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則有些不舒服,強壓着內心的不爽快說道:“李天,你治不好,只能夠說你是才疏學淺,但是請不要盲目的推斷沒有人能夠治的好。”
“小然。”李天有些傷感:“你以前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你說我是時間少有的魅力男人,怎麼短短几天時間,你就完全變了一個人呢?”
“滾不滾?不滾我找人讓你滾。”蘇然只要一個眼神,旁邊的黑袍男人丁叔會向提溜着小雞一樣的將李天給扔出去。
李天強行壓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好,好!小然,我就要站在這裡,待會等你所謂的那位神醫來的時候,我要拆穿他,我要用我的實際行動告訴你,到底什麼纔是真正的才華。”
儘管蘇然對自己已經無比狠心了,可是李天就是提不上一口氣,當一個男人的心徹底被一位女人所把控的時候,就是一場悲劇的開始了。
“誰跑我們這裡吵吵鬧鬧呢?”谷鶴心裡也有些不爽,天河醫院現在是白潔的醫院,有人在這裡大吵大鬧就好像自己家裡被人大吵大鬧一樣,談不上生氣,但是反感的情緒總還是有的。
蘇然也想探探這位谷鶴神醫的底細,小聲的對李天說道:“這位就是穀神醫。”
李天一轉頭,直直的瞪着谷鶴,心裡那個暢快啊,好像仇人找到了目標一樣的興奮:“你就是那個不入流的醫生谷鶴?我沒有聽說過你。”
“你是不是來我們這裡神經科看病的?你的病情太重了,無藥可治,還是趕緊走吧。”谷鶴根本不想理會李天,人在憤怒的時候智商爲零,這個傢伙簡直已經成了負數了。
李天一把扯住了谷鶴的衣領子:“你跟本就是在騙小然,冰人病是治不好的,但是你卻在欺騙小然的感情。”
谷鶴輕輕的撫開了對方的手,他現在感覺這個傢伙就是無理取鬧:“一,我並沒有欺騙誰的感情,請你打小三去外面打,或者可以去政府那邊,那裡的小三多,二,冰人症是完全可以治癒的,只是看你到底用什麼方法。”
李天的火氣已經徹底上來了,發怒的咆哮道:“不可能,冰人症就是治不好,你個死騙子。”他說着還要毆打穀鶴。
背後的韓韓一隻手將這個傢伙給提溜起來了:“混蛋,我真沒見過你這麼賤的男人。”說着一用勁,將李天扔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面。
李天此刻恢復了神智,緩緩的說道:“你們就治吧,我敢保證,沒有一個人可以治好冰人症,而且你們要是強行治療的話,蘇書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這個時候,蘇然有些不確定了,她拉着谷鶴的衣服,問道:“神醫,你有把握治好蘇書嗎?”
言語中有些祈求更多的是懷疑,她不能夠拿蘇書的生命去開玩笑,沒有知道弟弟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谷鶴撇了一眼李天,瞪着蘇然道:“我有些討厭你,但是我不可能因爲討厭你就不給蘇書治療,這是我的職責,你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
在這裡看着。”
蘇然沒有離開的意思,很明顯,是要看着谷鶴治病。
李天也是雙手插在兜裡面,不願意離開,他要當場看着蘇書被治療死亡時,蘇然的表情,讓心上人看看到底誰纔是一心一意爲了她服務,不爲了錢財,也不爲了別的。
谷鶴打了一個響指,對貓玉兒說道:“你去準備一套換血的裝置,到時候要用的。”
話還沒有說完,李天已經在狂笑着了:“哈哈,哈哈!換血?我早就想過這個方法了,沒有用的,你還是換一條路子吧,要不然蘇書可能連病牀都下不來。”
他以前也想過這個問題,雖然冰人症是神經元萎縮,其實還是因爲血液裡面冰氣太重,導致神經元失去作用,可是不管怎麼換血,也不可能讓冰氣出來,所以他更加懷疑谷鶴是一個騙子了。
蘇然也有些害怕,顫抖着雙手,聲音也在發抖:“神醫,你真的有把握嗎?”
“如果你廢話再這麼多的話,你完全可以不讓我來治療的。”谷鶴給了蘇然一個冷眼,繼續給貓玉兒交代着手術時候的問題。
當裝備已經搭配好了之後,谷鶴正準備啓動儀器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進來:“等我一會,等我一會。”
說話的人是李虎,這個傢伙就想着見證奇蹟呢,聽說谷鶴已經回來了,連忙從賓館裡面馬不停蹄的往這裡面趕,總算是趕到了現場了。
谷鶴瞧了瞧李虎,說道:“老虎,咱可以開始了不?”
