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海某軍區會議室。
石磊扯着脖子據理力爭道“不管這是跟他有沒有關係,就憑他有那麼好的身後就應該值得調查,沒有爲什麼。”
“石磊同志,你要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你是國家的守護者,你應該站在國家的立場而不應該是個人的立場,你不是恐怖分子,更不能拿恐怖分子那一套來對付咱們自己人,你明白嗎?”苗漢東看着因爲爭論脖子上都是道道青筋的石磊,解釋道。
“旅長,你難道不認爲魏長明有問題嗎?你看他如靈猴般的身後,幾個跳躍就蹦到了18層搞得樓頂,捏死一個人就跟捏死一個螞蟻一樣簡單,你你確定他是普通人嗎?”石磊還在爭論。
“難道在社會上多出幾個隱藏的高手,就是國家的不幸嗎?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個隱藏這自己身手的人活動在你身邊,沒有危險他們跟正常一樣,有了危險他們可以第一時間衝出來保護自己,還能幫你將敵人抓出來,這樣的人難道都應該一個個的抓出來,嚴刑拷打,問清楚他們的身份,然後殺掉他們,是嗎?”
苗漢東聲音不大,每一字每一句都落在在場的人個人的耳朵中。
苗旅長的意思在清楚不過了,突然多出來魏長明一個這樣身懷絕技的人是國家的希望,是值得發揚的,而不是把他們抓出來嚴刑拷打,逼他們犯事。
說的在通俗一點,局長是在包庇魏長明。
“我想知道旅長打算怎麼辦?”石磊歪着腦袋,低着頭,滿臉不爽的問道。
“留爲己用。”苗漢東說出四個字。
“旅長的意思是讓他參軍嗎?”
“爲什麼非要參軍才能爲己所用?就不能在社會上散落着一顆軍隊的棋子呢。”旅長有些氣惱石磊簡單的頭腦了,有些事情,是不可以說的那麼細的。“行了,魏長明的事情暫且放一放。吳局長啊,你說一下你調查出來的情況。”
浦東分局局長吳玉學站起身,將調查的情況向在座的幾位宣佈。
“根據我局調查發現,這次襲擊事件跟華興集團的董事長裴宏遠有些不可分割的關係。其一點,魏長明殺掉的人正是裴宏遠的貼身保鏢康二。”
吳局長說着,身邊的秘書敲擊筆記本鍵盤,牆上立馬將康二的照片通過投影儀展示出來。
吳局長接着說,“康二這個人跟隨裴宏遠十二年之久,如果裴宏遠沒有下命令的話,康二可能都不知道魏長明是誰。”
“其二點,此地無銀三百兩。在我局將魏長明抓捕的第一時間,他安排人送了一份犯罪證據過來。”
說着,秘書再次將王小虎送過來的數張照片和監控視頻播放出來。
“大家看到了,這些照片和視頻明顯的是想轉移警方的視線,將目標轉向我局所抓捕的魏長明身上,可惜的是,在我局抓捕魏長明的時候,有人親眼目睹了魏長明殺人時的樣子,這份‘證據’純屬僞造。”
吳玉學分析的調理清晰,旅長苗漢東不斷點頭,在面前的黑色筆記本上記錄着。
在場的有跟隨吳局長過來的馮玉筱、徐超、宋秘書三人,還有軍隊的張亮、石磊。他們一邊細細聽着吳局長分析案件,一邊仔細做着記錄。
幾人時不時擡頭看着吳局長,心中欽佩,局長就是局長,分析案件條理清晰,毫無漏洞。
“三,狙擊槍。尚海屬於國際性大都市,想要通過航空、鐵路運輸槍械根本是行不通的,那就只有一個辦法,水路,華興集團控制着尚海洋山港口,每天進出口貨物上千噸,也是檢查疏鬆的地方,
針對槍械的販賣,需要我們進一步調查。”
