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怎麼辦?”舒劍華面無表情的說道。
“還是像以前一樣,該讓他們去還是要讓他們去,別攔着他們,要不然就太傷他們的心了。”華琪說道。
因爲這個小會議的還有其他部門的總監,有些話不方便說,所以這個會議就到此結束了,下班以後,華琪就去了舒劍華的辦公室,強拉硬拽的把他帶到了自己的房子,這個時候華歐和顧嚴冬已經在等他們了。
一看見他們,舒劍華就問道:“到底什麼事情這麼神秘,非得要把我帶到這裡,還把你們也叫來了。”
“你該不會是在因爲小宋說我和顧總有一腿而不高興吧?”華琪直接說道。
“當然沒有,你放心吧,對了,你考研準備的怎麼樣了?”舒劍華問道。
看舒劍華的表情很自然,說話也沒有什麼問題,華琪這才放下心來,但是一放鬆下來,華琪反而感到吃驚,原來自己這麼在乎舒劍華的態度。
“我看她準備的差不多了,隨時可以應付考試了,這一點你不用擔心。對了,萬遲遲那邊有沒有什麼消息啊?”顧嚴冬說道。
華歐回答道:“還沒有,全國那麼多家醫院,不僅是一線城市,還有很多二三線城市,你們不瞭解是想象不出那個畫面的,如果是畫一張地圖,把全國各地的醫院全都畫上去的話,那地圖上一定是密密麻麻的全都是醫院。這件事你們不能着急,對了遲遲的爸爸說,有些醫院已經查到結果了,但是都不是我們想要的,有的可能只差幾分鐘,我想應該都不是。”
“其實我們應該考慮的是找到以後怎麼做,是請他們過來,還是我們去見他們?見面以後說什麼?就說我們知道鬼界的事情,知道你的生日是極陰之日,我們懷疑你是被封印了鬼後和鬼公主的人?你們覺得我這麼說他們會有什麼反應?”華琪突然說道。
這個問題難住了他們,幾個人都沒有說話,最後,還是華歐說道:“算了算了,現在說着這個問題太早了,咱們還連個人影沒有找到呢,先不說了。”
一個不大不小的風波過去了,華琪只覺得更累,索性現在華琪手底下的員工都老實了很多,不管是哪方面都沒有人再找華琪的麻煩了,這讓華琪很是安慰。但是其實華琪不知道,這都是舒劍華和顧嚴冬找那些人談過話的結果,他們爲了能讓那些專科畢業的主管們認可華琪,不知道下了多少工夫。
但是好在華琪知道這個時候穩定人心最重要,就算再想放肆的休息一下,玩一玩,現在她也只能剋制自己,好好地坐在辦公室裡處理公務。
其實過了這麼久,華琪的業務已經很熟練,和各個總監的關係也相處的不錯,所以在和他們的協作溝通中也處理的很好。
這樣下來,華琪底下的人看在眼裡也覺得華琪其實做的還不錯,怪只怪他們自己沒有這個機會而已,誰讓當時華琪在做前臺的時候表現的太與衆不同了,所以纔會讓舒劍華那麼印象深刻。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華琪的考研準備的差不多了,期間不僅沒有找到他們想找的人,也沒有再見過鬼,非常平靜。
到了考研考試的日子,華琪拒絕了華歐買答案的建議,就這麼進去考試了,但是結果居然很讓人意外,原來那場考試中,考場安裝了電磁干擾系統,就算是有作弊器也用不了,乾着急。
後來考試結果出來了,華琪榜上有名,很多人都說很難的考研,華琪居然這麼輕鬆的一次就過了。
成績出來以後,所有人都爲華琪感到高興,舒劍華說什麼也要爲華琪慶祝,然後就提議在一個週末組織一個飯局,把公司裡的所有總監都叫過去,好好地喝一頓。
華琪一時鬱悶無比,強烈阻止了舒劍華的想法,只是叫上王姐,再加上華歐、萬遲遲、顧嚴冬和舒劍華,六個人只是簡單地吃了頓飯,就算是慶祝了。
吃完飯以後,因爲時間太晚了,所有人就都到了華琪的房子那裡將就一晚。華琪安排好所有人以後,華歐等人因爲喝了不少的酒,就都睡下了。
等他們都睡着以後,華琪悄悄地爬了起來,一個人來到了陽臺上。華琪在陽臺上放了一張小桌子和兩張椅子,平時沒事的時候坐在這裡,或者喝杯咖啡,或者看一本書,非常愜意。
但是今晚的華琪卻顯得有些心事重重,沒有任何的愜意的感覺。
這段時間華琪遇到了太多的鬼,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是有驚無險,但是還是讓華琪鬱悶。而且自從搬到這裡以後,華琪就再也沒有見過自己認識的鬼了,這樣的情況讓華琪感到非常的沒有安全感,好像自己的安全被完全交給了自己不認識不信任的人一樣。
就在華琪無比惆悵的時候,就聽見自己的身後傳來一個聲音說道:“你是在等我嗎?”
華琪一驚,連忙回頭尋找聲音的源頭,結果一看,居然是萬航。
“怎麼是你啊?”華琪高興的說道。
“怎麼就不能是我啊?你不想看見我啊?”萬航淡淡的說道。
“不是不是,就是好長時間沒看見你了,你咋出來了呢?”華琪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
萬航呵呵的一笑,坐下來說道:“對啊,老長時間沒出來了,就出來遛遛,順便看看你,對了,你咋搬家了呢?”
“這不是這裡離我上班的地方近嘛,再說我小叔找了一個對象,他對象有時候會到他那裡去住,我在那兒不方便,就到這兒來了。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啊?”華琪說道。
“跟着你的味兒來的,每個人身上都有一種生人味兒,你們活人聞不着,我們鬼魂能聞着,我就跟着味兒來了。聽錢萬春說你已經知道了鬼界的來龍去脈,前因後果。這也好,雖然我們一直想低調行事,但是也不能真的在人間一點風聲都沒有,這樣我們豈不是白白存在一場?”萬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