒有起牀的意思。直到時間來不及了,華歐索性進到華琪的房間準備掀她的被窩了。
但是華歐沒想到的是,華琪還是一動不動,華歐覺得不對勁,就開始推華琪,但是華琪還是沒反應。華歐立馬慌了,趕緊把華琪扶起來,看華琪還有呼吸,於是就幫華琪套上了一件大衣就把她背下樓,打個車就直奔醫院。
到了醫院一檢查,華琪什麼毛病都沒有,就是不明原因的昏迷。這可急壞了華歐,這事怎麼鬧的?怎麼就莫名其妙的昏迷了呢?
醫生建議先住院觀察一段時間,華歐這時候也沒有了主意,就先幫華琪辦了住院手續。
就在華歐辦手續的時候,顧嚴冬打來了電話問他怎麼還沒上班。
華歐這纔想起來還沒跟顧嚴冬和舒劍華請假呢,於是解釋了原因,又拜託顧嚴冬跟舒劍華說一聲。顧嚴冬很自然的答應了,華歐就安心的掛斷了電話。
一直到下午,華琪還是沒什麼起色,被放進重症監護室重點監護。估計醫院也從來沒碰上過這種病例,所以把華琪當做小白鼠研究了吧?
華歐就在外邊陪着華琪,雖然幫不上什麼忙,但是好歹在這兒呆着心裡也有底。
正到飯點兒,顧嚴冬和舒劍華就到了醫院,一找到重症監護室就開始追問華琪的情況,華歐把醫生的話轉告給他們倆,於是三個人都大眼瞪小眼,誰也沒有主意了。
“你們怎麼來了?湊什麼熱鬧來了?”華歐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們不是擔心華琪嗎,沒想到會這麼嚴重,連大夫都沒轍了。”舒劍華道。
“你們也別想太多了,先觀察看看吧。現在已經中午了,你們餓了吧?我去附近飯店給你們買點吃的來。”顧嚴冬道。
華歐和舒劍華點了點頭,然後顧嚴冬就離開了。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也過去了,重症監護室裡的華琪還是一點起色都沒有,但是也沒有什麼病情嚴重的跡象,醫生建議搬到普通病房繼續觀察。華歐和舒劍華、顧嚴冬一商量,反正在裡面也沒什麼用,出來就出來吧。
可是一到普通病房沒多久,華琪居然醒了。
連醫生都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華琪醒來時就像剛睡醒一樣,還在問華歐:“怎麼着,把家裡弄成這樣,你裝修啊?裝修也應該告訴我一聲啊。”
華歐看她這一臉無辜的樣子就來氣,說道:“你還來勁了,你睡了一天一夜知不知道?你到底怎麼回事?”
華琪嘿嘿的笑道:“你開玩笑吧?我這正做夢呢,就感覺有人扒拉我,然後我就醒了,怎麼回事?你們怎麼都在呢?”
說着說着華琪就坐起來了,像正常人一樣,順手還把插在身上的管子都給拔了,一邊拔還一邊說:“這都什麼呀,就往身上插?看你這架勢像是對待植物人啊?”
華歐一看華琪這精神頭,就說道:“得嘞,咱家裡去吧,還住什麼院啊,我看你這精神好着呢,正好,我們幾個一天都沒好好吃飯了,咱邊吃邊聊。”
顧嚴冬就去叫了醫生,醫生來一檢查,華琪果然什麼毛病都沒有,好人一個,華歐就提了一下出院的事,主治大夫就說道:“回去也行,但是再有什麼異常可得趕緊送醫院來,這個病例實在是太罕見了,沒能好好研究研究真是可惜了。”
華琪一聽就來氣了,說道:“姑奶奶又不是小白鼠,憑什麼白給你們研究,丫的我還不幹了呢!”說着華琪就自己穿好衣服往外面走去。
顧、舒二人就趕緊跟着走了,留下華歐一個人辦出院手續。
四個人匯合以後就直奔飯店,點了幾道好菜以後就開始對着華琪問這問那。
華琪也不明白,自己好好的睡覺怎麼就跑到醫院去了。
華歐就說道:“你還說呢,今天早上都快遲到了你還沒起牀,我就去叫你,但是你一點反應都沒有,我不就把你送醫院來了嗎?到了醫院,他們也查不出你到底什麼毛病,還白白在重症監護室呆了一天。剛纔我們剛把你從重症監護室搬到普通病房,你就醒了,還耍了好一通威風。”
華琪這才知道這一天自己都經歷了什麼,直拍着胸脯說:“幸好我沒什麼事,要不然怎麼跟我爸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