“其四,是所有案件中的‘眼’,也可是說是導火索。裴宏遠所管理的華興集團只是暫管,實際接班人是他的女兒裴雨溪,而在裴雨溪自從接受了外公的遺囑到現在,裴宏遠共給她找了十二組保鏢,全部身亡,魏長明是她的第十三個保鏢。“
“根據以上種種跡象來看,華興集團代理董事長裴宏遠與這件案子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至於被抓捕的魏長明,只是不小心成了裴雨溪的保鏢,而成了下一個被斬殺的目標而已。“
通過吳玉學的一份分析,整個案件原本的調理一下子變得清明瞭許多,那些原本迷迷濛濛的亂麻也找到了頭緒。
“吳局長的分析不無道理,還有人有不同觀點嗎?“苗漢東看向四周,看到石磊將要起身,他用眼神制止。
“沒有疑問。“張亮說道。
“沒有問題。“馮玉筱、徐超說道。
“既然沒有問題,吳局長,這個案子就麻煩你了,雖然說我們警軍非一家,但我還是向你保證,只要你有什麼困難,儘管來找我,我相信,這個案子你一定會漂漂亮亮辦下來的。“苗漢東朗聲說道,原本會議室裡緊張壓抑的氣憤被一掃而空。
“放心吧苗旅,我們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陰冷潮溼的審訊室。
苗漢東看着被鐵鏈掛在牆上的魏長明,魏長明的上身赤裸,一道道猙獰的傷口外翻,看的人心驚肉跳,甚至有的傷口都在朝外冒血。
他的頭髮溼漉漉的,有的都結成了冰錐,在燈光的映照下晶瑩剔透。
苗漢東擺擺手,“我想問他點事情,你們先出去。“
石磊等人紛紛走出,順手將門帶上,留下苗漢東和魏長明兩個人。
苗漢東看着空蕩蕩的屋子,趕忙在懷裡拿出一個暖水杯,倒了一杯熱水遞到魏長明嘴前,輕聲喚道“小魏,醒醒。“
魏長明聽到有人叫他,睜開朦朧的眼睛,一個模糊的人影在其密面前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看到熟人的那一刻,魏長明開心的笑了,儘管他的嘴角扯到了身上的傷口,疼的渾身顫抖,他還是張嘴,輕輕叫出了那個讓他刻骨銘心的名字“苗叔。“
“哎,哎,我弄了點熱水,趕緊喝口暖暖身子。“苗漢東看着魏長明這樣,心裡在流淚。
魏長明是他一手帶起來的,從參軍到訓練,到進入嚴酷又神秘的特殊部隊,都是在他的手底下出去的,只因爲出任務的時候,魏長明的失誤,造成了他離開部隊的藉口。
他是國家的人,他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也掌握了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他的身份是不論如何都不能被外人知道,就算是身爲旅長的苗漢東都不能將他拉出來。
魏長明十分的開心,他微微張開嘴,將苗叔端着的熱水喝進嘴裡,頓時間,一股暖流順着他的食道流進胃中,全身都散發着暖洋洋的熱氣。
“苗叔,趕緊派人去保護裴雨溪,她現在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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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舊的廠房。
蒼蠅興奮嗷嗷直叫,他一把摟住裴雨溪,大手握住裴雨溪的風衣衣領,用力一撕,直徑近五公分大的鈕釦“啪嗒嗒“掉在地上,裴雨溪用盡全力拼命叫罵、拼命阻擋,身上的衣服依舊被扒了下來。