李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剛纔的喊聲確實影響到了谷鶴的情緒,訕訕的說道:“開始吧,開始吧。”
“好的,謝謝老虎大人了。”谷鶴調侃着李虎道。
蘇然再次高看了這位男人兩眼,不爲別的,但是這個男人的氣度,臨危不懼,談笑風生的感覺,確實擊敗了很多的成功人士,但是一個年紀輕輕的男人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心境呢?
這實在是一種很難讓人想象出來的事情。
過不了多久,蘇然也不敢多想了,仔細的看着谷鶴的每一個動作。
李天和李虎兩位看得也非常認真。
前者是想看看,這位號稱神醫的人到底在冰人症的面前能夠丟上多大的臉,而後者這是想看看谷鶴是不是神指定的那個男人,面對基本上無藥可治的冰人症也能夠手到病除。
谷鶴打開了換血閥門。
從蘇書的身體裡面流淌出來一種鮮紅的血液,和往常見到的血液沒有任何異樣。
李天冷笑着,他覺得谷鶴的這臺手術基本上算是敗了,因爲血液裡面並沒有冰氣帶出來。
蘇然看着李天得意的笑容,心裡越發的沒底了,她現在真的想衝到谷鶴的面前,將管子從安詳睡着的蘇書身體裡面拔出來,這樣的話,好歹能夠讓弟弟還能夠呆在自己的身邊。
但是最終僥倖的心理還是戰勝了他,用自己的心機不停的在男人身上索取自己需要的東西,她比
任何一個人都明白一點,要想獲得必需犧牲,既然自己願望蘇書一輩子都開開心心的成長着,就一定要承受着弟弟死在手術檯上的後果。
“如果這個男人把你治死了,我要動用一切關係毀掉這個人,幫你報仇的,蘇書。”蘇然在心中暗暗的發着誓言,同時看向谷鶴的眼神多了一絲絲怨毒。
韓韓則感覺很有趣,谷鶴這個傢伙在生活裡面很猥瑣,同時也很話頭,睚眥必報,心眼小得跟那個啥似的,但是一旦開始治病,他整個人的神情非常莊嚴,似乎一點玩笑都不和對方開。
同時這種莊嚴的形象能夠打動任何一個女人的心。
俗話說認真的女人最美麗,可是認真的男人何嘗不是這個樣子呢?
谷鶴覺得差不多了,華夏的醫學將就一點,有藥爲引,用藥引子將真正的手法展現出來。
在他的想法裡面,先爲蘇書輸出一些血液,這就是藥引子,下面他要展現出真正的手法了,右手捏訣,一直小蝨子跳了出來,迎風長大,頓時有了一個香菸盒般大小。在蘇書的身上爬着。
李天有些吃驚:“這,這難道是……蠱醫?”他以前一直以爲這個傳說當中的事情就是傳說而已,但是現在真正的看見了,讓他無比驚訝。
李虎也是第一次看見谷鶴使用蠱術,驚訝得更加說不出話來了。
蘇然則以爲谷鶴這是要害蘇書,想要過去扯住谷鶴,被韓韓一把抱住了。
這位女警察此時展現了少有的冷靜,對蘇然說道:“你看看小鶴,他能夠控制住那個蟲子,不是想要害病人的。”
蘇然仔細看了看谷鶴的動作,那頭大蝨子似乎隱含着什麼規律,不過可以確定的一點是,它根本沒有去害蘇書的意思。
一直站在蘇然身邊,少言寡語的黑袍男人丁叔拍了拍蘇然的肩膀:“大小姐,恭喜你了,這次小少爺有救了。”
“真的?”蘇然很信任丁叔,這個人也不能夠用常理來推測,屬於自己征服不了的男人之一,如果不是看在自己爺爺的面子上,可能丁叔早就離開自己身旁了。
丁叔篤定的說道:“是的,不知道小姐你有沒有聽說過蠱術?”
“沒有,”蘇然茫然的搖了搖頭。
丁叔像個孩子一樣的笑了起來;“我剛纔廢話了,現在的年輕人還有幾個能夠知道蠱術的,大小姐,你知道嗎?在湘西,有三大怪,第一是湘西的趕屍,第二是蠱術,第三是落花洞女,穀神醫擅長的就是蠱術,他們能夠通過蟲子來進行一些很牛叉的行爲。”
“也能夠用蠱蟲治病?”蘇然着急的問道?
“當然,不過這是蠱術裡面一個最高級的流派,蠱醫!我想這位穀神醫就是蠱醫的傳人,而且控制蠱蟲的能力甚至比我當年見過的一個高人還要高明。”丁叔是位高人,眼光犀利,立馬探查出了谷鶴的底細:“這位穀神醫天賦異稟,如果我的術也能夠有這樣的後人,老夫雖死無憾啊。”
(本章完)