“哈哈——太激動了,孃的,長這麼大還從來沒玩過這麼漂亮年齡這麼小的姑娘呢,好激動啊。“蒼蠅興奮的叫喊連連。
看着興奮的蒼蠅,狗
屎都跟着興奮起來,“撕拉“一聲,狗屎顧不得什麼了,他一把扯住裴雨溪的衣角,朝上一拉,頓時間,裴雨溪上身除了小小的物件,被扒的乾乾淨淨,那白如象牙般的肌膚應在兩人面前,剎那間,兩人興奮的都快跳起來了。
“哈哈——好白的皮膚,我還從來都沒見過這麼白的皮膚呢,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樣。“
“你們這羣禽獸,我跟你們沒完!“裴雨溪涕泗橫流,聲音都喊啞了,可是她還在頑強的反抗着,儘管,身下的蒼蠅是那麼的有力量,將她緊緊箍住,可是,對於清白,她還在抗拒着。
“禽獸,哈哈——“狗屎賤笑道”蒼蠅,你有沒有發現,這好像電影裡面放的那樣,我記得有句臺詞,叫什麼你叫吧,你叫的越大聲老子越開心。“
“對對對,是有這麼一句,沒想到咱們也能走到這一步,這得多謝咱們的大老闆的賞賜啊,哈哈——“蒼蠅喊道“咱們先說好了,我摟住她,你先嚐,等會你摟着我在嘗,還有,你嘗上半身,我怕嘗下半身,不能越軌,聽到沒有!“
就算美色在前,兩人還是忘不了約法三章。
“記得記得。“狗屎嗷嗷直叫,餓狼撲食般撲向裴雨溪。
“魏長明,救我——“
一聲尖銳的,滿含不甘、期待、失望等交替的聲音在荒地迴響,卻始終不見魏長明的身影。
裴雨溪失望了,淚水再一次順着臉頰滑落,她本以爲可以放心的將自己交給魏長明,他一定會好好保護自己的,可是,在自己深陷爲難當中,人,還是沒有出現。
忽然,一塊巴掌大的石塊放佛是從空氣中跳出來一般,猛然砸向餓狼撲食而來的狗屎額頭上,“啪“的一聲,狗屎哀嚎一聲,身子朝後一仰,暈倒過去,腦袋上砸出一個大窟窿。
裴雨溪眼淚一擦,望着石塊飛來的方向,看着那道熟悉的人影,恐懼早已化爲動力,用力撇開早已嚇傻了的蒼蠅,朝人影跑去。
“姐姐!“
謝鳳仙拍拍裴雨溪的腦袋,朝身後一覽,二話沒說,走到蒼蠅面前,在蒼蠅震驚恐懼的眼神下,謝鳳仙一把抓住蒼蠅的脖子,用力一擰,“喀嚓!“
蒼蠅挺立的脖子立馬拉攏下去,眼睛停留在了恐懼的那一刻。
謝鳳仙將蒼蠅朝旁邊一扔,彎腰卡住狗屎的脖子,用力一拽給提了起來,她輕輕揮手,就像扔沙包一樣,隨手一扔,狗屎飛奔着撞向身後的牆上,一聲沉悶的響聲,狗屎的腦袋與牆體發生碰撞,血水四濺,腦袋如西紅柿般炸裂開來,紅白之物落滿一地。
裴雨溪看着滿地的血水、腦漿,還有躺在地上瞪着一雙眼睛的蒼蠅,沒有意思害怕,相反的竟然有種興奮,有種解脫的感覺。
“姐姐!“裴雨溪看着自己獲救,”哇“的一聲哭出來,這哭聲含滿了失而復得的希望與期盼。
謝鳳仙拍拍她的腦袋,彎腰將地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笑着說道“別哭了,老孃可是跑着過來的,沒想到是倆棒槌,白害我跑這一圈,過來,給我捏捏腿!“
這個時候了,謝鳳仙還有心思開玩笑,裴雨溪竟破涕爲笑。
“嘿嘿——不哭了?走咱們救魏長明去。“
“魏叔叔怎麼了?“
不提還好,這一提,裴雨溪竟然有種失望的感覺,她本以爲魏長明會像電視上那樣英雄救美,卻沒想到是美人救美人。
“他被軍隊給抓去了,生死未卜。“謝鳳仙說道。
一瞬間,原本失落的心再次提上來,擔心不用多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